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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林澈、沈慕言和趙天雷一路追著墨塵跑出山洞,可追了沒多遠,就徹底失去了墨塵的蹤影。三人站在岔路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喘著粗氣,一臉無奈。

“都怪你!要不是你跑得那么慢,咱們早就追上墨塵了!”趙天雷叉著腰,對著林澈嚷嚷,額頭上的青筋還在突突直跳。他盯著林澈的眼神像要噴出火來,心里暗罵:要不是這小子搗亂,乾坤珠怎么會落到墨塵手里?低頭瞥見自己道袍后擺破的大洞,跑起來呼呼漏風,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這道袍可是新做的,回去肯定要被師父罵。

林澈雙手抱胸,挑了挑眉正要反駁,突然注意到趙天雷身后的樹叢里閃過一道黑影,快得讓人以為是錯覺。他心里咯噔一下:這秘境里果然不止我們一撥人,剛才那黑影速度極快,絕非凡俗妖獸。嘴上卻依舊不饒人:“趙道友這話就不對了,明明是你自己剛才被妖獸追得腿軟,跑得比烏龜還慢,現在反倒怪起我來了?”他不動聲色地往沈慕言身邊靠了靠,用眼神示意他留意周圍,“再說了,要不是你非要跟我搶乾坤珠,珠子也不會掉在地上被墨塵撿走。”

“你胡說!”趙天雷氣得跳腳,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明明是你先動手搶的!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想讓墨塵拿到珠子,好讓你繼續當他的跟屁蟲!”他越說越覺得有道理,眼神里的懷疑更重了——林澈這家伙從交流會就處處針對自己,肯定沒安好心,完全沒察覺林間的風突然變得陰冷起來。

站在一旁的沈慕言也察覺到不對勁,剛才掠過鼻尖的腥氣絕非普通妖獸所有,倒像是某種邪修慣用的尸氣。他趕緊打圓場:“好了好了,你們別吵了。現在爭論這些也沒用,咱們還是趕緊想想辦法,怎么才能把乾坤珠拿回來。”他偷偷給林澈使了個眼色,手指不著痕跡地指向西北方向的密林,心里暗想:這倆活寶再吵下去,恐怕要把不干凈的東西引來了,沒看到地上的落葉都在打轉嗎?

趙天雷的兩個小師弟也在一旁勸道:“是啊,師兄,咱們還是以大局為重,先找到乾坤珠再說。”其中一個小師弟掏出一塊糕點遞給趙天雷,手指卻不受控制地顫抖著:“師兄,你先吃點東西補充體力,別氣壞了身子。”他總覺得背后有雙眼睛在盯著他們,后頸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心里默默祈禱:師兄千萬別再發火了,不然等下又要遷怒于我,上次就是因為多說一句話被師兄罰抄門規一百遍。

趙天雷一把拍開小師弟的手,怒氣沖沖地說:“吃什么吃!氣都氣飽了!今天要是拿不回乾坤珠,我跟你們沒完!”他瞪著林澈,心里盤算著怎么才能讓這小子出個洋相——最好能讓他在眾人面前摔個狗吃屎,這樣才能解氣,完全沒注意到腳下的落葉正在以詭異的方式旋轉,形成一個微型漩渦。

林澈懶得跟他計較,轉身對沈慕言說:“咱們分頭找吧,這樣效率高一點。你跟趙道友一組,我自己一組,找到墨塵的蹤跡就用傳音符聯系。”他故意把自己和趙天雷分開,眼角余光卻瞥見一棵古樹的樹干上滲出粘稠的黑色液體,心里警鈴大作:跟這炮仗待在一起,遲早得被他炸到,而且這液體腥臭難聞,絕對有問題,可這秘境里好像不止王浩一伙人。

趙天雷立刻反對:“不行!我才不要跟他一組!誰知道他會不會又耍什么花樣。”他指著林澈,一臉警惕——這家伙詭計多端,上次交流會上就用陰招讓自己出丑,“我要跟你一組,監視你,免得你暗中給墨塵通風報信。”話音剛落,一陣怪風吹過,卷起地上的枯葉,隱約露出地面上刻著的半個詭異符文。

林澈翻了個白眼:“隨你便,你想跟就跟吧,不過到時候拖慢了進度可別怪我。”他不動聲色地掏出一張辟邪符捏在手心,剛才面板突然閃過一行亂碼,像是被什么力量干擾了——連劇情面板都出問題了,這地方絕對不簡單。

