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新婚夜,閨蜜痛心疾首:他把你當田犁了?
- 閨蜜他哥超兇,隨軍后他夜喊寶寶
- 作家FyIIw3
- 2275字
- 2025-09-01 22:28:44
腦中那聲輕鳴過后,林晚意發現自己站在了一片奇異之地。
四周是灰蒙蒙的霧氣,看不真切邊界,腳下卻是一小塊肥沃到不可思議的黑土地,松軟濕潤,仿佛攥一把就能擰出油來。
不遠處,一口古樸的泉眼正“汩汩”地向外冒著清澈的泉水,水汽氤氳,帶著一股讓人聞之欲醉的甘甜氣息。
這里是……那塊玉佩里的空間?
林晚意蹲下身,伸出手指探入泉水之中。一股溫潤又清涼的暖流順著她的指尖,瞬間傳遍四肢百骸。昨天一整天的擔驚受怕、身心俱疲,似乎都在這一刻被洗滌一空。
她看著清可見底的泉水,一個念頭在腦中升起:要是能喝一口就好了。
下一秒,神奇的事情發生了。
一個由水流自然凝結而成的杯子憑空出現,盛著滿滿一杯泉水,穩穩地懸浮在她面前。
林晚意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試探著伸出手,握住了那只水杯,觸感真實而清涼。她將杯子送到唇邊,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
泉水入口,甘甜清冽,仿佛帶著生命力一般,順著喉嚨滑入胃里,化作一股溫和的熱流,迅速擴散到全身每一個角落。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像是久旱逢甘霖的土地,每一個細胞都在歡欣雀躍地吸收著這股能量。皮膚下的血管里,血液流速都似乎加快了,帶走了所有沉重的疲憊感。
這簡直是神物!
林晚意一口氣將整杯水喝完,只覺得整個人都輕盈了許多,皮膚也像是喝飽了水,透著一種水潤的光澤。
她回想起激活空間前的最后一幕——她的小腿搭在顧硯深的腿上,胸口的玉佩驟然發燙。
難道……這個空間的激活和維持,需要他?
想到這里,她心中一動,默念了一句:“出去。”
眼前的景象瞬間變幻,那片神奇的土地和泉眼消失不見,昏暗的臥室和身邊男人沉穩的呼吸聲,重新將她拉回現實。
她真的回來了。
林晚意轉過頭,借著窗外透進來的微光,打量著身邊的男人。
他睡得很沉,側躺著,一條結實的手臂就放在兩人中間。軍綠色背心勾勒出他寬闊的肩膀和賁張的胸肌輪廓,充滿了力量感。
他就是啟動空間的“鑰匙”?
一個大膽又 mischievous的想法從心底冒了出來。
林晚意屏住呼吸,像一只偷腥的小貓,緩緩伸出了一根手指。她的指尖帶著一絲試探,輕輕地落在了他裸露在外的上臂。
. His skin is hot, like a stove. Her fingertips touched, and the hard muscle lines under the skin were clearly discernible.
顧硯深沒有反應。
林晚意膽子大了一些,指尖順著他的肌肉線條,緩緩向上,描摹著他漂亮的三角肌輪廓。
男人的手臂在她觸碰下,肌肉瞬間收緊,繃得像一塊石頭。
他沒醒,但身體的反應無比誠實。
林晚意覺得有趣極了,正準備收回手,手腕卻被一只鐵鉗般的大手猛地抓住。
“!”
顧硯深不知何時已經睜開了眼,在昏暗中,那雙鷹隼般的眸子銳利得嚇人,死死地鎖著她。
“別亂動。”
他的聲音沙啞得厲害,帶著剛睡醒的慵懶,卻又蘊含著一種危險的緊繃。
他的手掌滾燙,力道大得驚人,捏得她手腕生疼。
林晚意被他嚇了一跳,但看到他那從脖子根一路紅到耳廓的顏色,心里的那點害怕瞬間就變成了促狹。
她眨了眨無辜的大眼睛,用軟糯的聲音小聲說:“我……我就是看你好像睡得不舒服,想幫你挪一下胳膊。”
顧硯深盯著她看了幾秒,像是要分辨她話里的真假。
最后,他觸電般地松開了手,猛地翻身下床,動作快得帶起一陣風。
“我去洗漱。”
他丟下這句話,幾乎是落荒而逃地走進了衛生間。
林晚意看著他挺拔卻略顯狼狽的背影,在被子里笑得肩膀直抖。
這個男人,真是純情得可愛。
等顧硯深再出來時,已經收拾妥當,換上了一身筆挺的軍裝,又恢復了那副生人勿近的“活閻王”模樣。
他走到桌邊,從公文包里又拿出了一沓現金和一些票券,和昨天那些放在一起,推到桌子中央。
“家里缺什么,你自己去買。”他言簡意賅,視線卻不和她交匯,“我今天要去團里開會。”
說完,他便拉開門,大步走了出去。
屋子里重歸安靜。
林晚意看著桌上那筆不菲的“家用”,再聯想到昨晚那句硬邦邦的“以后,這個家……你來管”,心里忽然覺得有些熨帖。
這個男人,雖然嘴上不會說,但行動卻處處透著一個軍人的擔當。
她收起錢票,心里有了打算。
她先是用意念從空間里取了些靈泉水,兌在臉盆的熱水里。當溫熱的泉水拂過臉頰,那種潤物細無聲的滋養感,讓她舒服地瞇起了眼。
她又用稀釋過的泉水仔仔細細地洗了一遍頭。
等收拾完,她走到房間里那面唯一帶著裂紋的穿衣鏡前,整個人都愣住了。
鏡子里的人,還是她嗎?
原本因為營養不良而略顯蠟黃的皮膚,此刻變得瓷白細膩,像上好的羊脂玉,透著瑩潤的光。那雙水潤的眼眸,此刻更是波光瀲滟,顧盼生輝。一頭長發,也變得如綢緞般順滑烏亮。
這效果,比她上輩子用過的任何頂級護膚品都要驚人!
“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她的震驚。
“晚意!晚意你在嗎?開門啊!”是顧嵐的聲音。
林晚意走過去打開門。
顧嵐風風火火地沖了進來,臉上還帶著擔憂和憤懣:“晚意,我一晚上沒睡好,越想越氣!我大哥他就是個活閻王,你嫁給……”
她的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
顧嵐的眼睛瞪得像銅鈴,直勾勾地看著林晚意,嘴巴張成了“O”型,能塞下一個雞蛋。
她像是見了鬼一樣,圍著林晚意走了兩圈,伸出手,又不敢碰。
“你……你……”她指著林晚意的臉,結結巴巴地說不出句完整話來,“你的臉怎么了?你的皮膚怎么……怎么在發光?”
顧嵐湊近了,仔細地盯著她的臉看,又摸了摸她的頭發。
“天哪!這才一晚上,你怎么跟換了個人似的!”
林晚意只是彎著眼睛笑,不說話。
顧嵐看著她那副媚骨天成、容光煥發的模樣,腦子里忽然靈光一閃,一個離譜的念頭冒了出來。
她猛地一拍大腿,臉上露出又震驚又痛心的表情。
“我知道了!”
她一把抓住林晚意的手,壓低了聲音,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都說……都說男人是地,女人是花,地越是勤懇耕耘,花才開得越嬌艷……可這也太……”
顧嵐看著林晚意那張嫩得能掐出水的臉蛋,心疼得直跺腳。
“我大哥也太不是人了!他這是把你當田給犁了一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