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哪位讀者也認為我的懷疑不是毫無根據，而是必然的結果，那么他聽到下面的一切也不會嘲笑我了：我又一次地拋開了自己的懷疑，而且我偶然間發現的、也自認為是天意注定了我會發現的真相真是該死的真相因為博爾哥奈夫在談話間隨口漫不經心的承認而失去了意義，他就像承認自己患有某種隱疾一樣，語帶苦澀，卻又使之前的隱瞞不具有任何刻意欺騙的意味。

在這樣一個溫文爾雅的人面前本來就很難保持那些猜疑，現在局面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