就這樣,林澈和沈慕言在前頭走,趙天雷帶著兩個小師弟跟在后頭,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在秘境里搜尋起來。一路上,趙天雷時不時地就找林澈的茬,一會兒嫌他走得太快,一會兒又說他路線選錯了,完全沒發現他們的腳印在踏入某片山谷后,開始詭異地重疊在一起,像是被人用畫筆描過一樣。

“林澈,你走這么快干什么?趕著去投胎啊?不知道等等我們嗎?”趙天雷在后面喊道,氣喘吁吁地跟上來,心里把林澈罵了千百遍——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想累死自己。他踩到一塊松動的石頭,腳下一滑差點摔倒,低頭卻發現石頭上布滿了細密的牙印,像是被什么東西啃過,心里突然有點發毛。

林澈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他一眼:“趙道友,咱們是來尋寶的,不是來散步的。要是再磨磨蹭蹭的,別說乾坤珠了,恐怕連墨塵的影子都看不到了。”他注意到周圍的樹木開始向中間傾斜,形成一個天然的包圍圈,心里暗叫不好:這是困陣的跡象,難道有人早就布好了局等著我們?

“你少在這里危言聳聽!”趙天雷哼了一聲,心里卻有點打鼓,剛才好像聽到身后傳來若有若無的低吼聲,像是某種大型妖獸在磨牙,“我看你就是想甩開我們,自己去找墨塵私通款曲。”

沈慕言在一旁忍不住笑了出來,笑聲卻在空曠的山谷里異常刺耳地回蕩:“趙道友,你這想象力也太豐富了。林澈怎么可能跟墨塵私通款曲呢,他們倆可是死對頭。”他突然捂住嘴,剛才的回聲里夾雜著不屬于他們的笑聲,那笑聲尖銳刺耳,根本不是人類能發出來的。

趙天雷瞪了沈慕言一眼:“你少幫他說話!誰知道你們是不是一伙的,故意合起伙來騙我。”話音未落,他的小師弟突然尖叫一聲,指著頭頂:“師兄!你看那是什么!”

眾人抬頭望去,只見茂密的樹冠間掛著無數具妖獸骸骨,被藤蔓纏繞成奇怪的形狀,而這些骸骨的眼睛都齊刷刷地盯著他們一行人的方向。林澈心里咯噔一下:這些骸骨的排列方式,赫然是一個大型困陣的陣眼,而且每具骸骨的關節都被人為動過手腳,這絕對是人為布置的。

就在這時,林澈突然停下腳步,示意大家安靜:“噓,你們聽,前面好像有動靜。”風聲里夾雜著的,除了打斗聲,還有某種鱗片摩擦地面的沙沙聲,像是巨蟒在爬行。

眾人屏住呼吸,仔細一聽,果然聽到前面傳來一陣打斗聲。林澈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帶著大家悄悄摸了過去。躲在一塊大石頭后面,他們看到墨塵正和一個身穿黑衣的蒙面人打得不可開交。那蒙面人實力不俗,招式間帶著一股陰冷的邪氣,墨塵漸漸有些招架不住,手里的乾坤珠也岌岌可危。

“太好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趙天雷興奮地說,摩拳擦掌——等拿到乾坤珠,看誰還敢說我不如林澈,完全沒注意到蒙面人袖口露出的半截手臂上,布滿了和地面符文相同的印記,“咱們快上去幫忙,等拿到乾坤珠,我再好好教訓墨塵一頓!”

林澈一把拉住他:“等等,別沖動。咱們先看看情況再說,這蒙面人來路不明,說不定是個陷阱。”他注意到蒙面人每次揮拳,周圍的空氣就會泛起漣漪,像是在激活某種陣法,而且墨塵的招式看似狼狽,實則一直在引導蒙面人往某個方向移動。

趙天雷不耐煩地說:“能有什么陷阱?再不上去,乾坤珠就要被那蒙面人搶走了!到時候咱們誰都別想拿到。”他甩開林澈的手,就要沖上去,腳下卻踢到一個硬東西,低頭發現是塊刻著墨塵名字的令牌——這令牌怎么會掉在這里?難道墨塵是故意引我們來的?

林澈趕緊又拉住他:“趙道友,你聽我說。這蒙面人實力這么強,咱們上去說不定也是送人頭。不如咱們先按兵不動,等他們兩敗俱傷的時候再出手,這樣既能拿到乾坤珠,又能省下不少力氣,何樂而不為呢?”他的傳音符突然發燙,拆開一看,上面是沈慕言潦草的字跡:“小心,他們的影子在動!”林澈心頭一緊,果然有問題!

