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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險些被強暴(2)

走進去順勢帶上門,偌大的客廳靜悄悄的,果然沒見半個人影。

思虞在玄關處換了鞋徑直走向通往寒微房間的樓梯口,耳邊卻忽然聽到一陣瓷器落地發出的聲響。

她頓住,循聲看向發出聲音的方向--那是寒家的廚房。

她想起寒微說她家就她一個人在家,難道廚房傳來的聲響是寒微發出的?

“寒微?”快走近廚房時,她輕喚了一句,里頭原本還斷續發出的聲音忽然就斷了,完全恢復之前的靜謐。

思虞皺眉--寒微神神秘秘搞什么鬼?

“寒微,你--”話未完眼前忽然一黑,有什么東西罩在了她頭上遮住了她的視線,而緊接著肩上一緊,有一股強大的力道使勁拽住她的肩往廚房的方向拉。

她整個人都傻住,連本能的反應都還沒做出,身體就被壓在了廚房門板上,隨即身上一沉,覆上來一具充斥著香水氣息的身軀,將她的手腳壓制得死死的。

時間仿佛靜止,思虞震驚過后第一時間勸自己冷靜下來,憑借壓制在自己身上這具身軀的體型和攙入呼吸里攙入的香水味判斷出偷襲她的人是誰。

“寒轍,放開我。”她冷靜開口,很努力的壓抑內心的恐懼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和平常無異,可實際上她緊張得全身僵硬。

因為她不知道寒轍會對她做什么,這樣的姿勢著實快要讓她發瘋。

像是有些詫異蒙住她的眼睛她居然也能猜出是自己,寒轍怔了一秒,隨即扯下她頭上的圍裙,露出她姣好精致的面容,輕佻的以指勾起她漂亮的下顎笑:“看來你對我也并不是完全不在意,不然不可能一下就能猜到是我。”

思虞厭惡他的碰觸,本能的扭過臉去,寒轍卻似看穿她的心思般在她有所動作時加重手中的力道讓她無法如愿,強迫她和自己對視。

“你昨天打我一巴掌害我不敢出門見人,我心里的怨氣還沒消呢,你居然自動送上門來…”寒轍陰狠的瞇眸,卻將臉更近的壓向思虞,目光落在她潤澤誘/人的唇瓣上,嘴角邪惡勾揚:“你說,我該怎么懲罰你?”

隨著他的逼近,思虞連呼吸都似要停止,終于在他的唇快壓下時不顧一切的開始掙扎。

寒轍沒想到她手腳被壓制住,下顎又被他一手緊緊攫著,卻還能使出力氣來反抗。

而這更激起了他想征服她的斗志,她越是掙扎不讓他親,他就越興致高昂。

“是你自己送上門來,別怪我卑鄙偷襲你。”他俯身曖昧的貼著她的耳畔低語,濕熱的氣息流轉在思虞敏感的頸項處,她渾身都僵住,美目驀地瞠圓,瞪著近在咫尺的寒轍,銀牙緊咬:“你敢對我亂來,我會讓你后悔莫及!”

她這樣毫無半點殺傷力的恐嚇對寒轍來說根本就無關痛癢,因為此時的她在他眼里就好比砧板上的魚肉,根本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只有任他宰割的分。

相反她這樣明明恐懼卻又故做出一副冷靜姿態來恐嚇他的樣子實在是讓他很想像想像中那樣把她緊抱在懷里狠狠蹂躪。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讓我后悔?”他譏誚一笑,忽地一下含住她柔嫩的耳垂,身體也更親密的貼合著她的,嘴唇沿著她緊致的下顎線一路往上親吻至她的嘴角。

思虞猶遭雷擊,只覺身上的體溫迅速在一點一點流失。

她長這么大從未和冷錫云以外的男人有過這么親密的肢體接觸,更別說被現在這樣壓制著強吻,這讓她有種掉進蛇窟里被那些丑陋滑膩的東西纏滿全身的惡心想吐的感覺。

就在寒轍的唇覆上她的,欲更進一步進入她口腔時,她狠狠一口重重反咬住他的下唇,身體也在頃刻間爆發出一股不可思議的強悍力道,連被他利用下半身的重量壓制住的雙腿居然都能夠掙脫開他的箍制,屈起一條腿狠狠頂向他腿間。

寒轍心驚了一下,卻很快反應過來,顧不得被咬破的嘴唇傳來的痛感,松開她的下顎去捉她屈起的那條腿,臉上陰冷一笑,那只手竟順著她的膝蓋隔著仔褲摸向她的大腿。

思虞頓時臉色刷白,幾乎是從齒縫里發聲:“寒轍你住手!”

