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朋友送的，不是什么名畫。韓警官，我真的很忙，請回吧。”李海這次明確地下了逐客令。韓澤城一笑，帶著莫云走了。

他出了大樓，給夏凡打電話：“是我，我知道廖小晴的男朋友是誰了。你現在去查一查，廖小瑜的房子和銀行賬戶往來，跟李海有沒有關系。”

莫云好奇地問：“城哥，廖小晴的男朋友難道是李海？你怎么知道的？”“27朵向日葵，27瓣花瓣，這畫肯定是廖小晴畫的。他說沒見過王銳，不認得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