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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渣爹一家“狗咬狗”全家端!至親的詛咒,人性的湮滅!

那封江穗投遞的“信件”,像投入汽油的火星,瞬間引爆了整個武裝機關的平靜。

第二天,相關確定了位置,已整裝待發。

縣城西關,廢棄連桿廠內。

破敗的倉庫鐵門緊閉,里面卻是人聲嘈雜,煙味熏天。

“老表”張麻子正叼著煙,唾沫橫飛地跟幾個手下清點昨夜剛到的“貨”——

幾個貼著海外標簽的箱子和幾匹花色艷麗的“洋布”。

“都特么手腳麻利點!姜家屯那批‘土疙瘩文物’晚上就得運走,買家等著呢!姜建國那慫貨,連自己閨女都……”

話音剛落!

“哐當——!!”

倉庫的鐵門被一股狂暴的力量從外面猛地撞開!

刺骨的寒風裹挾著清晨的冷光,瞬間灌入!

十幾名荷槍實彈、身著特警制服的公安干警和武裝士兵如同神兵天降,黑洞洞的槍口瞬間封鎖了所有出口!

“不許動!公安!”

“雙手抱頭!蹲下!”

炸雷般的厲喝在空曠的倉庫里回蕩,震得人耳膜發麻。

張麻子嘴里的煙“啪嗒”掉在地上,臉上的橫肉瞬間僵硬,滿眼都是難以置信的驚恐。

“干……干什么?你們干什么?!”

他色厲內荏地吼著,下意識想往堆滿貨箱的角落縮。

“張麻子!”為首的中年警官目光如電,聲若洪鐘:

“你涉嫌重大走私、投機倒把犯罪!現在依法對你及現場所有人進行抓捕!銬起來!”

“放屁!誣陷!純屬誣陷!”張麻子跳腳大罵,眼珠子通紅,望向干警后方,試圖找到熟悉身影。

“誰他媽舉報老子?有種站出來!老子弄死他!”

他試圖反抗,被兩個如狼似虎的干警瞬間反剪雙臂,冰冷的手銬“咔嚓”一聲鎖死!

“搜!”警官一聲令下。

手下們如狼似虎地撲向那些貨箱。

撬棍撬開木箱,露出里面碼放整齊的電子表、成匹的洋布,還有角落里幾個用稻草包裹的壇壇罐罐——赫然是帶著新鮮泥土的文物!

“頭兒!有發現!金條!還有這個記賬單!”

一個干警從張麻子藏身的破桌子底下,摸出一個沉甸甸的小鐵盒,打開,里面是幾根黃澄澄的金條和幾張寫著交易記錄的紙!

鐵證如山!

張麻子面如死灰,看著那些被搜出的東西,尤其是那盒金條和單據,像是被抽掉了脊梁骨,腿一軟,差點跪倒。

“帶走!”警官厭惡地一揮手。

……

翌日,警笛刺耳的尖嘯劃破姜家屯的寧靜。

姜建國昨晚宿醉未醒,正打著震天的呼嚕。

李金花在廚房罵罵咧咧地燒水,姜寶珠則對著家里的一面小鏡子,美滋滋地往臉上抹雪花膏。

“砰!”

院門被暴力踹開!

一群干警涌入,瞬間控制了整個小院。

“姜建國!李金花!出來!”

姜建國被驚醒,赤著腳跑出來,看到滿院子的警察,酒瞬間嚇醒了大半,強作鎮定:

“同志,這……這是干啥?”

“姜建國!你涉嫌與張麻子勾結,長期走私黃金、文物等法律禁止流通物資!現在依法對你家進行搜查!帶走!”

“什么?”姜建國如遭雷擊,臉色煞白,聲音都劈了叉。

“污蔑!天大的污蔑!誰?是誰!張麻子?不可能!他是我兄弟!”

“哼!兄弟?”警官冰冷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兩名干警正押著垂頭喪氣、戴著手銬的‘老表’張麻子走了進來。

“姜建國!”張麻子一看到姜建國,眼睛瞬間紅了,像條被逼到絕路的瘋狗,聲嘶力竭地吼道:

“就是他!警察同志!都是他指使的!那些‘土疙瘩’是他弄來的!金條也是他分給我的!我只是個跑腿的!他才是主犯!”

“他閨女也是他逼著賣給我,讓我做他女婿,他想兩頭吃!他想害死我!我要舉報!我戴罪立功!”

“張麻子!你他媽血口噴人!”

姜建國目眥欲裂,徹底瘋了,掙脫干警就想撲上去:“我艸你祖宗!”

“那些金條明明是你給我的!是你拉我下水!那些破碗爛罐子也是你塞給我的!你特娘的不得好死!”

兩人瞬間扭打在一起,污言穢語如同噴泉般往外冒:

“放你娘的狗臭屁!是你貪心!”

“是你坑老子!”

“警察同志,是他誣陷!他栽贓我!”

“他才是罪魁禍首!抓他!”

口水混著唾沫星子噴了對方一臉,昔日的“兄弟情誼”在生死關頭化為齏粉,只剩下赤裸裸的互相撕咬。

而此刻,李金花和姜寶珠早已嚇癱在地,抖如篩糠。

“媽……媽……怎么辦啊?”