趙天雷想了想,覺得林澈說得有道理:“好吧,那就聽你的。不過要是乾坤珠被搶走了,我唯你是問!”他往后退了半步,正好踩在沈慕言的影子上,兩人的影子接觸的瞬間,竟詭異地融合在了一起,他嚇得趕緊跳開——這是什么鬼東西!

很快,墨塵和蒙面人的打斗越來越激烈。墨塵不小心被蒙面人打中一掌,口吐鮮血,手里的乾坤珠也掉在了地上。蒙面人一把搶過乾坤珠,轉身就要跑,就在他轉身的剎那,林澈清晰地看到他背后的衣服上,繡著一個和秘境入口處相同的圖騰——那是上古邪教的標志,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就是現在!”林澈大喊一聲,率先沖了出去。沈慕言和趙天雷也趕緊跟了上去,他們身后的巨石突然輕微晃動,表面浮現出一張巨大的人臉輪廓,正緩緩睜開眼睛。

蒙面人看到有人沖過來,嚇了一跳,加快速度往前跑。林澈掏出一張“定身符”,往蒙面人身上一扔,正好貼中了他的后背。蒙面人頓時動彈不得,摔倒在地,可他摔倒的位置,正好壓在陣眼中央的凹槽里,地面瞬間亮起紅光。

趙天雷趕緊跑過去,一把搶過蒙面人的乾坤珠,得意地說:“哈哈,這下乾坤珠歸我了!”他舉起珠子的瞬間,周圍的樹木突然劇烈搖晃,無數藤蔓破土而出,迅速向他們纏來,心里卻在想:這次總算能揚眉吐氣了。

可就在這時,蒙面人突然掙脫了定身符的束縛,從地上爬起來,摘下臉上的面具,露出了一張熟悉的臉。當看清那張臉時,林澈和沈慕言同時倒吸一口涼氣——那根本不是王浩,而是一張和墨塵一模一樣的臉!

“是你!”林澈、沈慕言和趙天雷都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假墨塵冷笑一聲,眼底閃過一絲非人的紅光:“沒想到吧?你們找的乾坤珠,根本就是打開封印的鑰匙。”他的身體開始扭曲變形,皮膚下仿佛有無數蟲子在蠕動,“林澈,你以為能逃得過命運嗎?這秘境里的東西,早就等著你們了。”

趙天雷不屑地說:“胡說八道!你到底是誰?快把真墨塵交出來!”他舉起手里的乾坤珠,卻沒發現珠子正在吸收他的靈力,表面浮現出詭異的花紋,只覺得這假墨塵的眼神讓人渾身發毛。

假墨塵笑得越發詭異:“真墨塵?他早就成了我的養料。今天你們都得留在這里,成為開啟上古秘境的祭品!”他雙手結印,周圍的骸骨突然發出咯吱聲,緩緩站了起來,關節摩擦聲聽得人頭皮發麻。

“不好,快跑!”林澈大喊一聲,拉著沈慕言轉身就跑。趙天雷也趕緊帶著兩個小師弟跟了上去,身后傳來骸骨追逐的腳步聲,還有假墨塵陰冷的笑聲,那笑聲像是附骨之蛆,怎么也甩不掉。

一路上,林澈他們一邊跑,一邊回頭扔符箓和法器,試圖阻擋骸骨的追擊。趙天雷還時不時地回頭放幾道天雷,結果天雷劈在骸骨上,非但沒造成傷害,反而讓它們更加狂暴。有一次天雷跑偏,正好劈在旁邊的古樹上,樹干裂開的縫隙里,竟流出了鮮紅的液體,趙天雷心里發慌:這樹怎么會流血?

“趙天雷,你能不能看準了再放天雷?”林澈氣得大喊,“你要是再這樣,我們就把你留下來喂這些怪物!”他注意到假墨塵沒有追上來,反而站在原地冷笑,這讓他心里更加不安——對方明顯是在戲耍他們,肯定有更大的陰謀。

趙天雷委屈地說:“我也不想啊,誰知道這天雷不聽我指揮。”他心里也納悶,這些骸骨怎么打不死,而且它們的動作,越來越像人類了,難道是用活人煉制的?

