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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青春在惡搞中璀璨(5)

  • 雙生
  • 索妃愛
  • 5323字
  • 2015-04-17 14:38:27

嗯?!我吃驚地看著旁邊的宣恒釋,這人竟然直接笑瞇瞇地看著我。

【22】

“我們學生會三大主席剛好缺一個打雜的,就順便捎上你。”

打雜…捎上…

太出言不遜了!我努努嘴,道:“那么委屈你們啊,抱歉,我這個最討厭勉強別人的,所以我自己組個隊,不接受你們的‘好意’了!你們另請他人吧!看看有誰愿意一頭撞到三棵樹上!”

“定下來了。”洛易冰突然抬頭,來了一句。

“對呀對呀,北鼻,我們是第一個報上去的喲所以是第一隊哈哈哈。現在我們是一條船上的蚱蜢!要生一起生,要…咚!”宣恒釋為了不讓他“一語驚人”,直接甩本地理圖冊到他的草堆頭上。

你才蚱蜢。你才要“生”。

我懶得糾正他,正想對宣恒釋說她就是不想的時候,對方像早預料到她會說一樣,提前強調道:“你是想跟有勇無謀或有智無勇的同學一起提前被刷掉還是跟三個各方面有絕對優勢的人一起贏得冠軍?”

“…”

“別有‘將兩種類型的人都拉過來不就互補了’的想法。第一,在向陽高中,他們是絕對不會合作;第二,學生會意外的人絕對不會和學生會成員同組。當然,學生會其他分部部長有各自派別,因而真正意義上的‘學生會的人’就我們四個…”

“那,那也是說明你們只能拉上我一組!”我辯駁,明明就是他們缺人,還理直氣壯。

宣恒釋媚笑道:“哦?那你要上校園網看有多少人表達了想和我們三個同組的帖子嗎?”

想到不停上飆的數字,我擠出哀怨的表情,弱弱道:“浪費那個時間做什么…我成交就是了。”

丫的丫的!打雜就打雜!只要我在心里認為我踩著他們幾個人,頓時神清氣爽。

而音悅老師一直平靜的望著臺下學生的行為,在看見教室中間那四個尤為突出的座位的主人們,也就是我們三男一女奇異搭配正神情各異的將右手交疊表示合作成立時,她的眸溫和了幾分,嘴角的笑容快化出了水。她的嘴唇無聲地說了一句--

開始了,對吧?

學生會會議室。

午后陽光慵懶的灑進室內,落地窗邊的一排機器人在吸收太陽能的同時速度不一的跳著街舞。背朝玻璃門門口的洛易冰拿著筆記本電腦瀏覽相關金融知識的網頁,宣恒釋則在進行限時的數學題訓練。

“該死的…”悶悶的聲音從他們左邊的座位傳出。

宣恒釋慣性般瞟了一眼,而后若無其事的繼續寫題。

“喂!”我終于忍不住“咻”地站起,一邊罵“熱死老娘了”一邊把頭上戴的假發扯下、將身上披著的南宮御譯的衣服脫掉。

【23】

“太不能忍了。”旁邊那個家伙把筆蓋套回筆頭后,才緩緩的將頭轉向我。

王牌將肩上的兩塊墊子硬扯掉,惱怒的看著他,“什么叫我不能忍啊,大白天的,日光曬到要命,你們還用我的午休時間叫我來扮板寸頭的…的背影!不就扮個背影嗎?不可以找人形機器人嗎?我可是直到你們這里機器人多到什么用途都有!”我雙手叉腰,一副罵街的架勢。

講到我的午休,我不禁將頭狠狠偏向左邊,哀怨的望著窗外那棵上20米的老樹。

都是你都是你!長得那么結實干嘛!讓我有了在你樹枝上歇息的沖動,讓我完全忘記了這里是學生會的“基地”。又失策了又失策了啊!

