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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皇帝召見

想到這里,涂祀的眼神忍不住往這人的褲襠部位多掃了一眼,只是這褲子肥大,卻外表看不出什么來,不過這人的嘴唇和下巴上倒是干干凈凈,滑溜一片,沒有一點胡須。

“你便是涂祀!我是古夏帝國皇宮內(nèi)的總管,名叫趙監(jiān)。”名叫趙監(jiān)的太監(jiān),似乎頗感興趣的打量了涂祀上下一眼,繼續(xù)說道:“皇帝陛下有令,涂祀,你立即隨我去覲見陛下吧。”

趙監(jiān)的話語雖然很輕,對涂祀也有些禮貌,卻不容抗拒。

涂祀剛想答應(yīng),隨他前去……卻聽趙監(jiān)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對了。趕緊去換套衣服!你這副平民的樣子,這怎么能覲見陛下!”趙監(jiān)拿出一條手巾抖了抖,擦了擦鼻子和嘴巴,皺眉道。

“這個……身上這件已經(jīng)是我最好的衣服了。”涂祀饒了饒頭道,卻不再去看那趙監(jiān),那趙監(jiān)的行為舉止讓涂祀實在是覺得有些惡心。

“嗯?竟然沒有衣服!”趙監(jiān)有些鄙夷的瞥了涂祀一眼,隨即淡淡的道:“我這里倒是有幾件……就是不知你是否何不合身。”

說完趙監(jiān)就用他那蘭花指去準(zhǔn)備去觸碰他的空間戒指……

“不!!!”涂祀驚呼出聲制止,他可不敢要那個閹人的衣服,但是那閹人身上那股問道,都讓他作嘔不止……連忙扯過沈海道:“老二和我進(jìn)房!”說著就逃一般的進(jìn)入了一件客房之中。

“哈哈!”房間之中,沈海忍不住噗嗤一笑,手一翻,手上了一件新的奢華禮服遞給了涂祀笑道:“老大,你可別看那家伙惡心呢,要知道趙監(jiān)可是古夏帝國的歸宗境界頂尖強者,輪實力也許可以和穆杰相當(dāng)呢。你面子也夠大,竟然是他出面要邀請你進(jìn)宮面圣!”

“這么強!”涂祀笑笑,卻沒多想,畢竟古夏皇族上萬年的底子,有一些強者也似乎不足為奇。

當(dāng)涂祀換好衣服,和沈海出來的時候,卻還聽見那個趙公公閹人低聲哼了一聲:“似乎還挺俊俏……”

涂祀頓時全身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也不說話,跟在了趙監(jiān)的身后。

外面的那輛奢華仙輦,可不是給涂祀坐的,趙監(jiān)閹人上了仙輦。而涂祀也不敢上去……而是上了一匹羽林衛(wèi)前來的大馬,加入了隊伍,行在隊伍中央一路往皇宮而行。

皇宮在帝都的中央,大馬行駛的飛快,一路穿過北城,隊伍前面有身穿銀色鎧甲的羽林衛(wèi)持刀開路,所到之處,路上的行人紛紛遠(yuǎn)遠(yuǎn)就躲閃開,將道路讓了出來。

涂祀跟在隊伍里,左右四顧,卻發(fā)現(xiàn)路上的行人紛紛投來敬畏的眼神,只是其中畏懼的成分居多,敬意卻是只有一部分。

古夏皇宮是大陸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最宏偉龐大的宮殿群。慢慢的走出了北城,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了一座高大樓閣的塔尖,那塔尖竟然是全部由紫金鑄造而成。在陽光的照射之下閃發(fā)著絢麗奪目的紫色光芒,令人看到內(nèi)心震撼。

那皇宮周圍的陸地平坦而又整潔,皇宮周圍是一條百米寬的水渠,將整個皇宮都包圍在了里面,形成了一座城中之城。而那座塔尖由紫金鑄造而成的樓閣似乎只是皇宮的大門入口,走過了由青玉雕作而成的水渠上的拱橋后,橋梁兩旁站著穿著鮮紅色鎧甲的宮廷侍衛(wèi),手持著長長的斧槍,穿過那樓閣下的通道大門,才算是走進(jìn)了皇宮里內(nèi)部的廣場。

眼前前面樓宇成群,一座一座磅礴的宮殿連綿不絕,形成了一片看上去宏偉之極的宮殿群,讓涂祀立刻瞪大了眼睛。

這時,那個趙公公閹人也下了仙輦,看了涂祀一眼:“你還坐著馬干什么?趕緊下來吧,跟我走。”

這一走,涂祀原本還想仔細(xì)觀賞一下傳說中的皇宮,但是穿過幾個長廊,繞過幾座巨大的樓體和宮殿之后……涂祀既然發(fā)現(xiàn)自己快迷路了。

這鬼地方實在太大了。而且太冷清了。

只看見偶爾有一隊一隊穿著精良鎧甲的宮廷羽林衛(wèi)巡視,而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幾個宮廷侍者,行走之間也垂頭快速而行,充滿了小心謹(jǐn)慎。除此之外讓涂祀有些怪異的是,這偌大的一個皇宮里,除了這些磅礴的建筑帶來的肅穆威嚴(yán)感之外,更多的,帶給人的卻是一種死氣沉沉的感覺!

