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是金，這是個(gè)永恒不變的真理。

有時(shí)候，沉默還可以代表一些問題的回答，就像我現(xiàn)在這樣。

我再次垂下了頭，不言不語，用沉默直接代替了回答。

歐陽漠見我這樣，像是明白了什么，也很善解人意的沒有逼我說出答案。只是用雙手輕輕捧起我的臉，然后用大拇指緩緩摩擦，想要把我臉上的臟東西都去除掉。

良久，只見他輕輕一笑，彎起的嘴角有著顯而易見的寵溺，“你啊，還可以再笨一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