想到自己在睡意朦朧中,看到宣恒釋的臉,竟然說出了“乖,寶貝,哪兒涼爽哪兒撒去”的話,我悔得腸子都青了。想到自己被宣恒釋拎著丟到樹外,在要砸向地上的氣墊前竟然還悠哉的說出“寶貝,撒錯地兒了”的話,我就想一個想撞樹哪。毋庸置疑,我又一次形象全毀。

我越想越悲劇,無意識的將左手塞進嘴里用牙齒亂咬。

洛易冰側頭,看到她的表情后,平日被別人稱為“標準地平線”的嘴角線竟然微微上揚。目光膠著幾秒后,才慢慢地轉移到地面,似乎想起些什么,笑容立刻就僵硬了。

“喲喲,北妃璇,你一個學生會副主席大中午的不正常點在教室午休,竟然爬上‘校樹’。而且還說了一堆驚悚的話,作為你同桌兼boss的我為了保全你的形象讓你做些事,你還有怨氣?”宣恒釋十分理直氣壯。

根本就沒有形象了嘛。我估計這人心里想法就是這句。

我回過頭,右手食指筆直地指向會議室一個角落:“那不是有人形機器人嗎?你分明是故意讓我扮,逼我中暑。”

我在這里呆了幾天了,也是知道向陽高中機器人和發明是高產物,而且都剽悍到讓我覺得自己穿越到了22世紀。

我將“分明”說得極狠。大熱天的被要求戴假發,還要一直挺直腰桿、將肩撐得像男生些,自己不累才怪。不過我奇怪他們為什么要我扮南宮御譯的背影啊?那個單細胞捏?當然現在是維護利益最重要,我直接將疑惑吞回肚子。

“沒辦法,傻子無論如何都要你來扮他。我還覺得到處找你麻煩我了。”宣恒釋的表情就是“我是無辜的”的妖艷版。

將責任推卸得一干二凈!我“切切”幾聲,余光忽而看到玻璃門上貼著的一個人--

“南宮御譯,那是玻璃門誒!你像個壁虎貼在那里干嗎?偷聽?偷窺!?”我爆吼幾聲,將怒氣都撒在他的身上。

宣恒釋扭頭時見那個家伙還保持匍匐姿勢,表情立刻恢復成腹黑狀。發現南宮御譯還在興奮的沖我們做鬼臉,他邪惡一笑,拿起會議桌上一個有按鈕的圓狀物體,高舉著揮舞幾下,在南宮御譯終于注意到那是什么的時候,修長的手指毫不猶豫地按下。

“不--唔唔唔,咚!”

我驚異的看到南宮御譯忽而抽搐起來,表情慘烈的沿著玻璃門滑下,做了半跪狀后整個人仰面后倒!

“麻痹?”我有些不確定。

【24】

“當然。北妃璇,你還不拉他進來!”

真懷疑他們兩個是不是有仇…或者說有互虐傾向?

我的肩膀抽了一下,不住地搖頭,念道:“思想不要那么奔放,不要那么有想象力,不要不要不要…”

“腦子又抽了?”宣恒釋見我瘋子一般,就徑自走向玻璃門,把眼神流露出“為什么受傷的總是我”的南宮御譯拖進來。

“洛易冰,網上不是把你們說得好像混凝土一樣團結嗎?”我見宣恒釋滿臉邪惡的拖著板寸頭,突然想到昨晚上網時在校園論壇上看到的贊美貼。

不過面前這幅畫面和“相親相愛到讓人懷疑是不是三P黨”的形容完全不符吧?我“嘿嘿”怪笑。

洛易冰眉頭微蹙,奇怪地看著笑里藏著無數怪異元素的我。

“冰山,丟‘治愈貼’過來。”瀟灑地將自己讓南宮御譯的左腿呈仰角60度的左手放開后,宣恒釋轉頭道。

媽呀,傳說中的“支腿劈地”!

我親眼看著南宮御譯的腿從60度“唰”地劈回0度后,我的上唇無意識地向上抽動。

“北妃璇,你學什么兔子?也太像在拍牙膏廣告了。”宣恒釋好像在盯著一個異物一樣。

“釋,接著。”洛易冰將繃帶飛了過去。

“Ok。”拿到繃帶后,宣恒釋立刻蹲在南宮御譯旁邊,開始將繃帶纏繞在半死不活的那個家伙的額頭上。

我在一旁“觀戰”,時不時地喊著:“宣恒釋,他在瞪你!瞪你!你怎么對待自己同僚的?真失敗喲!”