的確是死氣沉沉。因為這皇宮實在是太大了,恐怕占地?fù)碛袛?shù)百里之大。

樓宇之上的浮雕盡顯得奢華,墻壁上的壁畫美輪美奐,甚至就連一些柱腳上都包含著紫金。

還有經(jīng)過了一座一座長廊,空氣里都充滿了香料的芬芳。可是這古怪的香氣,卻反而讓涂祀忍不住掩住了鼻子。

這死氣沉沉的地方,這香味,卻讓涂祀忍不住覺得有些瘆人了起來。

走了好久之后,涂祀才忽然反應(yīng)過來,為什么自己會覺得這里死氣沉沉了!

那經(jīng)過的廣場,大殿,走廊有壁畫,有浮雕,有雕像。

可是,這里卻沒有任何植物!沒有一顆樹木,地面上都鋪設(shè)了整齊的石板,走廊上都是精致的地磚甚至是大理石。

可惟獨看不到一點泥土,也沒有半點綠色!

肅穆,肅穆,莊嚴(yán),莊嚴(yán)

可這一切過了頭,卻讓人感覺這里好像是:“裝點得在奢華,也不過像是一個大墳?zāi)沽T了。”

這是一座寬闊的圓拱形狀的大房間,走進(jìn)了一座圓形的樓宇之后,在富麗堂皇的大廳里,涂祀等了好一會兒,趙監(jiān)才緩緩的走了出來。

“走吧,跟我進(jìn)去覲見皇帝陛下吧。”

兩個神色嚴(yán)肅的年輕侍從,都穿著灰色的精美花紋袍子,小心翼翼的推開了一扇赤銅質(zhì)地大門。

涂祀聞言,深吸了一口氣,便淡然的跟著趙監(jiān)走了進(jìn)去。

宮殿之中,金碧輝煌,讓人目眩神迷。

“嗯?”

走進(jìn)宮殿,涂祀就見到那段天英站在下方一側(cè)。

而在哪金鑾寶座之上,一個身穿龍袍的像六旬老人,穩(wěn)坐在那。身形看上去很魁梧,但是卻瘦得有些驚人,就仿佛一只蒼老的雄獅,此刻卻已經(jīng)形容枯槁,雖然骨架依然寬大,但是身上那件滾了金邊的黑色絲袍,卻仿佛是掛在竹杠上一般。

雖然看上去年邁,但是一身上位者的威嚴(yán),卻是涂祀見過人中,最具壓迫力的。

此人便是當(dāng)今的古夏帝國的皇帝陛下,段天麟。這位皇帝陛下已經(jīng)擔(dān)任古夏帝國帝王數(shù)百年了。在整個天元大陸都是擁有滔天般的威名的存在。

而在皇帝陛下的身旁,還站著一個中年人。

中年人一身儒雅文士的打扮,雙眸閃爍著睿智的光澤,一臉云淡風(fēng)輕,氣質(zhì)不凡。

若是平時見到這樣的人物,涂祀心里定會暗贊一番。

然而現(xiàn)在。

面對此人,涂祀心里卻升起了幾分警惕之心。

因為,在他剛進(jìn)這座宮殿的時候,就察覺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殺意,籠罩在他的身上。

那一縷殺意,一閃而逝。

若非涂祀在三萬大山之中歷練一年,鍛煉出來的經(jīng)驗和直覺,或許還發(fā)現(xiàn)不了。

涂祀心中一動,很快就猜到了對方的身份。能站在古夏帝國皇帝一側(cè),又如此有風(fēng)范之人,而且長相也和那蔣玉有些相像,除了那丞相‘蔣友亭’,應(yīng)該也就沒有別人了。

“這蔣友亭,竟然對我興起殺意……”

涂祀心中一動,隱隱的猜到了一些原因。因為涂祀和他之子‘蔣玉’交惡,而且還把對方揍成重傷,而自己由如此天賦,想必這個蔣友亭肯定就是因為這個而對他起了殺意。

涂祀的心里,升起了幾分警惕。

他看得出來,這個蔣友亭,極難對付,是一個善于隱藏內(nèi)心之人。

剛才殺意一閃而逝后,蔣友亭就再也沒有異樣,能將情緒收斂的如此完美之人,絕對不會是簡單的人物。

“見過陛下,陛下萬安。”

涂祀恭敬的對古夏帝國皇帝段天麟行禮,身子微微前傾拱手拜見。

看到涂祀的動作,段天麟微微皺眉,而站在一旁的蔣玉亭,卻是一件冷喝出聲:“大膽涂祀!見了陛下,為何不跪拜行禮?難道,你真的以為就憑借你的妖孽天資,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蔣丞相,陛下都沒說話,你如此在陛下面前喧嘩,卻不知你又將陛下置于何地?”涂祀剛才察覺到了他的殺意以后,就對蔣友亭充滿了警惕和敵意,如今被他劈頭教訓(xùn),頓時出言反擊道。

蔣友亭臉色微微一變,一雙眸子,殺意再現(xiàn)……

此刻,就算是旁邊站立的段天英,嘴角也泛起了一絲若有若無的鄙夷之色。這個涂祀,在古夏帝國至高無上的皇帝陛下面前,竟然如此的不羈……

“呵呵!”

就在這時,段天麟皇帝卻是笑了起來,一張有些年邁的臉上,露出了暢懷的笑容,他看向了涂祀,“你就是涂祀?不錯!果然一表人才。”

“陛下過獎。”

涂祀微微欠身,點了點頭,顯得非常彬彬有禮。

“你是第一個在朕的面前敢這樣頂撞丞相的人……后生可畏,后生可畏!”段天麟臉上的笑容不曾停歇,似乎還在想著剛才涂祀頂撞蔣友亭的那一幕。

“陛下言重了,我只是覺得蔣丞相太過夸張,不過只是形式上的一個禮儀,又何必如此拘泥呢?”涂祀緩緩說道,不卑不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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