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不想當班長了
- 都市:都重生了談個校花不過分吧
- 我愛抽塔山
- 2221字
- 2025-08-27 18:29:43
“你能不能有點情調?”
“每天除了發你吃了嗎?就是問你睡了嗎?還有你手機里的那個年輕女孩是誰?你是戀童癖吧。”
“跟你在一起真是夠了!我們分手吧。”
灤城,尚名大廈17層,經理辦公室。
王源握著手機,不知道怎么回復對方。
三十五歲的他職業能力很強,效率也高,進入公司三年就被提拔,成了管理幾十人的經理。
工資、待遇各方面超過了全國百分之60的人,是一個所有人都羨慕的人,但是他的感情方面卻有不足。
在他上初中的時候,父母每天的教育就是“兒啊,你要好好學習,現在不是談戀愛的時候。”
高中的時候還是這些話,加上喜歡的女孩是自己遙不可及的,所以也就更加努力學習了。
考上了清北大學后,父母的教育變了“兒啊,抓緊找個女朋友,你也不小了。”
這時候的王源18歲,花一樣的年紀,正是男女正經談戀愛的時候,他卻再次扎進知識的海洋。
不是沒有過喜歡的女孩,也沖動過,可是三年,又三年,早就改變了他的性格和思想。
跟女生說話臉紅,表白又不敢,怕被拒絕。
現在的他除了能在課堂上朗朗交談,其他時候就是話題終結者。
…
時間匆匆而過,大學畢業了,王源沒有選擇找工作,而是繼續學習。
28歲博士畢業,進入了現在的這家公司。
這時候家里著急了,看著鄰居家孫子孫女都抱上了,自己的兒子連個對象都沒有。
沒有辦法托媒婆,找婚介開始了相親之旅。
29歲相了一個,對方要30萬彩禮,還要買房,房產證必須加上名字。
王源感覺像是一場交易,索性就不相了。
30歲相了兩個,兩個女人各有千秋,相同點就是看重了他的學歷和工作,所以在彩禮和房子上面沒有過多的要求,但是他是話題終結者啊,就這一點兩個人沒有超過三天就宣布分手。
遭受打擊的他不再選擇相親,悶頭搞事業直到現在。
前幾日,實在受不了父母的嘮叨又相了一個,今天又吹了。
回顧這一生愛情是什么都不知道,更沒有青春少年的歡樂,他有些后悔了。
“可惜回不去了,一輩子的遺憾了…”
走出辦公室,來到樓下,像往常一樣過馬路去買飯。
路上想著剛剛分手的事情,忘記了看紅綠燈。
滴滴滴…滴滴
嗯?
大貨車?
紅燈…
“我就點根煙的功夫,我是真沒有看到。”
“他闖紅燈,不是我全責啊。”
“快止血…”
“他不行了…”
……
當…當當!
細長的教鞭用力的敲打著桌子,王源立即驚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隱約間看到了高中的班主任。
肥胖的身軀,粗糙的皮膚,帶著黑眼鏡,顯眼的黑胡子。
“柳清老師。”
這是哪里?
我不是被撞了嗎?
王源環顧四周,發現很多學生正在看著他。
“林海?楊文?李娟?”
這些不都是當時高一的同學嗎?
不對,我這是重生了?
他的大腦飛速旋轉,得出了這個結論。
哼!
“身為班長,要以身作則,昨晚干什么了?大早起第一堂課就睡著了?”
王源這個學生她是知道的,以全縣第一名的成績被特招到了學校,又成為了高一一班重點班的班長,學習又好,又幫助同學所以打心底喜歡這個孩子。
“下次注意,不然我撤了你這個班長。”
柳清之所以這么說,是想給在座的學生一個警告。
然而,王源卻不這么想了,重生了,他不想在努力學習了,要嘗試另一種人生。
當班長有什么好,像個保姆一樣,生活上得管著,學習上得管著,做著得罪人的事,真是夠了。
“班長我不當了。”
這句話猶如一道驚雷,炸在所有人的心里。
柳清深深地瞪了一眼,“跟我上辦公室。”
走出教室,班級里瞬間就炸鍋了。
“你和他是發小,他這是怎么了?”
楊文搖了搖頭,“最近都看不到他的影子,每次去找他,他母親就說他要學習,不能出去玩。”
“李娟,李娟,你知道啥情況不?”
“張杰你呢?”
幾人都搖了搖頭,都不知道。
“好了好了,都別說話了,王源同學上課睡覺扣6分。”紀律委員王新走上講臺說道。
“哼,又裝起來了,真是為了班長的位置不擇手段。”
“他是不甘心,王源是灤縣第一名,他是臨縣第一名,可是王源卻當上了班長。”
“鄒家玉,趙一荻你們兩個嘀咕什么呢?每人扣3分。”說著王新就在本子上給她們兩人減了3分。
“你憑什么?郝彩玉也在說話你怎么不給她減分。”
聽到趙一荻的話,郝彩玉立即坐好。
王新面部一僵說道:“人家是語文課代表,幫助同學學習。”
“不是,我聽見了,他們討論的不是學習。”
兩個人前后桌,趙一荻聽的很清楚。
“我沒聽見。”
“不就是你們平常好,而我和班長走的近,你就這樣?還有沒有公平公正了?”
“你污蔑,我王新是班主任選的紀律委員,做事公平公正。”
“好了好了,別說了,得罪他以后你就不好過了。”鄒家玉拉了拉她的衣角小聲提醒。
趙一荻被氣得滿臉通紅,白了一眼王新便不情不愿的坐下了。
不是她怕了,而是怕扣分,每個人有100分,低于90分會通知家長,低于80分會被叫家長,低于75分踢除重點班。
……
辦公室內,王源站在一旁,等著訓話。
柳清給自己倒了杯茶,然后又拿出紙杯給王源倒了杯水。
“說吧,為什么不想當班長了?”
“就是不想當了。”
“總得有原因吧?要不我打電話問問你父母出什么事了?”
“別別。”
這要是讓父母知道了,少說也得被訓一個小時。
王源眉頭皺了皺,想要開口卻又憋了回去。
班主任的性格他是知道的,只要無法管教的,那必須是請家長,聯合家長來懲治。
前幾天的劉志強就是個例子,他可不想步他的后塵。
柳清抿了一口熱茶,問道:“怎么?還不說?”
“要我說也可以,不過咱們得寫個紙質合同,我說了你不能告訴我父母。”
“呦!長本事了,還知道寫合同了?”
其實王源知道躲不過去了,說出不想當班長的那句話就是打了班主任的臉,所以說實話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得跟他有個約定,到時候可以制衡一下,不然前腳說完,馬上就打了電話。
父母還得大老遠從農村趕來,還得為自己低頭。
見王源不說話,柳清再次說道:“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