南宮御譯立刻向我投來萬分贊同的目光,然后又睥睨著宣恒釋,之后又溫柔地看向我…

“傻子,那么想把眼珠轉出來啊?”宣恒釋將他的頭輕放回鋪著地毯的地面,轉而,想起了一個重要的事,于是質疑地望向那個碎碎念的我,“都正式開學幾天了,你好像沒跟兩派的人說過話吧?你似乎還是我們學生會的…外交負責人…”

我立刻乖乖噤聲,而后一邊甩頭一邊念:“我什么都沒有聽見沒有聽見…”后來聲音越來越小,直到變成只有口不斷地動,不發出任何聲音。

其實我也糾結啊。

對于將派別對立的信念一直貼在心上的兩派學生,他們豈是會輕易讓她這么一個有著比特意打扮的非主流派女生還特別的臉龐、有著比堅持勤奮的正經派女生還具有創造力的腦袋的女人靠近?

更慘烈的是,以上的都不是主要理由!同班女生見她就露出萬般嫌惡表情的原因竟是--她十分“得寵”地和三大主席親密接觸!不就前幾天在他們壓迫下,和他們三個疊手表示合作嗎?那也不至于啊不至于啊!至于嗎!?這還不是重點!重點在于全校女生似乎還不知道她和他們三個同個宿舍!知道了會怎么樣?我隱約看到了女人暴動的畫面。

慢慢恢復知覺的南宮御譯顫巍巍的先打破會議室內的一片寂靜:“丑男,冰…我親愛的是在演啞劇吧…”

“劇情是一個本來以為自己可以嫁出去的奔四女人突然得知自己不能嫁了。”

“歇斯底里。”

三個人的默契在這種時候也體現出來。

“不過親愛的也太精神分裂了--”南宮御譯望著逆光的我,語氣忽而清淺得未摻入半點情緒雜質。我有些不解的是,他在一瞬間就變得不同了,聲調都是低落。

【25】

聽到“精神分裂”四個字,宣恒釋和洛易冰的眼神有些隱憂的相對,然后彼此給對方一個“已經沒事了”的勉強的點式擺頭。

他們不知道我一直都在偷偷地注意他們的神情,我已然學會了用沒心沒肺作為偽裝,從而或許我想要的情報。

“北妃璇,別裝沒聽見!快點進行你的外交工作吧,畢竟學生會副主席不是空擺設!”宣恒釋用正常的語氣說道。

我越來越懷疑,卻還是傻笑著。

還不確定誰是最有嫌疑的人,我不能沖動。

說起這學生會,我也是昨天才知道向陽高中的學生會在全市具有極高的關注度,因為每屆學生會主席都是社會名人的子嗣,因而不論主席是否在學校真正做了什么事,各媒體都會爭相報道其相關情況。

而媒體關注的最大好處就是使得在學生會占有重要職位的人員得到各類大學的青睞。也可以說,有重要職位的學生會成員并且過了基礎分的學生可以得到在全國享有盛名的向陽大學招生辦的優先錄取。

面具男人告訴過我,不要想著以后會如何,現在要完全地將自己當做北妃璇,考慮的也是北妃璇的未來。我借用了這具身軀,怎么說也應該為原來的北妃璇創造一個無量的前途吧?

“好好好!”我陡然仰起頭回答道,一副“我不如地獄誰如地獄”的悲壯。

站在宿舍門前,我深吸一口氣,雙手握拳,兀自打氣:“警惕警惕!”

而后拿出智能卡,在宿舍門邊輕刷一下。

“身份確認,歡迎回家。”播音式的聲音清晰起來,隨后是門開的聲音。

我的右腿嫻熟地踹開大門,在門的張合間,確認了大廳里沒人。這次我很精明,沒有直接沖進去、奔上樓梯。前兩次因為低智商導致我直接被暗算,所以堅定了“同樣的失誤犯第三次我就直接跳初陽胡”的想法。

我左手在書包里掏出一瓶噴劑物,藍罐,上面貼著的紙上赫然寫著“沖”字。

推開門,留出的門縫剛好可以伸進我的左手及我手上那瓶“不明物體”。這東西其實是我自己研究出來的,面具男人說這具身軀的主人其實本來也是喜歡發明,原魂的部分還殘留在這具身體,所以促使我看著那些化學液體時,奇思妙想地開始研制藥水。

“嘶嘶嘶嘶。”

聽著這美妙的聲音,我的右手興奮的做擺動狀,滿臉神氣的念:讓你們前天和昨天害我面貼地板,我豈是會讓人捉弄的人!

