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爾青不知道這個殘忍的過程是怎樣開始怎樣結束的。只有錐心刺骨的疼痛真實深刻。身體和心里的痛楚交織襲來,心頭一片蒼涼,那樣的冷,那樣的空。她眼神空洞直直的看著秦風冷酷的眼,冷峻的臉,就那樣沒有表情的看著他,唯有緊鎖的眉滿載著痛苦。
然,兩顆心卻在執虐的反力下漸行漸遠。
秦風同樣茫然而痛楚,若是能夠兩全沒有人會選擇相互折磨,而現在,似乎只有疼痛才能給他真實擁有的感覺。
她,離棄了他們的情感。
他,心死如灰,失了情感的他便是暗夜修羅,鮮血在他手中開出妖媚而血腥的花。
付爾青覺得意識越來越虛幻,隔著幽幽淚水她似乎看到秦風眼中不可忽視的痛,在黑暗襲來的那一刻,她聽到秦風低低的說,“爾青,我們該怎么辦?”
一個冗長的夢。
面前的女子濃妝艷美,穿低胸的裙子黑色網格絲襪,她倚在秦風的懷里,宛若水蛇般柔膩。她說:“小姑娘,回去照照鏡子,風哥也是你纏得了的。”
付爾青站在樹下,牛仔褲白襯衫,長發及肩,面容寧靜。她只看著秦風,他舒朗的臉依舊面無表情,她直視他的眼睛,說:“昨晚你就是為這個失約的?”
樹影婆娑下秦風的臉明亮斑駁,薄唇輕抿只一個字:“是。”
付爾青側目看了看那女子,咬著唇說,“這是你的答案?”
“是。”
女子看著同樣冷靜的二人,覺得自己有些多余,挽著秦風的手卻愈加的緊。尖聲說:“小朋友,想學別人勾搭男人,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
付爾青眼神冷冷的瞥了眼那女子,對秦風說:“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