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雙朝殿傳來一聲哀嚎。
乾麂魔人舉著把血杵,邁著八字腿從殿內跑出,邊跑邊嚷:“快逃啊!魔君被弦姬絞死了!”
鎮守主殿的一雙黑白羽鸮伸手一攔,兩柄煞氣兇兇的騰麟劍交叉將他擋下,黑鸮喝道:“嚎什么嚎!魔君素來愛與姬妾玩鬧,莫不是你乾麂看走了眼!這般大呼小叫成何體統?”
乾麂魔人抖如篩糠,卻是頭一遭的發了脾氣:“你們不怕死便也算了,我乾麂可不愿陪葬!”話畢,掀了騰麟劍向殿外跑去。
黑鸮與白鸮對望一瞬,覺著乾麂那廝不似開玩笑的模樣,便屏息徐徐扭頭探望進殿內。
說時遲那時快,一枝紫毫毫無預兆地貫穿黑鸮額心。黑鸮一雙微凸的圓眼霎時被血充滿,直挺挺倒地滾下了臺階。
“誰人!”
白鸮握緊騰麟劍,警覺地躲到門邊偷偷向內觀望,不料卻被紫毫的回馬槍殺了個正著。
命喪之際,白鸮看見了殿內那雙謀害了魔君的狼狽之徒。
刈鸞,是他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