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開始創業的時候有一個年輕人跟我一起創業，他剛剛大學畢業，我覺得我是總經理，他是副總經理。我總覺得大家一起創業，什么都是平等的。最后發現，什么東西他已經不說是你的指令，是他覺得自己要做，這個東西我覺得很有啟發。對的就告訴他，如果說你前面松一下，后面的路就跑到很遠的地方去了。所以關系的問題要重視。

我比較喜歡唐僧團隊，而不喜歡劉備團隊。因為劉備團隊太完美，千年難得一見。而唐僧團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