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二】 吉林,春風拂面;吉林,鏈接文明
- 吉林讓我再看你一眼
- 付長虹
- 2043字
- 2025-08-26 08:32:10
“滴、滴、滴。”是手機清脆的短信鈴聲,這鈴聲響的還真不是時候!
“誰呀,這么早?”我一邊嘀咕著,一邊用力地撐開惺忪的眼皮。哇,是日不落大哥的短信!
“到哪里了?幾點到?”
天哪,時間剛過6點,外面黢黑一團。列車到哪里我也不知道,更不知道幾點到達吉林。我趕緊披衣下床,詢問列車員,回復大哥:“火車將于6:40抵達吉林。”
由于時間尚早,我沒有驚動馮伯和澤雅,讓他們多睡一會兒吧。
洗漱完畢,斜靠床沿,記憶卻在不停地搜索,搜索大腦里儲存的關于吉林的點點滴滴。
JL市是吉林省第二大城市。JL市地處東北腹地長白山脈,向松嫩平原過渡地帶的松花江畔,三面臨水、四周環山。是一座具有鮮明的山水風光特色和深厚的歷史文化底蘊的魅力城市,也是全國唯一的市與省重名的城市。
啊,吉林!群山環抱的吉林,松花江畔的吉林,霧凇奇觀的吉林,冬泳天堂的吉林!
我來也,小李飛刀來也!
“各位旅客,吉林站就要到了……”列車話務員親切的聲音令人激動還興奮!
我趕緊叫醒馮伯,旁邊的澤雅兄不知何時,已將行囊準備就緒。背著行囊,隨著擁擠的人流,我們緩緩地向車門蠕動。
哈哈,吉林!車站口的吉林,曙光微露,一股清新涼爽的空氣,直接沁入心脾。
“飛刀,澤雅大哥!”哇,多么熟悉的聲音!是日不落大哥的;多么親切的呼喚,是日不落老哥的!
日不落肯定早已等候多時!我們循聲望去,我的媽呀,差點沒把我整暈!簡直就是突然襲擊了。
出現我們面前的,豈止是日不落大哥一人,吉林朋友一行上10人將我們團團圍住,一時間看得我眼花繚亂。由于有演講家隨行,事前我只告訴了好朋友日不落一人。更令我驚喜的是,冬泳網赫赫有名的風云人物寒江搏浪也在其中。還有在網上就很熟悉的快樂小鳥閑魚6699、小舟,見過照片的化石,更多的則是不太熟悉的朋友們。后來得知他們是款爺九紋龍,帥哥猛男亮劍等等。
真沒想到啊。
知道日不落的人緣很好,沒想到是這樣的好;耳聞吉林的朋友很熱情,沒想到是這么的熱情;更沒想到寒江搏浪也來了,況且朋友們起來得這么早!
吉林,在這短短的一瞬間,你就讓我的雙眼噙滿淚水。
此時,也只有在此時,我忽然領悟什么是“賓至如歸”。
“走,先吃早點去。”寒江搏浪招呼著大家。
在朋友們的簇擁下,我們分乘化石、九紋龍的小車與亮劍的越野車,很快就殺到一家十分氣派的自助粥坊。
裝潢考究的餐廳,生意本來不錯,冬泳人的到來,無疑令暖融融的餐廳蓬蓽生輝。各種早點琳瑯滿目,僅是小米粥,就有好幾個品種,還有在內地曾經很時興的各種朝鮮小菜,看得我食欲大增。
日不落幫演講家馮老先生挑選了幾盤他愛吃的食物后,與我們飽餐起來。吉林的小米粥可真好喝啊,寒江搏浪與澤雅那是一碗接一碗的。快樂小鳥閑魚6699,到哪里也藏不住她快樂的天性:
“小飛刀,慢點啊,別咽住了。”“小男生”的聲音甜甜的。
吃罷有著吉林濃郁特色的快樂早餐,時針指到7點30分。背著不舍,提著愜意,我們一行人馬在寒江搏浪的率領下,直奔松花江畔的“路德圣母山”。
路德圣母山座落在風景秀麗的松花江東岸。
正準備爬山,忽然前面一條藍色的彩帶映入眼簾。她寶石般藍藍而晶瑩剔透。啊,莫非這就是聞名遐邇、堪稱東方“萊茵河”的松花江嗎?日不落告訴我:正是!
松花江啊,松花江,你承載了中華民族幾多悲壯,幾多憂傷;你又記錄了中華兒女的多少豪情,多少歡歌。美麗的松花江,童話般的“萊茵河”,我終于要與你零距離了!
我有如一只快樂的小鳥,雀躍地來到江邊,迫不及待地捧一把清清的松花江水,感受那從久遠流淌過來的歌。
澤雅,這個全東北可能最棒的人,深秋時節依然是短褲一族。在錦州我就沒有發現第二個著短褲、穿拖鞋的人,在吉林就更不用說了。看到像畫一樣漂亮的松花江,他不用分說地走進畫中,仿佛要在這畫里印上“澤雅到此一游”的大印。
因為安排有專門的時間我們暢游松花江,所以我們沒有在此久留,而是隨寒江搏浪踏上曲徑幽深、林木茂盛的小路,去感受涂滿異域濃密色彩的路德圣母山。
走在這幽靜的鋪滿小石子的路上,觸摸一尊尊與真人一般大小的人物塑像,土生土長的寒江搏浪在客人面前那是無比的自豪,領著我們一邊觀光,一邊滔滔不絕地講述著吉林人驕傲與自豪的路德圣母山。
“路德圣母山春夏之時,氣候溫暖,江風輕拂,給人心曠神怡之感;深秋之時,紅葉覆蓋,如火如荼;進入冬季則銀裝素裹,一派北國風光,因此,吉林圣母山也成了聞名中外的吉林四大風景之一。此外,它更是中國東北唯一的天主教教友大型朝圣地,9月8日為朝圣日,每年都有全國各地的教友到這里朝圣。
“路德圣母山始建于公元1920年,圣堂建于1928年,由法國巴黎外方傳教會古若瑟神父購買籌建。當時的圣母像形象逼真,慈祥可親。
“重建的圣母山于1986年動工,1988年9月基本竣工。山上的每一尊塑像,都源于《圣經》里的大事記。”
聽著寒江搏浪略帶磁性的聲音,看他侃侃而談的神態,我猜想他以前或者是學者,或者是演員。總之,對這位我自以為很熟悉的朋友,這位周身洋溢著學者氣息的東北美男,我得重新審視了。
我們駐足在耶穌的絞刑架旁,留戀于圣母像前,比肩一尊尊塑像,聽著《圣經》故事,感覺自己好像也文明起來,學識亦淵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