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一段過往
- 絕色風華:邪女傲天
- 空似夢
- 2090字
- 2015-06-17 10:28:41
波光粼粼的水面,亮起旖旎的粉紅色。
桃花船盛開了,綻放出旖旎奇麗的炫耀的光芒,灑滿清澈的水面。
“快看,開花了。”墨滄離驚訝的指著河道里前行的桃花船大聲的說。
蒼松涼隨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呆滯的看了看船,再看了看懷里的墨滄離,瞬間扔下一句話給何偉:“你帶隊回國,本皇先走一步。”再一次拎的手法,提起小不點的墨滄離喚出飛行靈寶紅色劍。
桃花船內。
“爺,花開了,她來了。”夜明激動的站在船板看著兩百年來一直未盛開的桃花船。
他一直懷疑這船的傳說全是騙人了。
沒有想到,他親自看到的桃花樣花包形的船,真的開了,它的盛開勝過路兩邊的花還要美的妖嬈。
夜戰天一聽夜明的話,跌倒軟榻,高高的抬起頭越過窗口向外看去。
只見滿天漂揚著水晶透明的花瓣,落于水里融化,染粉了清溪的水面,化面一朵朵水中花,再次盛開,旋轉于水面形成立體狀態,宛如一朵朵真花漂在水面。
滿眼的粉紅色,映著他的一雙冰冷的眸子漸漸的暖色。
“你來了嗎?”他忍著激動和顫抖的身體,慢慢的站起來,行到窗前低語道。
夜明闖進來,見夜戰天已經看到盛開的桃花了。
他滿臉的高興說:“爺,傳說的故事是真得嗎?”桃花船開了,他開始信了。
一個傳奇的女子,他真想見一見。
“她說,她會在桃花盛開時來。”桃花開了,可是她呢?
這么想著,夜戰天奔向船板,眺望遠處,河兩邊不見她,除了來看熱鬧和新鮮的迦南國子民。
夜戰天心不死的回來反復的觀察人群里有沒有一個她。
可是看來看去,完全沒有一個似她。
那怕連一個背影都沒有人似她。
“桃花開時,河兩邊可有人。”夜戰天不信,此船已經二百年未出現這樣情況了,除了是她,沒有人可以引動它。
夜明站在夜戰天的背后,思索半天,最后沉重的說:“有,爺你忘記了嗎?”
她若是她,他真的不會信。
侏儒這個詞,他不愿說出口,可是她真不配他們的爺。
“她?”夜戰天皺眉在人群里搜索,茫茫人海里早已沒有她的小小身形。
“去查蒼松涼這小子行程。”夜戰天心莫名的跳動,他雙眸泛起淚花看著刺皮的水面說。
“是。”夜明輕聲的離開。
“如果她是你,那么我也接受。”他不在乎侏儒廢物,他要的只是一個她。
一個曾經為了他舍生忘死的她。
祭壇冷冷清清,不似蒼松涼來那一天般熱鬧了。
孤零零的九根水晶柱屹立與天地間。
蒼松涼無情的將墨滄離扔到祭臺上面,不由分說間,就喚醒沉睡的九根水晶柱體,天地間旋轉起一股強大的風,吹起臺下的落葉和殘花瓣吹送到遠處。
“開,啟,問。”蒼松涼看著九根水晶柱狀旋轉的差不多間,手一揮墨滄離只感覺手指吃痛,一滴滴紅色的血液澆入一個凹槽里,瞬間消失不見。
天地間,死一般平靜。
原來旋轉的九根水晶柱子,瞬息萬變停止了轉動,停格在血液流入凹槽的時間上。
蒼松涼緊緊的盯著九根水晶柱間,未見任何一個字。
墨滄離吸吮她受傷的手指,站在九根水晶柱體見觀摩奇妙的祭壇。
她每繞過一根柱子,柱子都微微顫動,誰也未見的異動。
蒼松涼一雙桃花眸里帶殺氣看著繞于九根水晶柱間的墨滄離沉默不語。
回眸再一次看著曾經出字的地方,內心掙扎著,不愿意她是她,若是她必死。
世界安靜的僅聽暖風呼呼的聲音。
“沒字!”無解還是她太微薄到不配嗎?
蒼松涼半失望半高興的看著未出字的地方喃喃而語。
墨滄離走到他的身邊明白什么的問:“你為我求神問卜嗎?”話畢間哈哈的狂笑。
九根水晶柱子顫動著。
蒼松涼此刻也感覺到異動,看了看九根柱底部,迷惘不解的走近查看說:“你可不要臭美,本殿下只是怕你的霉運傳染才來問天。”
墨滄離聽后,伸手摸著九根柱子鄙夷無視的說道:“我命由我,問天不如問我吧。”
如果夜戰天站在這里,一定會沖上去抱住墨滄離。
曾經幾百年前,此時此地此景,就有一個女人囂張的站在祭壇上狂傲的說:“我命由我!”
蒼松涼一顫,轉身看向嬌小的墨滄離,見她散發著雪山上盛開的蓮花的傲骨氣質。
也是,換做誰背負著侏儒廢物的名氣十六載,不是被壓倒,就是迎著風雪站起來。
沒有想到她是后者。
“問你,哈哈!好吧,我來問一問,你會喜歡上我嗎?”不知為何莫名其妙的問題跳出嘴里。
蒼松涼煩躁的想收回已經來不及,只好迎面看著墨滄離的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等待她的答案。
“喜歡上你,下輩子吧。”墨滄離跳下臺子,如此的高度,她沒有摔傷僅磨損了裙子。
她見蒼松涼冰冷的臉定格的瞬間,機靈的奔跑著。
墨滄離耳邊吹動凌厲的風聲,眼前的風景如點一穿而過。
她拼命的奔跑著,只想甩開身后的尾巴。
她才不做奴婢呢!
她就沒有當奴婢的命!
蒼松涼目送著綠點越來越遠,嘴里上揚說:“有趣!”從沒有見任何女人不對他動心,更沒有見過任何人如此的無視的他的存在,她想從他眼皮底下跑路嗎?
那讓她跑一段吧,獵物的感覺好久未有樂趣了。
她勾起他的征服欲望。
見墨滄離潛入一條熱鬧的街道,一雙桃花眼盛開更迷人的笑容。
“噗哧!”一道黑影現身跪拜于他的腳下。
“殿下靈山的事,有人比我們先一步劫走了。”
“沒用的東西!”反手就拋開跪拜的人如斷線的風箏漂流落遠處。
她就是死了,他也要她死無全尸。
沒有想到他,天天不離靈山好不容易尋到機會,卻未劫到。
他的恨,他的仇!誰來償還!?
“啊!”蒼松涼狂吼一聲,身邊炸裂出許多碎石飛瀑。
遠處的墨滄離回頭一看是祭壇的地方。
“白癡犯病了。”見如此強大的威力,是弱小的她不可抗橫,未喘息又繼續奔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