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并不太注意這一群莘莘學子,若不是福生是今年應(yīng)考的童生之一,我對這一群成日聚眾高談闊論的學子并不關(guān)心。福生這些日子倒是天天出門,去酒肆茶館客棧聽人辯論,回來便雙眼發(fā)亮地談起那些聽來的高談闊論。我覺得讓他增長些見識也不錯,便沒有阻止,甚至有時也冒出過想易裝出門,看看熱鬧的想法。不過自從滴血喂鏡被安遠兮發(fā)現(xiàn)之后,家里把我看得緊,老爺子放了話,在我身子沒好利索之前,是絕不準我出門的。
沒想到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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