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慕離盯著她的臉，他不確定她臉上的焦急，算不算關心。

黑瞳內浮出一抹濃重的戚殤，他微斂下眉，聲線沉沉，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一般。

“醫院對我來說，跟地獄無異！”

他把醫院，比作地獄！

顏曦心頭狠狠一震。

輕咽動了下喉嚨，看著他突然消沉寂寥的側臉，突然之間說不出話來。

心里卻不由想。

在醫院里，他會想到些什么？

剛才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