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靈府考核,最初四項可能還不怎么重要,只是為了獲取這終極三項的資格。
但這最終三項,卻有著不一樣的意味。
比如一些大家族、大勢力年輕一輩的水準,也可以在這東靈府考核上一顯端倪,可謂十分重要。
“快看,是西王府的蘭夢清,后方跟著的是的兩位她尊貴的師尊!”
“帝都女神蘭夢清,修為據說已到凝脈中期,是此次考核,爭奪前三的熱門人選之一!而且,他的那兩位師尊,可都是東靈府之中的風云人物啊。”
人群中有人在放聲大喊,這頓時間像是捅了馬蜂窩,人們睜大雙眼,竭力看向那煙塵中的人。
漸漸地,煙塵散去,好幾只獨角獸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獨角獸那黑色的鱗甲,與那銀色獨角,在陽光下閃耀著金屬的光澤,看起來無比的神圣與耀眼。
而在那幾只獨角獸之上,分別坐著的,是蘭夢清,以及她那兩位師尊,四階煉丹師楊逍,三階靈紋師孫奇大師。
蘭夢清身穿一襲淡藍色羅衫,靜謐如月,若畫中走出的仙子,一瞥一笑,都充滿著一種仿佛不屬于人間的美感。
而四階丹師楊逍,則身穿青色長袍,獨乘一馬,眼神中有陰云,仿佛遇到了什么丹道難題。
至于三階御用靈紋師,孫奇大師,此時正笑瞇瞇,瞇著眼睛看向即將參加考核的人群。
“是楊逍大師與孫奇大師?快快上來坐定。”
白發老者見楊逍與孫奇等人已經到了廣場中央,連忙招呼他二人到觀看臺上坐好。
下方,蘭夢清步伐輕盈,走到了考核人群之中,這頓時間,又讓那批年輕武者,移不開目光。
但就當孫奇與楊逍坐定的時候,遠方又來了一批人,都是大隋帝都的名門望族,其中包括如日中天的趙家、以及東方家族,江家,還有其余兩大豪門世家,還有,那天云林家的分支,青山林家。
“快看,那是趙日炎的未婚妻東方雪,據說早已獲得了東靈府的內院報送資格,沒想到她竟然也來了。”
“東方雪?她雖然天資出眾,但還是比不上眾所周知的帝都女神蘭夢清,蘭夢清此次前來,據說已經擁有了凝脈中期的修為了,考核前三,勢在必得。”
人群中嘰嘰喳喳,好不熱鬧。
而在剛才來到的一批名門望族的隊伍之中,也走出了一些人。
比如林天,趙月寒、東方雪等,這些人都已經有許多人知曉其名聲了。
而一些不怎么出面的天才,在這場考核之中,也即將大放光芒。
江家的隊伍之中,一位藍衣少年手持折扇,風度翩翩,走向人群。
而在其余兩大豪門世家,楊家與辛家之中,則也有兩位少年看起來非同一般,他們是楊家與辛家這一代的頂尖人物,注定在東靈府此次考核中大放光芒。
“沒想到蘭夢清竟然也來了,若我此次考核能取得前三,我必叫父親向西王爺提親。”
趙月寒與林司白站在觀看臺下,兩人身姿挺拔,格外自信,在討論著什么。
林司白干笑一聲,旋即諂媚道:“趙公子你天資出眾,在大隋帝都同輩中極難尋到,相信西王爺也慧眼識珠,定會看上你這位乘龍快婿的。”
趙月寒冷冷一笑,道:“不過,在此之前,我一定要先將林天踩在腳下,這樣,我才有十足的精力,去追尋夢清。”
觀看臺下,此時還站立著不少人,他們多是豪門世家中的子弟,天資奪目,自然是不屑與那大梯隊的人站在一起的。
“林天哥呢?”
觀看臺上,一位粉雕玉砌的少女,大眼睛中光澤閃閃,向著林家家主林安慶問道。
林安慶苦笑兩聲,道:“我說姑奶奶,你推掉了總部的試煉機會,和四弟特地從總部歸來,不會只是想看看你林天哥的考核的吧。”
那位少女嘻嘻一笑,道:“大伯,我父親此次是來接小波弟弟的,聽說林天哥哥已經重聚命環了,所以我才想回來看看,林天哥哥到底怎么樣了。”
隨后,他旁邊的黑袍中年人點了點頭,看著下方去找林天的林小波身影,并沒有說什么。
“他的狀況很好,是青山林家幾代以來不多見的天才,相信在這一次考核中,能取到不錯的成績。”
林安慶干笑兩聲,旋即把目光放到了他身旁,那個一直都在以火熱的目光望向少女的林思采,也就是他的兒子。
“月兒妹妹,你何必對那廢物念念不忘?就算他現在重凝命環了,那又怎樣?我記得他在總部,好像是就是因為太過囂張,才被總部嫡系某人廢掉命環的吧。”
林思采眼中陰冷的光芒一閃而過,鄙夷道。
“哼,林天哥哥怎么會是那樣的人?要不是因為他丹田中的……”
林嵐月少女脾氣一出,剛想說出什么,但是卻被他身后的黑袍中年深深望了一眼,立即就啞口無言,當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黑袍中年冰冷道:“林天他確實天資過人,不愧是那個人的兒子,依我看,他已經遠超帝都同輩了,不信的話,大哥你可以讓你的兒子,拿此次三項考核的成績,去與他比一比。”
聽到林嵐月的話語,尤其是丹田二字,林安慶眼中異色一閃而過,但是卻神情淡然,說道:“四弟你眼光向來不錯,我這個不成器的兒子,當然是比不上林天的,根本就沒有可比性,思采,你說是嗎?”
“哼,比又不比,怎么能知道,要知道,林天那廢物的命環可是碎掉了三個月啊,依我看來,他就算重新凝聚了命環,也是比不得以前的。”
林思采冷哼一聲,眼眸深處一股寒意一閃即逝。
……
“林天哥?”
人群之中,林小波四處展望,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林天。
此時,他已經大汗淋漓,累的大口喘息。
“小波?”
林天有一些訝異,但是卻沒說什么。
他的目光,始終都放在那觀看臺下,那一位身穿鵝黃色羅衫的少女身上。
此時此刻,那位少女,也在看向他,但眼中,卻帶著一種難以道明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