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回部隊
- 盛寵之老公難逃
- 瀟芷
- 2017字
- 2015-08-06 08:03:00
秦烈卻是不在意的,他只是覺得,都軟在了他的心里。
走在空曠的街上,葉旋一只手被秦烈牢牢握著,一手拿著新買的熱咖啡,暖著手。兩人倒是并排走著。葉旋的身子,天氣一涼下來,便是發冷,尤其是冬天,手跟冰凍似的。而秦烈的手確實十分溫暖,也很大,很是安心。
想到母親費勁心思讓自己挑照片找人相親,結果一出來自己就有了一個。葉旋想著,不禁笑出聲來。
“什么事這么好笑,也說給我聽聽。”耳邊是秦烈的聲音,還哈著熱氣。
葉旋的臉微微一紅,腦袋又轉過彎來,秦烈的歲數比自己大,肯定也有逼婚,心中突然間就不舒服起來,語氣略沖,“你說,秦媽媽是不是也給你了許多照片讓你去相親。”
“喲,好大的一股子酸味啊。”秦烈一臉的戲謔。臉中閃過一絲了然,看來他該什么時候和‘岳母大人’好好聊一聊,溝通一下感情。
“胡說,我才沒有。”到有了一絲小孩子脾氣。
“好了,確實有,不過你放心,我可從沒答應過。”秦烈軟聲哄著眼前的這個小人。
葉旋假意地氣惱轉過身,嘴角卻悄悄彎起了弧度。
“真的。”秦烈急了,再三保證,“絕對沒有。”
見葉旋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子,秦烈以迅雷不及耳之勢轉過眼前的人,盡管葉旋隱地很快,卻還是被逮到了,“好哇,你竟敢捉弄我,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哈哈,秦少將,秦參謀長,秦大哥,你放過我吧,我錯了。”葉旋怕癢,幼年的朝夕相處讓秦烈對她的每一點都知道的清清楚楚。說話間,已經耍混賣乖撲進秦烈的懷里。
秦烈坦然地抱著懷里的暖香玉,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哦,就這么點誠意。”
“那你想怎么樣?”畢竟是自己做錯了,葉旋吶吶地開口,又埋怨這男人怎么這樣小心眼。
秦烈火熱視線從葉旋的臉上掃過,在她的唇上注視了好久,俯身在她的耳邊:“一個吻。”
葉旋的臉倏地燒了起來,“你,耍流氓。”
“對老婆耍流氓,天經地義。快些。”秦烈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催促著。
“不要,這是在大街上,影響市容。換一個吧。”葉旋乞求著,還一邊想著,如果自己動手,有幾分把握可以逃走。
秦烈看了看四周,街上雖然沒有什么人,這氣氛是不太好,在說他也沒有在大街上秀恩愛的癖好,“那好吧,先欠著。”至于之后怎么還——
葉旋這才微微放下心來,不知怎么的,還有些失落。
秦烈替她整了整亂了的衣服,攏了攏頭發,兩人才一起往前走。
大冬天的,天黑地很快。兩個人買了些孔明燈,也就回去了。
秦烈的開車技術很穩,再加上車流量少,倒是一路暢通無阻。臨近軍區的時候,葉旋突然想起了什么,忙正正經經地對秦烈說到,“咱倆的事,先別告訴他們。”
秦烈自是聽懂了‘他們’的含義,握著方向盤的手一扭,車子就在路邊停靠了下來。
“為什么?”秦烈直視著葉旋,倒是淡淡的發問,一時間也看不出喜怒,“你難道就這樣讓我沒名沒分的。”
“我——我——”葉旋眼神躲閃著,“咱們這樣不是很好的,先不要公開。”說著,低下了頭。這理由,真是爛透了。
秦烈到底是心軟了,摸了摸她的頭。“都依你,不過時間不能太長。”應該是怕葉叔,葉嬸不同意吧。
葉旋的心里甜滋滋的,用力地點點頭。
“那,這是報酬。”說話間秦烈已經逼近,一片柔軟已經貼近葉旋的唇。秦烈的吻和他的人一樣,是極其霸道的,有一些掠奪的意味。葉旋愣愣地承受著他的吻,漸漸地失去了清明,一張臉紅艷艷的。秦烈原本只想淺嘗輒止,可是她實在是太過誘人,不自覺地深吻下去。
一吻結束,葉旋此刻癱軟了,雙目怒瞪,“你,怎么這樣。”
“那樣?”秦烈看著她那鮮艷欲滴的唇,心里止不住的高興。重新發動了車,回到大道上。
“總之,以后不經我同意,你不準吻我。”葉旋微微側身,佯裝鎮定地開口。
“你確定?”秦烈略帶邪氣地調笑。
“你——”葉旋突然說不出話來,臉漲得通紅,以前怎么看不出來這男人的腹黑本質。
因為是軍區的車子,倒是一路暢通。
車子剛停下,葉旋也不打聲招呼,就立馬飛速地下車奔回家了。
秦烈倒是笑笑,慢悠悠地走著。那丫頭的唇,滿軟的嘛。
回家時,天已經黑了。葉母已經做好了飯,很是豐盛。
葉旋匆匆地吃完,就上樓去了。躺在床上,想了想今天的這些事兒,又是甜蜜,又是笑的,滾來滾去的,倒也睡不著覺的。正煩悶之下,手機震動了起來,有短信。
葉旋點開一看,是秦烈發的,“睡了么?”
“還沒有。”想了一想,倒是老老實實地發了過去。又滾了起來。
“你在干什么。”
“躺在床上。”
“……”
兩個都不是優柔寡斷的人,此刻竟真的如一般的小情侶一般,發著短信,說著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這個寒冷的冬夜,月很圓,真的。
葉旋和秦烈的感情正式開始了‘地下黨’的工作,一邊逃避著兩人家里父母親的重重‘逼婚’,一邊私底下偷偷‘暗度陳倉’,作為通訊工具的手機自然也就成為了重要的作案工具。
就在這一天天中,看似很長的年假也進入尾聲。兩人也就約好了由秦烈開車一起回部隊。
十五便是元宵。明兒一早也就要歸隊了。葉旋這些天過著特舒心,就是葉云龍也是和顏悅色的,再加上秦烈的勸慰,對他也改觀了不少。
葉母已做了一桌好菜,桌子上也擺了一瓶二鍋頭。一家人吃著菜,喝著酒,倒也熱鬧。其實葉旋本不會喝酒,但進了軍區,這么多年了,也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