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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太后祝壽(一)

世上只有媽媽好,一曲唱完,云霞還久久不能回神,她沒想到笛子比古琴效果更好,更能表現出那種孩子沒有媽媽的痛心的感覺。也更加勾起了她的思鄉之情。

“好了,今天就到這里吧,明天繼續好不好?”云霞提起精神來征詢大家的意見,她怕在繼續下去,真的會情緒失控。同時她心里想著幸虧昨天已經發泄過了。

等云霞她們出宮以后,宮女們就偷著學唱《世上只有媽媽好》。《燭光里的媽媽》因為歌詞太長,有點難記,再加上安平公主告訴冬梅:“冬梅,燭光里的媽媽,你們先不要學,而且不準偷歌詞出去。知道了嗎?別的歌你愛學就學吧。”安平之所以這樣說,是不想讓大家太早知道她們準備給太后祝壽的禮物。

“是,主子,奴婢知道了。”冬梅急忙答應,心想原來公主什么都知道哇。

就在大家緊鑼密鼓的準備和排練中,太后的壽辰終于到了,就是臘月十八。說來也巧,這一天正好也是云霞媽媽的生日,在云霞的心目中,只當是給自己的母親過生日。當然了,安平、長平兩位公主早已跟父皇和皇祖母說好,要送一個禮物給皇祖母;具體內容則是保密的,不能提前透漏的。

臘月十八這一天,京城里是一片歡樂的海洋。就連城郊的難民也像過節一樣,因為今天城里有多處官府設的衣物、食物施舍點。宣武帝要求普天同慶嘛。

云在天一家三口是盛裝入宮給太后祝壽,皇帝有旨要文武大臣攜夫人入宮,云霞因為要唱歌給太后祝壽,才得以同行。

長樂宮里非常熱鬧,太后早早的就起床梳妝打扮,他可是今天的壽星,不能馬虎。太后穿上繡著萬字團花衣服,頭插一支鶴型玉簪,再戴上極品珍珠鑲嵌的花環型帽子;手持龍頭拐杖。在宣武帝和皇后的攙扶下,太后終于走出長樂宮來到太和殿,這太和殿本是慶功宴請群臣的地方。現在眾文武大臣和夫人、皇子、皇孫、親王、王妃們都在太和殿等著給太后祝壽呢。

“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當太后一行人出現時,大家山呼參拜。

“眾卿平身!”太后喜上眉梢,抬起右手的龍頭拐杖大聲說道。

“眾卿平身!”太后說著就由皇上皇后扶著走到龍椅邊上的椅子上坐下。

“兒臣(臣妾)給母后請安,祝母后福如東海、壽比南山!”皇上皇后都跪下給太后祝壽。

“祝皇嫂福壽安康!”

“祝皇祖母年年有今朝、歲歲有今日,千歲、千歲、千千歲!”

“太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皇上皇后這一拜,那皇親國戚、皇子皇孫、文武百官全都忙著磕頭說祝辭。倒也省事,都還沒起身。太后笑著說話了:“皇上起來吧!眾卿平身!哀家到不想千千歲,只求風調雨順、國泰民安!就是朝庭之幸、百姓之福。”

“太后菩薩心腸,托太后洪福,定會風調雨順、國泰民安!”眾人都沒來得及起來,就有一位大臣已經回了話。說話的是相爺高威。

“風調雨順、國泰民安!”眾人又是同聲高呼。然后才是各自起身。

“請太后點戲。”王公公捧著戲冊請太后點戲。太后看過就說:“哀家就點《郭子儀祝壽》。這里還有個什么《燭光里的媽媽》,哀家到沒聽說過。如海(王公公)這是個什么戲呀?”

“回稟太后,這是安平公主、長平公主安排的。奴才也不清楚,皇上叫方大人(禮部尚書)寫上,還叫不要問,只說是兩位公主準備的。”王公公回話道。

“這樣啊?哀家倒有點好奇,就先唱這個吧。后唱《郭子儀祝壽》。”太后吩咐王公公。皇上皇后等人也點了幾出戲。

“請太后移駕殿外,這太和殿門外已經搭好戲臺。就缺您這個壽星啦!”王公公告訴太后。因為今天人多,所以在外面搭了戲臺。

“哦?外面好,風和日麗的。告訴大家,待會看戲時,都不要拘禮。各人隨興。”太后心情舒暢,特許大家不分君臣。王公公急忙宣旨:“太后懿旨,移駕殿外!眾臣看戲,不必拘禮!”

大家來到殿外,早有太監宮女安排好座椅。戲臺上已經擺好古箏,放好座椅。戲臺后方正好是偏殿大門,此時偏殿正好給登臺唱戲的人休息化妝用。云霞她們五人正坐在里面等著,等著為太后唱歌。讓她們沒想到的是,太后會第一個就點了他們。

“公主吉祥,太后第一個就點了兩位公主準備的戲。奴才來請公主準備!”當王公公來到門外宣旨時,她們感到非常緊張。

“有那么多人,我還真有點緊張。”安平公主緊張的說道。

“皇姐,我也是。”

“真是的,誰知道會有那么多人。”柳如艷說。

“對呀,彩霞你怎么好像一點都不緊張?”蘇夢梅看著像個沒事人似地云霞,忍不住開口問道。

“其實我也有點緊張,不過想想,第一個上去也好。唱完了,我們就可以安心的看戲了。大家就不要緊張了。”云霞不緊不慢的笑著,勸解著大家。其實她到一點都不緊張,學校不是經常搞比賽嗎,比如唱歌比賽、朗誦比賽等等。云霞就參加過好幾次,那人可不比這次少,她就權當在學校參加比賽了。

為了這次祝壽,云霞她們幾人都準備了嶄新的服裝。都是云霞照著在學校時看電視見過的旗袍,畫出圖形,再找宮里的繡娘做出來的。她把安平公主和長平公主的衣服上設計了鳳凰,自己和柳如艷、蘇夢梅的衣服上設計了孔雀。用的布料是明黃色及鵝黃色云錦,在那朵朵祥云中在繡出鳳凰、孔雀,真的是栩栩如生。當她們五人魚貫而出,輕移蓮步時,大家感到太意外了。只覺得隨著它們的步伐是祥云漂蕩,鳳凰、孔雀忽隱忽現恍如要振翅而飛。再看她們五人,安平和長平還是梳著宮裝發型,各帶一支鳳凰玉簪。云霞三人都梳了兩條辮子,再用跟衣服一樣的鵝黃色云錦絲帶,盤起頭發還扎成蝴蝶結。

“祝太后(皇祖母)壽比南山、福如東海,年年有今朝、歲歲有今日!”五個人齊聲拜祝太后:“我們為太后(皇祖母)唱一支曲子《燭光里的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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