我輕易就會進入忘我空間,完全沒有注意到大門緩緩的大開了。

于是當戴著防毒面具的宣恒釋看到我時,估計是在心想這女人的警惕性怎么就不會提高,竟然還甩著頭揮著手。

“喂。北妃璇。”沙啞了幾分的聲音從面具中陰陰的傳出。

全身僵直。扭頭。尖叫聲伴隨噴劑瓶置地的“哐當”聲從我的口中發出--

“哇啊啊!”

【26】

他的樣子很嚇人嗎?宣恒釋似乎覺得我的反應太大,疑惑起來。

我聲音發顫的對他的裝備指指點點。

“你你你你…怎么可以這樣?這就說明我又失敗了!失敗了!!”我終于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

宣恒釋明了的揚起嘴角,“那是那是”的回應她。我直接罵:“你太沒人品了!”。他說道:“你忘了大廳有攝像頭和機器人管家嗎?”

…真忘了!

我雙手使勁扯了下書包背帶后,給宣恒釋丟下一句話:“怎么說我這次也沒有給你們弄到臉蓋到--啊--”

腳踩在噴劑瓶的我突然劈了個大大的--一字馬!

“噗--哈哈哈哈!”宣恒釋看到我抽搐成一團的五官時,真的沒人品地笑了起來。

該死的該死的…我在心里罵道。但為了面子問題,猛地從地上跳起,再踹開噴劑,趾高氣揚的邁著步伐上樓梯。

而大廳里,宣恒釋帥氣的將防毒面具摘下后,還在為我的低警惕覺得好笑。目光不經意地瞟向那瓶被踹到陽臺邊上的噴劑后,他的笑意緩慢地褪去。他走過去,蹲下,拿起噴劑。

到了樓梯轉角處,我才軟軟的撲在第二層樓梯上,幽怨的往上爬。

“媽呀,怎么那么突如其來,痛死老娘了…”

我剛呻吟,就聽到宣恒釋的聲音:“北妃璇,你這個噴劑的瓶子是怎么來的?”這個家伙怎么突然就出現了?

輸人不輸陣!我爬了起來,雙手死死抓著欄桿,應付著他:“那個,我親戚給我的,不行嗎?”

他和我隔著兩個階梯,跟我差不多平視,只見宣恒釋那雙淡褐色的眼睛劃過一絲異樣,他忽而笑了起來,“哪個親戚?”

“你問那么多做什么?”我奸笑著問他,“莫非是想偷師?”

他聽到我這樣說,立刻不以為然地搖搖頭,轉身就回到大廳。

怪咖就是怪咖!

我皺著眉頭,開始直接爬回房間。大腿那是一個痛。關上房門后,發現口袋的手機一直都在震動,一拿出來,我的手都在顫抖,“喂,你怎么會…”

還沒問完,那頭低沉的聲音就說:“氣味天才歐菲亞,是原來北妃璇的合作伙伴。你記住,一定要記住…”

之后的話,斷斷續續,卻是聽不清晰,最后直接就消音了。如同一個生命在奄奄一息的時候,拼盡所有的氣力去說出心中所想那樣,盡是暗色的絕望。

我連忙呼喊:“你沒事吧?”那頭的忙音入耳,驚得我完全不知道怎么辦。

對于面具男人,我不依賴也不憎恨,而是以一種漠然的態度對待他。他是敵是友,我并不清楚,悲觀的時候我會想,與其借著別人的身體重生,倒不如直接隨同親人離開這個世界,因此會衍生出對面具男人的埋怨。

可猜測到他可能出事時,那種兵荒馬亂的滋味揪得我心里難受。

而在這間公寓的大廳內,宣恒釋一直看著窗外漸濃的夜色出神,他的右手緊緊地捏著那個藍色的噴劑瓶,似乎是決定了什么,他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對那頭的人說:“性格孤僻、IM公司出上千萬購買其研究卻果斷拒絕的歐菲亞是不是有一個神秘搭檔?幫我調查一下。”

他微瞇著眼,仰頭望向陽臺外一只飛向初陽湖的鳥,目光如同鷹隼,而他嘴角的笑愈發意味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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