就在這時,林澈看到前面有一座吊橋,橋身布滿了青苔,看起來年代久遠。他眼睛一亮:“有了!咱們從吊橋過去,然后把吊橋砍斷,這樣它們就追不上來了!”可當他看清橋對面的景象時,瞳孔驟然收縮——橋對面的山谷里,站滿了和假墨塵一模一樣的人影,密密麻麻望不到頭。

大家都覺得這是個好主意,加快速度向吊橋跑去。林澈第一個沖過吊橋,然后拿出一把大刀,準備砍斷吊橋的繩索。就在刀刃即將碰到繩索的瞬間,他發現繩索上纏繞的不是藤蔓,而是無數細小的鎖鏈,上面刻滿了鎮魂符文,心里一驚:這是專門用來鎮壓邪物的鎖鏈,難道對面封印著什么東西?

可就在這時,趙天雷突然大喊:“等等!我的小師弟還沒過來呢!”

林澈回頭一看,果然看到趙天雷的一個小師弟因為跑得太慢,還在吊橋的另一邊,被幾只骸骨圍了起來。那小師弟嚇得瑟瑟發抖,手里緊緊攥著的備用道袍,不知何時被染上了黑色的污漬,那污漬還在緩緩蠕動。

“真是麻煩!”林澈皺了皺眉,趕緊轉身回去救那個小師弟。沈慕言也跟著一起沖了回去,他注意到小師弟腳下的地面正在塌陷,露出底下深不見底的黑暗,隱約有無數只手在揮舞。

兩人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圍上來的骸骨,把小師弟救了出來,趕緊跑過吊橋。林澈手起刀落,砍斷了吊橋的繩索,鎖鏈斷裂的瞬間,發出刺耳的金屬摩擦聲,像是有無數冤魂在哀嚎,聽得人心里發毛。

假墨塵和骸骨追到吊橋邊,看著斷開的吊橋,沒有繼續追擊,反而集體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假墨塵緩緩抬起手,指向林澈他們身后的山谷:“恭喜你們,通過了第一關。接下來,準備迎接真正的試煉吧。”

“太好了,終于擺脫他們了!”趙天雷松了口氣,擦了擦臉上的汗,心里一塊大石終于落地。他轉身看向身后的山谷,笑容瞬間僵在臉上——原本空曠的山谷里,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座巨大的祭壇,祭壇中央插著的,正是他們苦苦尋找的乾坤珠,珠子散發著妖異的紅光。

林澈瞪了他一眼:“都怪你,要不是你非要帶上這兩個小師弟,咱們也不會這么狼狽。”他的面板突然恢復正常,彈出一行鮮紅的提示:【警告!已進入劇情外區域,所有規則失效】林澈心里掀起驚濤駭浪:連劇情都無法覆蓋的區域,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趙天雷剛想反駁,卻看到沈慕言在給自己使眼色,只好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心里卻不服氣:帶師弟怎么了,這叫有同門情誼,難道像你們一樣冷血無情嗎?他舉起手里的乾坤珠,突然發現珠子不知何時變得冰冷刺骨,上面的花紋竟和祭壇上的圖案完全吻合,一股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

一行人找了個安全的地方休息,趙天雷小心翼翼地拿出乾坤珠,得意地說:“你們看,這乾坤珠最終還是歸我了。”他把玩著珠子,沒發現珠子正在吸收周圍的光線,表面的花紋越來越亮,心里還在盤算回去后怎么向師父邀功。

林澈和沈慕言都懶得理他,自顧自地拿出食物和水補充體力,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深深的不安。這秘境里的一切,似乎都在某個未知力量的掌控之中,他們就像棋盤上的棋子,一舉一動都被人監視著。

就在這時,林澈腦海里的面板突然跳了出來:【劇情修正失敗!檢測到未知干擾源!緊急避險程序啟動!】

“又是這種劇情,”林澈翻了個白眼,心里卻掀起驚濤駭浪,“想讓我把好不容易拿到的乾坤珠交給墨塵?沒門!”可這次,他隱隱覺得,真正的威脅不是劇情,而是那個隱藏在秘境深處的未知存在,連劇情都無法抗衡的力量,到底是什么?

沈慕言湊過來看了一眼,臉色凝重地說:“看來劇情是鐵了心要讓墨塵拿到乾坤珠啊。不過咱們可不能讓它得逞,得想個辦法,把乾坤珠留在咱們手里。”他指了指祭壇的方向,“而且我總覺得,那座祭壇不對勁,上面的符文也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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