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庶妹上場
- 權(quán)少霸愛下堂妻
- 一筆年華
- 2111字
- 2015-06-21 23:13:13
“皇覃濯,別逼我恨你。”宋以唯深知男女力氣懸殊,而他這種行為明顯就是要強迫她。
皇覃濯呵了一聲,笑道:“你不知道嗎?外面有多少人恨著我,也不差你這一個。”說罷一手扯開了她的衣服,在這空寂的夜,刺耳的不僅是衣服破裂的聲音還有她心碎的聲音。
第二天一早,身邊的位置早已冰冷一片,一如他的人他的血一樣,宋以唯無力的躺在那里,過了許久才拖著疲憊的身體走進(jìn)浴室。盥洗臺上突然多了一瓶男士的洗面奶,而那卻也無聲的諷刺著宋以唯。自從她被困在這里,昨晚是皇覃濯第一次在這里過夜,他并不常來此處,而她也因此變成一個被他包養(yǎng)在外的女人,雖然兩人還是夫妻,可是在宋以唯看來,她終究還是成了自己最不恥的人。
熱水灑在自己的身上,她狠狠地搓著自己的身體,直到皮膚已經(jīng)變紅,她才心有不甘的放過自己。本想瀟瀟灑灑的做回自己,可是誰來告訴她,丟了心的人要如何瀟灑,她愛了他那么多年怎么可能說放下就放下。
穿著浴袍從里面出來。外面響起李嫂關(guān)切的聲音:“夫人,該吃早飯了?!彼我晕☉?yīng)了聲,換了件衣服這才出去。
說是早飯,其實已經(jīng)將近中午了,李嫂將一樣樣小菜擺到她的面前,可是她一點食欲也沒有,吃了幾口就上樓了,然后窩進(jìn)書房,拿過幾本閑書打發(fā)著時光。
時間刷刷的過去,可是書上的字她看進(jìn)去的用一個手指頭就能數(shù)過來。腦袋里亂亂的,事情怎么會發(fā)展成這個樣子,難道她就要一直被他困在這里?不可以,她絕不做籠中的金絲雀。只是該如何與他抗衡,她不否認(rèn),即使她報了警,他也能將她揪回來。
一雙锃亮的皮鞋出現(xiàn)在自己的視線中,下巴果然在下一秒被抬起,對上他冰冷的視線:“在想什么?”
宋以唯咬牙道:“在想怎么離開你?!?
皇覃濯放開她,在她身邊坐下,伸手拿過她手里的書,在看清書名的時候嗤笑一聲;“《孫子兵法》?宋以唯,你就算把這本書看透你也逃不出去的,不,應(yīng)該這么說,即使你能逃出這座房子,你也逃不過我的手掌心!”
宋以唯黑著臉問:“你今天怎么沒上班?”今天他怎么這么閑?
皇覃濯將旁邊自己的筆記本撈過來,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東西,修長的手指仿佛彈鋼琴一般在鍵盤上飛速的打動著,聽見宋以唯的話,他倒沒有再去諷刺她,扔了句:“周六?!?
宋以唯哦了一聲。
隨即就聽他道:“怎么?擔(dān)心我不上班養(yǎng)不起你?”
宋以唯恨得牙癢癢,真想上前撕裂他那副可惡的嘴臉,以前只覺得他冷漠疏遠(yuǎn),現(xiàn)在怎么覺得他,額,嘴賤。
周六周末他不上班,可是以前周末的時候他也不會呆在家里啊,見他噼里啪啦的玩著電腦,她突然驚醒:“你能上網(wǎng)?”
他嗯哼一聲,道了句:“網(wǎng)卡。”
“你!”宋以唯不想理他,摔門就出去了。
皇覃濯見她氣呼呼的表情,突然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看她痛苦吃癟自己怎么就這么高興呢?宋以唯,是你自己挑起我的興趣,在我沒玩夠之前,你想離開,no_way!
晚上,兩人難得的一起吃晚飯,宋以唯忐忑的坐下,結(jié)果屁股還沒坐熱,皇覃濯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他安然坐在那里,并沒有打算避著宋以唯。和他隔得那么近,宋以唯也只聽見他嗯了一聲,說了句待會兒到。
看樣子他是要出去,宋以唯的嘴角不自覺的爬上一抹微笑,不期然的抬頭,正撞上他微冷的眸子。下一秒那人快速的將她打橫抱起朝樓上走去。她壓根沒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他這樣對待,結(jié)果就聽見他冷哼一聲:“我要出去你很高興?就這么不想和我呆在一起?”
宋以唯急忙否認(rèn):“沒有,你不用在意我的眼光。”
“如果你剛才沒有笑,我現(xiàn)在一定是出去了?!被蜀渎暋?
宋以唯簡直想把剛才的自己給弄死,一見他將自己往臥室?guī)?,語氣中有些慌張:“那個,你還是出去吧,合同總比我值錢。”
皇覃濯冷冷的笑了起來,嘴角上揚的弧度沒有一絲溫度;“合同自然比你值錢,不過花兩千萬買一個兒子這很值。”說罷一腳踢開臥室的門,將她摁在了門板上。
巨大的沖擊力讓宋以唯的頭有幾秒的暈眩和疼痛,而皇覃濯也壓根沒有給她反應(yīng)的時間,伸手就要動她的衣服。
宋以唯摁住他的手,直直的對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問道:“我順從的時候你不屑,我反抗的時候你就不放我走,皇覃濯,天之驕子如你,竟也有這樣犯賤的脾性?!?
皇覃濯看著她的眼睛有一瞬的停滯,隨即就不屑的說道:“我是犯賤,你是賤人,彼此彼此?!闭f罷就低頭粗魯?shù)奈亲∷拇?。本?yīng)是情人間最親密的吻,在他們之間卻成了相互撕咬,口腔中滿是血腥的味道。
“你這個混蛋?!彼我晕ㄒ蝗乖谒男乜?,手卻被皇覃濯反手握住,呼吸間,只聽得他冷漠的聲音如同上帝的告示:“你逃不掉的。”
又是冰冷的溫度,宋以唯摸著身邊已經(jīng)空著的床位,如同他和她以前的任何一個早晨。
“怎么?還在回味?”男人低沉的嗓音響起,宋以唯本來迷糊的眼睛驀然睜大。男人一拉窗簾,陽光頓時涌入房間,宋以唯伸出手擋住,暗罵了一聲混蛋。
“想罵就大點聲,憋久了容易生病?!被蜀纳砩蠎袘械南抵粭l浴巾,露出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完美身材,手里拿著用高腳杯盛著的牛奶,慵懶的倚在窗邊看著床上披頭散發(fā)的宋以唯。
宋以唯見他在這兒不好意思換衣服,只得拉下臉來冷聲催促道:“要喝牛奶外面喝去,我聞不來這味兒。”
皇覃濯優(yōu)雅的朝宋以唯抬了抬高腳杯,仿佛在邀她共飲,然后在她憤恨的目光中輕抿一口純純的牛奶,聲音沒有什么起伏的說道:“你身上有什么地方我沒見過,這么拙劣的借口,也只有你這么蠢的人才會說得出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