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煜臉上邪氣極重,淡淡吩咐,“袁小姐有看男子的僻好,現在你帶袁小姐去侍衛的浴池讓袁小姐看不個夠。”
“啊!”路廉嚇了一跳,有些為難道:“殿下,現在浴池沒人。”
“叫他們起來,沐浴給袁小姐看。”宇文煜淡淡說完看向袁昭君有些蒼白的臉,心里想著,女人,本太子就要看你臉皮有多厚。
袁昭君腦子空白了幾秒,隨而一臉色色的笑容,道:“太子,我是被你看了,要看也是看你的身體才能看回來嘛,看別人的就沒多大意思了。”
“現在不是你討價還價的時候。”知道害怕了?但是他宇文煜可不是憐香惜玉的人。
“唉!”袁昭君一臉痛心模樣兒嘆著氣,接著又一臉為難道:“既然是太子的美意,小女子也不好拒絕,那就勉為其難的接受吧!”
“是嗎?一會兒,你最好別轉眼。”宇文煜冷笑一聲,還沒等路廉動作,他如拎小雞般的拎著袁昭君的衣服,飛身出了寢宮。
路廉也飛身離開,他的離去而是去吩咐侍衛們半夜起床洗澡給某女看。
袁昭君在心里罵著太子變態,心里卻又想著在現代二十多年沒見過男的沐浴,這么一想著,加之與太子近距離接觸,心又開始不聽使喚的亂跳起來。
見她一直不說話,宇文煜以為她被嚇著了,把她放下,心里還想著別玩得太過,“怎么樣?怕了?”
她若說怕了,他是會考慮換個懲罰的。
原本宇文煜的行為在古代人不能容忍的,讓一個大姑娘看男人洗澡,就如同這個女人被眾男欺負一般,可袁昭君是現代人,在她看來,看對她沒有任何影響,要說吃虧的也是那些男人而不是她。
她沒有聽到太子的話,而是一臉邪笑的看著太子俊美的臉問:“那些侍衛有太子帥嗎?”
宇文煜頓時火冒三丈,這還是女人嗎?而對這樣的問題還有心思問這么骯臟的問題,他覺得他的心臟都難以承受,這女人太臟了,不只是人看著臟,心更臟,就他想立馬逃離。
可他必竟是太子,不能因為這樣就逃走,他要讓這個女人害怕,因為他抬起輕拍了幾聲,不一會兒一隊訓練有素的侍衛就來到浴池。
路廉一聲令下,只見那些侍衛豪不猶豫的開始行動。
侍衛都很年輕,身體也很強壯,他們光著上半身,袁昭君看得是眼都不眨一下。還發出感嘆道:“太子,你的侍衛們太帥了?不錯不錯,若送去迎芳樓一定很賺錢哦!”袁昭君看著這些侍衛,突然就有一個想法,就是把這些男人弄去開一家生意,生意一定爆好。
看見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差流下了口水,宇文煜心里感到一陣惡心,想著她對他說想他了,他太帥的話,他差點當場吐了出來。
就在袁昭君直勾勾看著侍衛住的時候,最后關頭,太子一把拎著她飛身離開。
袁昭君反應過來時,就大叫著:“太子,你做什么不讓人家看呀!人家還沒看夠呢?”
重重的把她摔在太子寢宮所在院子的地上,宇文煜一臉冰霜,“這么齷齪花癡的事你都做得出來,你真是有辱你袁家家門。”宇文煜可從來不是多管閑事的人,可是今天他真是算長見識了,這個女人惡俗得讓他有打人的沖動。
袁昭君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想著太子是不是真生氣了,她還要想著吸太子的純陽之氣呢?他若真討厭她把她弄出太子殿她不是什么都完了,這么想著,她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容,“太子,你誤會了。你那些侍衛雖說長得不錯,可是和你相比連狗屁都不是,所以我袁昭君就算是要花癡也只對你一個人犯花癡。因為我對太子你的心,是天可憐見的,我做賞花仙子不就是因為我太愛太子你了嗎?”她說完還向他拋了一個自以為有魅力的媚眼。心里想著,她都這么表白了,這男人怎么還跟個冰棍似的呀!
她現在是得出了一些經驗,這太子可不是好惹的,要想吸太子的陽氣,就得先攻心了。
這個愛字聽得宇文煜不禁轉身吐了幾下,才回過頭故作鎮定道:“看來你很閑,很無聊,這樣吧!以后太子殿的所有衣物都由你來洗。”他就要看她還能笑得出來?竟然這么惡心他,他就不讓她有好日子過。
宇文煜之所以沒有讓袁昭君離開,完全是因為他要留著她讓皇后皇帝不再有借口給他選妃。
袁昭君想也沒想,隨口就貧道:“只要太子喜歡,洗衣服沒問題,不過……有洗衣機嗎?”問完此話,袁昭君也頓覺一群烏鴉從頭頂飛過。
這前就聽她說什么拜拜,現在又洗衣機,這是什么東西?宇文煜皺著眉一臉糾結的看著袁昭君,“洗衣機?”有這樣的東西嗎?難道是他很少出宮,現在也孤陋寡聞了?
既然人家太子都問了,她不回答也不太好,因此她笑道:“就是洗衣機的機器,就是把衣服放在里面,它自動就能洗干凈的一個工具。”她不管他明不明白,反正是解釋了。
“世上有這樣的東西?”想他宇文煜也是熟讀古今書籍。
“當然有,不過不是我們東宇國的。”見這樣說他似乎還要繼續追問,因此她又道:“當然也不是李南和北蕭國的。”
“海外?”民間有一傳說,說除了他們的這塊大陸以外的海外還有這樣的大陸,那里也有不同的國家和人民。但那只傳說,難道是真有其事?可是她又是哪里知道海外人用的工具是什么名字呢?
海外這樣的詞本以為太子不會知道,哪里知道他卻說了出來,袁昭君在心里想著原主的記憶,確實有海外這樣的傳說,因此她就順藤摸瓜道:“是呀!我也是聽別人說的。你說還真是神奇,連洗衣服都不用人親自做,那個地方應該是仙境。”
“這有何難。”宇文煜真相信她只是聽了傳說。
“啊!不會真有洗衣機吧!”袁昭君笑嘻嘻的看著宇文煜的臉,不禁就向他走近了兩步。
宇文煜邪笑著,“你今后就是太子殿的洗衣機。”別以為這么繞來繞去他就忘記了洗衣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