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家堡
“不曾想,這二護院居然將我引進了主廳啊,我本來想應該就偏廳就不錯了的!”關飛瀑想了想,“看來韓家堡的待客之道還算是不錯啊!”
木擇宇搖搖頭:“待客之道或許不錯,但是現在他們對我們的意圖可就不明。進韓家堡的時候不小心將錦盒泄露出來,反倒是引起了韓家的興趣,等會多半不是三言兩語能夠打發的清楚了的!”
關飛瀑也表示無奈:“沒法,現在就只能這樣了,但是時間可是不等我們了,一旦東瀛修士開始行動,到時候就來不及了。”
“是啊!”木擇宇嘆氣,“不知道師兄和師姐他們有沒有找到錦盒,要是找到就好了,我們直接就不管不顧的沖出去再說了,免得麻煩!”
“應該還沒有不吧,畢竟還沒收到消息!”關飛瀑搖搖頭,“希望他們別出什么事端就好了!”
“他們那邊都是其余三大門派的管轄,應該不會有事的!”木擇宇說道。
“嗯。”關飛瀑想,“你說會不會在其他的宗門內?”
“應該不會,要是有的話,應該早就拿出來了。”
“我看啊,倒是有很大的可能在韓家堡的府邸之中啊!”關飛瀑猜想,不料木擇宇卻認為這很有可能,兩人正要在做打算,但是韓家的家主已經到了。
關飛瀑和木擇宇起身,目光看過去,來的是一名中年男子的模樣。身材很是魁梧強壯,容貌整潔,身上隱隱透著一絲強者的氣息。但是真實的修為,卻教人看不透。
“渡紫境!”這是木擇宇對這名中年男子的第一判斷,“具體是到了什么程度還未可知,但是我他身上的氣息我在其他長老是身上感受過,也就是說此人至少是渡紫后期的境界了。
中年男子走到了主座,客氣的說:“今天兩位年輕的修士光臨韓家,韓某不勝感激,在下韓元跡,便是這韓家的家主,不知兩位如何稱呼。”
木擇宇和關飛瀑皆是抱拳回禮。
“在下木擇宇!拜見韓家主!”
“在下關飛瀑!拜見韓家主!”
“好!好!”韓元跡笑著說,“兩位請就坐吧!不要拘束!”
兩人點頭,徑直坐下。韓元跡吩咐下人沏茶,自己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
“不知兩位到韓家堡來所謂何事啊!”韓元跡問道。
“本來沒什么事情,現在事情倒是多了!”木擇宇想到,但是畢竟還是沒這樣說,不然恐怕今天就走不出這個門了。”
“我們乃是青竹峰的弟子,這位是我師兄!”木擇宇自報師門,既然如此,木擇宇也就直接誠實的說出來。
“哦?”韓元跡饒有興趣,“原來是正道第一修仙門派青竹峰的弟子,先前下人多有得罪啊啊!”
“無妨!”木擇宇擺手,不過話音未落,韓元跡就已經伸手向自己撲過來。
遇到這種情況就是一懵,關飛瀑反應過來想要救援已經來不及了。木擇宇看準時機躲過了韓元跡一掌。
“不會吧!這就翻臉啦!”關飛瀑喃喃道。
韓元跡的攻勢并沒有停下了,他凝起真元,整個右掌竟然布滿了藍色的星星點點。右掌向木擇宇擊過去,從很遠就能夠感受到這一掌其中的力道和真元的浩瀚。木擇宇不敢強撐,只能躲避。
木擇宇好歹之前在千宇峰還練習過幾種身法,躲過去不成問題。但是韓元跡的攻擊并不是不接觸到就沒有攻擊力的,真元在他的右掌使用的淋漓盡致,在木擇宇躲過去的瞬間,他手上的真元也在那一瞬間擴散開來,應該是爆裂開來,其中的個別力道就直接作用在木擇宇身上,雖然是個別真元的力度,但是境界上的差距,這個別的力度也足以讓木擇宇喘不過氣來。
“這韓元跡是玩真的啊!”木擇宇想,“既然這樣,不管什么,先保持住場面再說。”
木擇宇左手運起真元,將真元都灌注到左手,正巧韓元跡的右掌攻擊過來。木擇宇不躲,反而用左拳迎了上去。兩股真元在空中碰撞,卻是木擇宇占了些許上風。韓元跡一驚,他便借此機會,騰出右手,凝聚真氣,具現化出來三柄劍,向韓元跡刺過去。
到了渡紫境界的修士,都可以隨時隨地的運用真元來護體,韓元跡既然已經是渡紫后期,自然是不成問題,真氣劍刺上去,直接就被韓元跡的真元給打散了。同時他增強了真元的輸出,一時間木擇宇瞬間處于了不利位置。
關飛瀑見狀,自然是不敢怠慢半分,運起真元,以氣波的攻擊形勢打過去。韓元跡不得不騰出一只手接下關飛瀑的攻勢,一時難以開交。
說也奇怪,這里這么大的聲響,外面卻沒有一個韓家的弟子進來查看,就如同沒有聽見一般。木擇宇和關飛瀑自然沒有別的心思去思考了,全都專注在戰斗之中。
韓元跡一笑,將身體內的真元全部輸出,凝聚在手掌之中,并沒有擊打出去,而是直接就在手掌引爆,雖說如此,但是渡紫后期強大的真元還是將木擇宇和關飛瀑震飛去出,不過并沒多大的傷。
本以為韓元跡會繼續下手,不過卻忽然停下來。
“兩位!”韓元跡行禮,“剛才多有得罪,先前只不過是想試探一下兩位是否師承青竹峰,在交手之后,我已經確定無疑,請見諒。”
“老二!”韓元跡向外面喊,“把韓家上好的療傷藥拿來,給兩位兄弟療傷。”
“知道了,大哥!”二護院轉身便消失了。
木擇宇和關飛瀑慢慢悠悠地坐到地上調息,忽然覺得有源源不斷的真元涌入體內。自然是韓元跡將真元輸進去的。
在渡紫境修士的真元灌輸下,木擇宇和關飛瀑很快就恢復了先前的活力與精神。
“二位剛剛多有得罪,只不過怕二位是東瀛人的奸細,所以小心了些,請二位別見怪!”
“鬼才不見怪!”關飛瀑和木擇宇都是這樣想,但是也不好說什么,雖然被揍了一頓,好歹時候身體上什么痕跡都沒有了。
“這我師兄弟二人自然能夠理解,家主這樣做也是在情理之中。”木擇宇勉強地說道。
不知家主說的東瀛奸細是怎么回事?“木擇宇問道。
”此事說來話長,兩位歇息片刻,等老二將療傷藥拿來,我再與二位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