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太炎的白話文》一書的編者,對書中各文的來龍去脈其實不甚了然,可單憑直覺,便果敢地將這些與太炎先生平日著述風(fēng)格迥異的文章,與“講義”掛起鉤來。《編者短言》所說的“怎樣能直接聽他的講”,以及“你們的唯一講義,就是這本書”等,雖系廣告語,卻也不無幾分道理。比如,《留學(xué)的目的和方法》原題《庚戌會衍說錄》,《教育今語雜志》第四冊在刊發(fā)這則“代社說”時,有編者庭堅的附記:
這一篇社說,本是中國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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