姜寶珠哭得鼻涕眼淚糊了一臉,精致的雪花膏也花了。

“閉嘴!”

李金花臉色慘白如紙,眼神死死盯著扭打的兩人,又驚又怕又恨。

干警們迅速將扭打的兩人分開制服。

搜查隨即展開。

很快,后院廢棄豬圈那個被姜穗“精心處理”過的墻洞被發現了!

當干警撬開那塊松動的磚,看到里面只剩下三根金條,和用破布包著的明顯帶著土沁的幾個“老物件”時,姜建國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錢呢?金條呢?咋就剩仨根了!!”

他失聲尖叫,狀若癲狂:“誰偷了老子的錢?”

沒人理會他的嚎叫。

那幾件文物,剩下的三根金條,加上張麻子倉庫的物證和口供,已經足夠釘死他了。

“全部帶走!”警官冷酷地下令。

……

縣公安局,冰冷的審訊室。

分開審訊的策略,讓這群烏合之眾的聯盟迅速瓦解。

張麻子為了減刑,早已將“兄弟情”拋到九霄云外。

不僅坐實了姜建國的罪行,還添油加醋!

恨不得把所有屎盆子都扣到姜建國頭上,把自己描繪成一只被脅迫的可憐蟲。

而姜建國這邊,最初的囂張和抵賴,在鐵證和張麻子的指認下迅速崩塌。

他冷汗如雨,眼神渙散,從狡辯到語無倫次,最后是徹底的崩潰。

“同志……我坦白!我交代!都是張麻子逼我的!我不干他就要弄死我啊!”

他裝模作樣地痛哭流涕道。

“那些東西……那些東西是我爹留下的!祖傳的!不是走私!”

“金條?金條……金條是……是……”說著說著,姜建國又突然下跪,佯裝磕頭,聲淚俱下:

“我錯了!我鬼迷心竅!求領導寬大處理!我上有老下有小啊……我閨女還沒嫁人呢……”

聲嘶力竭的姜建國,鼻涕眼淚糊了一臉,試圖下跪磕頭,卻被審訊人員制止。

……

李金花最開始是哭嚎喊冤:“我就是個婦道人家,我啥都不知道啊!都是那個天殺的姜建國干的!”

可她在得知罪責嚴重,可能牽連自己和女兒后,眼神瞬間變得怨毒和算計。

她一把抓住旁邊同樣被提審、嚇得魂不附體的姜寶珠,指甲幾乎掐進女兒的肉里,聲音尖利而急促:

“寶珠!寶珠你聽媽說!現在只有一條活路了!跟你爹劃清界限!大義滅親!”

“快!跟公安同志說!說你爹干的那些事你都看見了!”

“他倒賣東西!他私藏金條!他還把你姐給賣了!”

“都是他干的!我們娘倆是被他蒙騙的!是被他脅迫的!”

“說啊!快說!你想跟媽一起蹲大牢嗎?你想被發配到北大荒嗎?!”

李金花眼睛通紅,眼神兇狠中帶著決絕,語氣里充滿了威脅與逼迫。

驚慌失措的姜寶珠被母親掐得生疼,又被‘審訊’嚇得魂飛魄散,自私的本性也終于是在這高壓之下,徹底暴露。

她哇的一聲大哭出來,指著隔壁審訊室的方向,聲音尖利刺耳:

“我說!我說!公安同志!都是我爹!都是我爹姜建國干的!”

“他和張麻子走私!那些碗古董瓶子啥的,是他從鄰縣的老墳里刨出來的!

“金條也是他藏的!他還逼我姐去跟了‘老表’張麻子!說賣了錢給我買新衣服!”

“我和我媽什么都沒做!我們都是被他騙的!他是壞人!你們快槍斃他!”

為了自保,姜寶珠毫不猶豫地將親生父親推入了刑法的深淵。

……

當姜建國從審訊室被押出來時。

恰好聽到隔壁女兒姜寶珠那尖利刺耳的“槍斃他”的指控,

以及李金花那怨毒的“劃清界限”的教導時,他整個人徹底瘋掉了。

他雙眼血紅,如同地獄爬出的惡鬼,死命掙扎著想要撲向被押出來的李金花和姜寶珠,喉嚨里發出野獸般的嘶吼:

“李金花!你這個毒婦!賤人!老子瞎了眼當初娶了你!”

“姜寶珠!你個白眼狼!小畜生!老子是你親爹!!”

“你們不得好死!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等我出來!我弄死你們兩個賤貨!老子要把你們賣到最臟的窯子里去!讓你們千人qi萬人跨!!”

污穢惡毒的詛咒就像骯臟的污水,噴在冰冷的走廊里,將這一家子的最后一絲人性徹底湮滅。

最后,干警們也是費了老大力氣才將他拖走。

李金花臉色鐵青,嘴唇哆嗦,卻不敢再回罵一句,只知道死死抓著還在抽泣、顫抖的姜寶珠,眼神里只剩下怨毒和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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