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賤人就是矯情
- 欲擒故縱:腹黑總裁碗里來
- 曼舞雪依
- 2033字
- 2015-11-09 11:58:52
面對來者不善的邀請,易揚卻沒有拒絕。
對著木云龍微微頜首,他看都沒有看木文玉一眼便率先抬腳走到了安靜的地方。
木文玉見他沒有拒絕,連忙跟了上去。
“未來姐夫。”她追了上去,對著易揚討好地笑著。
“你還沒有這個資格當得起這個稱呼。”易揚冷冽的眼神掃過。
沒有想到他會這樣子冷漠,木文玉一時之間有些錯愕。
“還有事?”見她不說話,易揚冷冷問。
“易總,其實我只是想拜托你照顧我姐而已。”木文玉一臉的怯弱,仿佛剛剛易揚的話語令她很是害怕不敢接近一般,她很好的將自己的猶豫矛盾表現出來,似乎鼓足了勇氣才再一次開口。
“我姐對我心里是有怨氣的,我想易總的能力一定也都知道,因為我,我姐和柯北的訂婚宴取消了,而如今是我和柯北訂婚了,其實我一直都很怕她會想不開,她那么愛柯北,我一直都很內疚。”
木文玉還沒有說完,便被一聲冰冷給噎住。
“既然如此,你退出就可以了。”
易揚的聲音冷得和寒冬的冰錐一樣刺骨尖銳,看著木文玉的臉卻一直那樣面無表情。
他的回答令木文玉接下來要說的話都沒有辦法發揮。
木文玉看著他哽咽著說著自己對木琉璃的虧欠,說著她的左右為難,而末了才真真正正的拐入了正題。
“易總,我看得出你對我姐挺好的,雖然說我姐現在對柯北或許還在乎,可是既然她選擇了你,那至少證明你是可以安撫她的心情的,我選擇了自私,卻還是不忍心看著她這樣子,拜托你好好照顧她,好嗎?”木文玉說的很懇切,眼底泛起的淚光很好地將她的情緒和我見猶憐展示出來。
只是……
“如果是真的為她好,你就不會來和我說這些話。”易揚冷笑,“琉璃喜歡說賤人矯情,今天我也算是體驗一番了。”
他說出口的話很毒,沒有想到優雅的人會說出這樣子不留情面的話,木文玉呆怔在了原地。
可是,她并沒有因此而放棄。
她故作委屈落淚哽咽著:“我知道,姐一定恨死我了,不然也不會和易總說這些,對不起。”
說完,她就佯作難受的跑開了。
矯情的人走了,易揚眼底這才閃過慍色。
自從知道今天來參加的是木家的訂婚宴開始,他的心情就沒有好過。
對于木琉璃利用他的事情,他很清楚,但是再怎么樣,他的人也只能是他來算計,別的人沒有資格。
和木文玉短暫相處了一會兒,他也有些明白琉璃對她的敵意。
表面上看,木文玉的戲演得挺好的,可一個搶了姐姐未婚夫的人卻恬不知恥的還想阻礙木琉璃的幸福,這樣子的女人未免太過歹毒。
就今天晚上的表現來看,明眼人都能明白他對琉璃的心思和寵溺,可這個訂婚宴的主角卻還動著歪心思。
看似出于內疚來祈求他對木琉璃好一些,其實字里行間都在告訴他,木琉璃很愛柯北,現在的木琉璃只是借著他在療傷而已,只要把握住木琉璃的感激,一定也能融化她!
好一個心機女。
搖晃著杯子里的紅酒,易揚的目光搜尋著木琉璃的身影,在看到她被眾人圍住的時候,他的嘴角隱隱約約浮現笑弧。
正想抬步走過去,已經有其他集團的負責人上去和他打招呼。
當應酬完這些人的時候,場內已經沒有了木琉璃的身影。
宴客廳二樓包廂內,木琉璃有些不耐煩地聽著木文玉和繼母謝潔聒噪著演戲。
“琉璃啊,我也知道咱們之間有不少的誤會。”謝潔笑著對著木琉璃說著,“如今因為文玉的事情,你心里是很不痛快的,可是木家和柯家現在都是多事之秋,咱們一家人是不是應該共同面對難關呢?”
謝潔說得懇切,人也起身坐到了木琉璃的身邊,擋住了木琉璃視線范圍內的紅酒杯。
木文玉瞧準了機會,靠著謝潔坐過來的時候,一顆小小的藥丸就這樣子丟了進去。
“姐,我知道你很生氣,可是現在易氏是解救我們兩家最好的救命稻草了,如果你一直都記恨著我們,也許易總也會因此而對我們家有想法,那樣子的話豈不是得不償失了?”
謝潔也點了點頭附和著:“不管怎么樣,一家人關起門來什么都好說,如今易氏又掌握了我們的大部分股份,要是你一直對我們態度不好,易總也可能會覺得你余情未了,萬一遷怒了就功虧一簣了。木家也有你~媽的心血存在,你也不希望這一切都變成了泡沫吧?”
聽著她們的話,木琉璃唇~瓣緊抿著。
如果不是因為這一切是木云龍和陳美娜的心血,木琉璃也不至于會同意去參加那天晚上的慈善拍賣會,更加不會答應易揚這些條件。
鼻尖呼出了長長的氣息,木琉璃妥協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語氣很淡,抬眼瞅了木文玉一眼:“只要她不要老是找我不痛快,我自然也不會毀了木家。易揚那邊我自然會有辦法處理的,但是……”
木琉璃半瞇起眼睛,眼里折射~出警告的意味。
“如果木文玉還一直不知羞恥的裝可憐來惡心我,我不介意要易揚把木家轉給我。”
木琉璃的強勢令謝潔母女恨得咬牙切齒,只是想著自己的目的,謝潔率先點了點頭。
“行,這一杯就當是阿姨替文玉賠罪了。”謝潔起身拿起一旁的酒杯,同時將木琉璃的酒杯遞給了她,“為了木家,咱們都放一放不痛快可好?”
面對謝潔的舉動,木琉璃有些勉強的皺眉接過了酒杯,不太情愿的和她碰了碰,淺淺的啜了一口。
見目的達成,謝潔惺惺作態的表示了幾句后,就帶著木文玉下樓招待客人。
他們才剛剛走沒有多久,木琉璃就發現有些不對勁。
她只是喝了一點點,腦袋怎么就那么的暈乎乎的?
身體傳來的燥熱令她警覺異樣,撐著意識她快速地撥通了易揚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