一心想征服她讓她臣服的寒轍聞言只是冷笑:“你別癡心妄想了,我今天就是要把你里里外外都吃個干干凈凈!”

他抹了把不斷沁出濕熱液體的下唇,滿手的血色強烈刺激著他的眼球,讓他的神情略顯猙獰。

“臉上那一巴掌還沒消掉,現在又咬我一口,你說我怎么可能放過你?”他用滿手血色的那只手伸向思虞的T恤領口,作勢要去撕扯她的上衣。

思虞有那么一瞬萬念俱灰。

她不敢想像自己若是被寒轍侵犯還有沒有勇氣再活下去。

她想起冷錫云,那個她想愛卻又不敢愛也不能愛的男人,內心無比絕望。

她狠瞪著寒轍,腦海里某個反擊的念頭迅速閃過。她緊咬牙關,在寒轍的臉距離自己僅十幾厘米時頭往后仰一些,隨即快速而精準地狠狠撞向他的眉心。

她這個舉動讓寒轍一楞,等意識到她要做什么而想閃避時已經來不及,眉心傳來的劇痛波及兩只眼球,仿佛要爆裂般銳痛難忍,讓他本能地松開了攫住思虞下顎的手去捂眼睛。

思虞見狀也顧不得剛才那一撞給自己大腦帶來的暈眩感,用盡全身力氣狠狠將寒轍從身上推開,然后迅速轉身打開廚房門。

而這時口袋里的手機響起,與此同時身后傳來一聲悶哼,緊接著是重物落地的聲音。

“思虞?”

一直等不到思虞所以下樓來邊撥電話給她邊往外走的寒微聞聲看來,好友衣著凌亂長發披散的狼狽樣子讓她心頭一驚,立即跑過來。

“思虞?怎么回事?你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誰欺負--哥?!”原本在擔憂思虞的寒微突地發出驚駭的一聲尖叫,雙目瞪如銅鈴。

料理臺旁,寒轍一動不動的躺在一堆碎裂開的瓷器上,暗紅的液體自左眼眼角緩緩往下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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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寒先生,您兒子的左眼視網膜脫落,晶狀體受損嚴重,視力能否恢復并不樂觀,另外他落地時背部遭受銳器撞擊,第六、七節脊椎損傷…”醫生停頓一下,望了眼面色鐵青的中年男人,繼續道:“有可能他會下半身癱瘓,但--”

“你說什么?我兒子會殘廢?”寒母聞珊不待醫生說完便語氣尖銳的打斷他,一臉快要崩潰的神情。

“寒太太,您冷靜。”

“你才要冷靜!我兒子怎么可能會殘廢!一定是你們診斷錯誤!你趕緊--”

“閉嘴!”寒啟仁厲聲喝止情緒失控的妻子,目光森冷的覷向一旁長椅上木偶般呆坐著一動不動的思虞,頰邊的肌肉劇烈的動了幾下,像是在極力隱忍什么,卻最終轉身朝電梯口走去。

聞珊剛才順著丈夫的目光看去,想起寶貝兒子突然間不但失去了一只眼睛,而且還有可能會變成殘廢,而這全都是拜眼前這個罪魁禍首所致。

“啪!”

清脆的耳光聲響徹在靜謐的走廊,入耳格外的清晰。

思虞怔忪地緩緩抬手覆上火辣辣的臉頰,視線往上抬,對上一雙充滿怨恨和憤怒的眼睛。

“阿轍是我們寒家獨子,你居然害他失去一只眼睛和行動能力,你是想讓我寒家絕后嗎!”

