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是她嗎?”一冷峻男子指著樓下大道中正大搖大擺走在其余三人前面的男子,輕聲問坐在身前的紫衣男子。
君子塵玩味一笑,目光落在了某人身上,眼神是止不住的戲謔。
“需要屬下去么?”
“不用。”要知道貓戲老鼠最大的樂趣是在于戲的過程。太過于容易得到,就不好玩了。
走在街上的聽風突然停下腳步,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右邊酒樓二樓一個靠窗位子上的人身上。禮貌性的一笑,隨之轉頭,很上前人。
“風大哥,淚姐姐,要不今晚我們就在此歇息吧?!蔽矣沂帜弥淮呛J,含糊不清說道。并指了指右手邊一座名叫“清風樓”的酒樓,覺得名字挺優雅的。
聽風沒說話,倒是淚姐姐開口道:“月兒想在這就在這吧,我們進去。”
我點點頭,斜了一眼聽風,總覺得他為人非常冷漠,好像什么都不關自己的事一樣,倒是淚姐姐挺平易近人的。
小白沖我扮了個鬼臉,率先跑了進去。
“幾位客官是打尖還是住店啊?”小二點頭哈腰地走過來。
“先打尖后住店,別說那么多了,給我準備一個雅間,來一桌好酒好菜,我都快餓死啦。”
“好勒,幾位這邊請?!?
小二把我們引進二樓靠窗的雅間便下去叫菜去了。
我坐在椅子上松了松筋骨,小白趴在我身上,想來也是餓了,我看著像木頭人一樣站在旁邊的兩人,奇怪道:“愣著干什么,坐下啊?!?
“姑娘說笑了,屬下只是護衛,并無資格能與姑娘一起用餐。”聽風道。
“要叫月公子,你們又忘了。別給我扯那些,你們站在旁邊看我吃飯我難受?!闭f完不由分說去拉他們,兩人無奈,只得坐下。
所謂雅間,不過是把二樓窗前用幾個屏風隔開,所以每桌的人都看不到其他桌的人。不過屏風上的畫倒是畫地細致。
“幾位朋友是外地來的吧,有沒有興趣過來坐坐。?!币磺謇事曇魪母舯谄溜L傳來。
這聲音貌似很熟悉,可是我想不清是誰。
“不好意思,沒興趣?!蔽覜鰶鲩_口。最討厭這種裝神秘的人,說的難聽點,就是裝逼。聽風和滄淚意外地看了看我。
君子塵挑了挑眉,隨之大笑兩聲,從屏風內走了出來。
我驚訝地看著來人很自然地在我們桌前坐下,然后狠狠抽了抽嘴角。
“是你......”我咬牙道。隨后堅信了那句話:不是冤家不聚頭。
聽風握劍的手緊了緊。
“是我,怎么,公子,不,姑娘還記得在下?”君子塵笑意更濃,戲謔的神情盡收眼底:“我叫君子塵,不知姑娘芳名?”
“關你屁事。”我把頭轉向一邊:“誰允許你坐下的?!?
“在下允許自己坐下的?!本訅m依然笑,那笑在那張普通的臉上燁燁生輝。
這頓飯吃得極其乏味。填飽肚子后,我招呼小白去客房休息一下。聽風和滄淚也跟在我身后?!斑@頓飯因為你,所以我吃得不香。因此,你付錢。”我快速向客房走去,總感覺這個人很危險,要離他遠一點。
是夜,我和小白一間房,本叫聽風和滄淚去休息,可他們始終不肯,弄得我也沒辦法。
和衣躺在床上,不一會兒,便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