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山一個人也沒有,沒有人來救她,她邊飛身避閃,邊叫:“路木頭救命呀!木頭救命呀!”
見還是沒有人,她又叫:“太子救命呀!你的蛇要吃人呀!太子救命……”
可這時太子正在他的藥房里研制新藥,哪里能聽到她的求救聲。
眼見半個小時過后,她被金色巨蟒逼的已無退路,整個人有氣無力的掛在樹杈上喘氣。哪知道蛇極會爬樹,只見它幾個游動已上了樹。袁昭君全身已沒有力氣飛身離開,顫著身體后退了兩步,哪知道越退離樹枝越遠。
金色巨蟒緊跟不舍,只見那碗口粗的樹就生生的被一人一蛇給壓垮在地。
“啊……”隨著袁昭君的一聲慘叫,一人一蛇被摔倒在地,而金色巨蟒的身體好巧不巧的壓住了袁昭君的雙腳,讓她動彈不得。
與蛇近距離接觸,袁昭群嚇得全身冰冷,就連呼吸的氣息也沒有半點熱度,整個人就呆呆的瞪著正要向她臉面攻擊而來的巨蟒。
就在金色巨蟒張大血盆大口準備一口吞下袁昭君的時候,袁昭君條件反射般的用盡身體最后所有的力氣一掌向蛇的頭拍去。
一掌下去,因為掌風的巨大的沖擊,金色巨蟒被掌風掃開兩三米遠。
下一刻更駭人的事發生了,袁昭君的這一掌顯然把金色巨蟒給惹怒的,它那冰冷的眼睛是竟然能隱隱看到上竄的火苗。
見到這樣的情況,袁昭君想著,完了,她今天莫非要死在蛇口之下。
金色巨蟒氣勢洶洶的向袁昭君撲來,嚇得袁昭君一哆嗦,手還是條件反射般的舉起快速掐住了巨蟒的七寸。
現在可是你死我活的時刻,她也來不及多想,卻見蛇張著口憤力向她的臉面而來。她心里一發狠,滿眼凌厲,冷哼一聲,迅速埋下頭去,張開她那嬌嫩小口,又準又狠的向蛇的七寸咬了下去。
只聽蛇皮被咬裂的聲音,接著就是血從金色巨蟒的脖子上流了出來。
蛇血源源不斷流出,就像長了眼睛般向她的口里涌去,見巨蟒還有掙扎,袁昭君害怕它吃了自己,一閉眼,一狠心,張嘴就不停的吸著蛇血,想著只要蛇失血過多,她就會逃生了。
她不知道吸了多久蛇血,直到蛇不再動彈,她才放開蛇,然后癱軟在地上,全身上下素白的衣裙已全染上蛇血,就像一朵朵碇放的櫻花。
金色巨蟒早已氣絕身亡,袁昭君逃過死劫,可就在她一臉輕松的時候,身體內一股怪異的氣流翻江倒海起來。
那氣流在全身上下流動,速度快得就像要沖破她的身體,爆炸一般。
她的臉色快速的變化著,青、白、紫、綠、紅,就像一個調色板。心里更是火燒火燎,就像快被燒著一般。
接著她失去了意識,四處亂跑亂撞,痛苦的叫聲更是恐怖的響徹整個藥山。甚至傳到了正在藥房里研制新藥的太子宇文煜身上。
整個太子殿除了袁昭君一個女人就沒有別人,宇文煜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的聲音。他蹙起濃眉,黑眸深不見底,緩緩放下手里的東西,像散步般悠閑的向太子殿后山的藥山而去。
后山有一不大不小的水溏,水溏里的水長年寒徹入骨,看著那冒著冷氣的水袁昭君不由自主的跳了下去。
水的冰冷暫時讓她清醒過來,身體也沒有那么的難受,感到身體里的怪異氣流還在流動,覺得這氣流和身體里的內力有些雷同,也沒作多想,她試著調整氣息,希望能歸順這些氣流。
可是她越是調理氣息,身體就像打了氣的氣球,衣服被不知名的氣體漲滿,而此時宇文煜已緩緩來到藥山。
宇文煜剛到水溏邊,一臉黑眸里盛滿怒氣,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在他的解毒泉里泡澡。他還沒來得及向袁昭君拍去憤怒的一掌。
只見袁昭君的衣服就這么如炸彈般的炸開來,雙手更是一股強大的力量直直向宇文煜的臉面打去。
說是遲那時快,宇文煜竟然在最后一秒鐘避開了強大力量的攻擊。
這一爆炸把袁昭君身上的衣服炸得灰飛煙滅,如今她身無一物的在冰冷的水里泡著。
一爆炸,似乎把身體里不適應的氣流都排出了體外一般,袁昭君現在可說是神采奕奕,一雙水靈的大眼定定的看著不遠處的宇文煜。
宇文煜抬眼就看到了袁昭君,那肌膚像散發著光芒一般,宇文煜冰冷的臉顯得更冷了。
袁昭君先是一愣,接下來才發現自己全身沒有衣物遮擋,條件反射般的伸手遮住重要部位,看著宇文煜冰冷的臉,她突然有一種想調戲他的想法,接著她拿開遮住重要部位的手。
一聲嬌笑道:“太子,你來了?”見著太子冷如冰的臉,她不禁沖著他拋了一下媚眉道:“瞧你看得臉不紅心不跳的,太子,你說我美嗎?”袁昭君心里想著她到太子殿為的就是要吸太子的純陽之氣的,現在這樣的機會,她當然不會放過,或許她能成功把太子占有了。
宇文煜見狀,心里一陣惡心,想著這女人真是俗不可耐,這樣的姿色也敢來調戲他?他不禁沉下臉,冷聲道:“我數三聲穿好衣服,不然就給我滾出太子殿。”
袁昭君一臉委曲嘟起嘴,“我都沒有衣服,拿什么穿呀!”
宇文煜冷冷的掃了一眼她一臉無辜的樣子,心里某處有一點點的融化,一揮手,他身上的披風已向袁昭君飛去。
袁昭君接過披風,走出水面,快速把身體裹住,那衣物上的純陽之氣的味道讓她全身感到舒心,她不禁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她剛站定,來到太子前面。這時,路廉一臉驚慌出現在太子前面,“啟稟殿下,小金死了。”
“什么?誰干的?”宇文煜說著,一轉眼便與袁昭君冷冷對視。
“什么?誰干的?”宇文煜說著,一轉眼便與袁昭君冷冷對視。
袁昭君自是不認輸,也不會認錯,冷視突然變成一臉委曲,她垂著眸,扁著嘴一臉可憐道:“這事兒不能怪我,是小金要吃我,我只是自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