聞珊情緒激動的怒視著思虞失控的怒聲大罵,看她的眼神恨不能將她生吞活剝。

思虞冷冷望著她,并沒開口為自己解釋。

她當時只是想把寒轍推開,但沒想到寒轍會撞中料理臺臺面的硬角,又在落地時摔在一堆碎瓷器上,導致脊椎損傷昏迷,造成有可能下身癱瘓的后果。

“媽,您別這樣,”一旁哭成淚人的寒微沖過來抱住失控的母親,“思虞也不想這樣的,是哥不好,如果不是他不安好心想對思虞亂來,也不會變成這樣。”

“你給我住口!”聞珊一把推開女兒,胸口因難遏的怒氣而急劇起伏:“你到底是誰的妹妹?她把你哥哥害成這個樣子你還要幫著她說話?”

“媽,明明就是哥不對啊,他那樣對思虞,思虞還開車送他來醫院,已經很難得了,您就不能公平一點?思虞她…”

“啪--”聞珊用力甩了女兒一巴掌,胸口的怒氣卻更盛。“吃里扒外的東西,別忘了你姓寒,不姓冷!” 她轉向思虞,看到她冷靜的樣子再想到自己的寶貝兒子,瞬間就有種想掐死她的沖動,而實際上念頭閃現時,她已經伸手掐向思虞的喉嚨。

“媽!”被母親一耳光打得耳鳴眼花的寒微見狀驚呼,正要撲過來拉開母親的手,卻有一道身影比她更快的沖過來,帶著一股凌厲的氣勢。

聞珊只覺肩上一緊,隨即有一股力道將她往后甩去。

她踉蹌著往后退了好幾步才狼狽不已的勉強扶住墻壁站穩。

“錫云哥。”寒微淚眼婆娑的望著突然出現的冷錫云,后者卻沒看她一眼,目光落在思虞淤青的額頭及紅腫的臉頰上,一貫沉靜的俊容滿布陰郁。

“疼么?”他俯身碰了碰她額頭的淤青,動作輕柔。

思虞像是失語般,只是呆呆望著他,不知道開口。

她這個樣子讓冷錫云心疼到骨子里,望向聞珊的目光如同裹了層冰霜:“教出那樣禽獸不如的兒子不懂反省還把責任推到受害人身上,有您這樣的母親,寒轍就算殘廢或者死了也是活該。”

聞珊雙目圓瞠,張口想回擊,卻又忌憚冷錫云無形中散發出的強大氣場,一時敢怒不敢言。

“這筆帳我會慢慢跟寒轍算,但凡是他應該受的懲罰我絕不會讓他少受一分,就算他死了,我也要他曝尸三日!”

聞珊又驚又怒:“冷家真是好家教,教出你們這樣的兒女,對長輩不敬就算了,居然還恐嚇!你以為你放這樣的狠話能嚇唬得了誰?你能把我們寒家怎么樣!”

冷錫云沒和她多說,目光冷冷掠過她:“寒家會怎么樣,您很快就會知道。”

收回視線,他一手橫過思虞的腿彎勾住,一手自她后背橫過去摟住她的上半身,輕輕將她抱起,沒再看寒家母女一眼,大步走向電梯。

思虞被他抱在懷里還是木偶一樣閉著眼不動不吭聲,冷錫云垂眸望著她,她臉上除了額頭的淤青和臉頰上的紅腫指痕外,嘴角處還有破損的小傷口,暗紅的液體已經凝固,卻更加觸目驚心。

嘴角這道小傷口的由來,冷錫云略一細想,額際爆綻的青筋便愈發駭人。

之前接到寒微的電話得知事情的來龍去脈,他那一瞬心里涌過將寒轍碎尸的念頭,尤其在看到思虞的現狀后念頭更是強烈。

可親自動手這不是他的作風。

而想要毀滅一個人,他有的是辦法。

回到家,家里靜悄悄的空無一人。

冷錫云抱她上樓,懷里的人兒似乎睡著般閉著眼,打開她房間的門走向那張大床,剛把她放到床上,她卻忽地睜開眼,目光有些驚慌地和他對望一眼,隨即翻身下床直沖浴室。

‘嘭’地一聲有力的摔門聲傳來,很快又響起淙淙流水聲。

冷錫云站在床邊,聽著浴室傳出的水流聲過了會漸漸被一陣壓抑的哭聲蓋過,他心頭一跳,走去敲浴室的門。

“思虞?”

他喊了聲,里頭沒有回應,只是哭聲小了,最后慢慢沒了聲音。

大約過了二十多分鐘仍不見她出來,擔心她會做什么傻事的冷錫云才不管不顧的旋開浴室門把走進去。

花灑下,思虞環抱住自己坐在地上蜷縮成一團,一張臉埋入并攏的腿間,身上的衣褲全濕,手機自口袋滑落在一旁,一頭濕漉漉的長發掩住大半個身子,使得她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嬌小惹人憐。

冷錫云怔了怔,等水花濺在他手臂上,涼意傳遞到大腦,他才意識到自思虞頭頂淋下的是冷水。

瞥一眼她不住發抖的身子,他大步走過去拉她起來帶離花灑下,漂亮的濃眉皺擰:“你這是做什么?為什么要這樣折騰自己?”

思虞還是閉著眼不回他,美麗的俏顏上那些傷痕在燈光下更顯清晰。

冷錫云疼惜的伸手去碰她的嘴角,她卻驀地睜開眼同時往后退了幾步,眼里滿是恐懼。

冷錫云呼吸一窒,猜想她是把自己當成了寒轍。

“思虞,你看清楚,我是哥哥。”他放柔了聲音走近她,一手按住她的肩,另一手去抓她搗住臉的手,順勢把她帶入懷。

思虞死死咬著唇,嘴角那些小傷口傳來的痛讓她想起寒轍啃咬她嘴唇時的畫面,身子一顫,下意識推開冷錫云,抬手用力去擦拭嘴唇。

冷錫云望著她的舉動,等她把嘴唇擦得嫣紅如血,嘴角那道凝固了的小傷口又開始往外沁血,終于忍不住捉住她還在不停擦拭的手:“夠了,別擦了。”

思虞搖頭,奮力想掙脫他的手。

“思虞!”冷錫云加重語氣。

思虞被他喝住,水霧迷蒙的眼眸茫然頭頂神色焦灼疼惜的男人,嘴唇動了動,忽地騰出能自由活動的那只手環上他的頸子將他的頭拉下,然后踮起腳尖朝他的唇吻上去。

擔心他會推開自己,她慌亂中將他推到墻壁上,嬌軀緊貼著他的,舌尖笨拙的試圖撬開他的牙關刺入他口腔里,用他好聞的氣息覆蓋寒轍殘留在她嘴唇上的痕跡。

冷錫云只怔了幾秒便回神毫不猶豫的撥開她的手將她推開,望著她的神情震驚中夾雜一絲責備。

思虞被拒絕,感覺既難堪又委屈,眼淚撲簌滾落,卻又不哭出聲來,只把下唇咬得發白。

冷錫云望著她,有些心軟。

“思虞,你別犯傻,你我除了是兄妹,不會再有第二層關系。”

思虞終于忍不住哭出聲。

他短短一句就將她對他的那點期盼和念想統統生生掐斷,他那么理智,絲毫不為她所動,即使他再疼她寵她,也只是站在兄妹的立場,她于他,只是一個同父同母的妹妹,而他于她,卻是想要揉入骨血里的那個人。

一時種種情緒紛擾而至,愛上親哥哥的羞恥和被拒絕的難堪如刃似箭傷刺穿她胸口,她卻還不能有半句喊痛的怨言。

因為他沒錯,她痛,是她活該,是她咎由自取。

“我給你放熱水你泡個澡好好睡一覺,不要胡思亂想。”他開口,然后一直到給她放好水離開浴室,他都沒再看她一眼。

因為他不能讓她再誤以為他對她好是和她一樣對她有男女之情。

他不能讓她一錯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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