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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柳管事的底氣與墨令牌的呼應(yīng)

  • 凡人修仙傳之林墨篇
  • 松間拾舊夢
  • 2766字
  • 2025-08-21 20:48:46

驛館內(nèi)的空氣,仿佛凝固成了冰。

柳管事?lián)踉诹帜砬埃嗌琅蹮o風(fēng)自動,周身雖未刻意釋放威壓,卻如一座沉穩(wěn)的山,讓墨天行的氣勢生生滯了滯。那兩位黑煞門老者對視一眼,也悄然停下了腳步——他們能感覺到,眼前這看似溫和的青袍修士,體內(nèi)藏著不容小覷的力量。

“柳乘風(fēng),你想護(hù)他?”墨天行臉色陰晴不定。他雖驕橫,卻不愚蠢,柳乘風(fēng)在青州丹道界頗有聲望,真撕破臉,黑煞門也討不到好。

“他是我青木門弟子,我自然要護(hù)。”柳管事語氣平淡,“少門主若只是想切磋靈草培育,林墨雖淺陋,卻也愿討教。但若要恃強凌弱,七玄門雖弱,也有幾分骨氣。”

“骨氣?”墨天行冷笑一聲,目光掃過廳外,“柳長老覺得,憑你們七玄門現(xiàn)在的實力,夠資格跟我談骨氣?”他身后的黑煞門弟子立刻會意,紛紛拔出法器,驛館外瞬間響起兵器碰撞的脆響,氣氛一觸即發(fā)。

林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能感覺到,柳管事雖強,最多也就筑基初期巔峰,若對方真要動手,根本護(hù)不住他,甚至整個七玄門都會遭殃。

就在這時,柳管事忽然從懷里掏出一枚玉簡,揚聲道:“少門主不妨看看這個。”

玉簡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落到墨天行手中。他疑惑地注入靈氣,看清玉簡內(nèi)容后,臉色驟然大變,猛地抬頭看向柳管事,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你……你們竟聯(lián)絡(luò)了‘萬法閣’?”

萬法閣!

林墨心中一驚。這名字他在《青州宗門志》里見過——那是青州最大的中立勢力,掌管著各宗門的功法典籍交易,勢力遍布青州,連黑煞門也不敢輕易得罪。

柳管事淡淡道:“萬法閣的白長老,三日后便會抵達(dá)七玄門。少門主若是不想把事情鬧大,讓萬法閣難做,不妨收起心思,好好‘拜訪’。”

墨天行死死攥著玉簡,指節(jié)發(fā)白。他知道,萬法閣最忌宗門間恃強凌弱,壞了青州的平衡。有萬法閣介入,別說逼迫七玄門割地聯(lián)姻,稍有不慎,黑煞門還會落個“仗勢欺人”的名聲,影響日后在萬法閣的交易。

“好,好一個柳乘風(fēng)!”墨天行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怒火,“今日之事,我記下了。但這小子……”他目光如刀,落在林墨身上,“別讓他落在我手里。”

說罷,他一甩袖子,帶著黑煞門弟子憤憤離去。

直到驛館外的腳步聲消失,柳管事才緩緩松了口氣,后背已滲出一層薄汗。林墨連忙上前扶住他:“師叔,您沒事吧?”

“沒事。”柳管事擺了擺手,臉上露出一絲疲憊,“只是沒想到,墨天行竟真敢?guī)松祥T施壓,比預(yù)想的更急。”他看向林墨,眼神復(fù)雜,“剛才委屈你了。”

“弟子不委屈。”林墨搖頭,“若不是師叔及時趕到,弟子恐怕……”

“你做得很好。”柳管事打斷他,“面對墨天行的威壓,能守住心神,還敢暗諷他,這份定力,比許多內(nèi)門弟子都強。”他頓了頓,話鋒一轉(zhuǎn),“但你要記住,今日之事,靠的是萬法閣的威懾,不是我們的實力。若沒有這層靠山,后果不堪設(shè)想。”

林墨默然點頭。他明白,這只是暫時的平靜。黑煞門絕不會善罷甘休,萬法閣也不可能一直護(hù)著七玄門,最終能依靠的,還是自身的實力。

回到青木門,柳管事立刻召集核心弟子議事,林墨雖只是煉氣二層,卻因在驛館的表現(xiàn),被破格允許旁聽。

“萬法閣的白長老雖會來,但最多只能震懾黑煞門,讓他們不敢明目張膽動手。”柳管事沉聲道,“我們必須趁這三天,做最壞的打算。周師兄,你帶人加固山門防御;蘇晴,你清點藥園的高階靈草,若是事急,立刻轉(zhuǎn)移;林墨……”

他看向林墨:“你木靈根異變,能與靈草共鳴,或許能提前感知危險。這幾日,你多留意藥園和宗門四周的靈草,若有異動,立刻回報。”

“弟子遵命。”林墨應(yīng)道。

接下來的兩日,七玄門上下都籠罩在緊張的氣氛中。弟子們加緊修煉,護(hù)山陣法被重新激活,連平時最散漫的外門弟子,也拿起了法器巡邏。林墨則按照柳管事的吩咐,每日在宗門四周走動,借著與草木共鳴的能力,感知周圍的動靜。

他發(fā)現(xiàn),宗門后山的“迎客松”最近總是枝葉低垂,透著一股不安;藥園深處的“警幻草”,更是頻頻發(fā)出細(xì)微的顫音,像是在預(yù)警。

“靈氣紊亂,草木不安……”林墨心中隱隱有種不好的預(yù)感。黑煞門的威脅尚未解除,似乎還有別的危險在靠近。

這夜,林墨在院中打坐,忽然感覺到懷里的墨令牌又開始發(fā)燙,比在礦洞禁地時更甚!他掏出令牌,只見上面的“墨”字紋路再次亮起銀灰色的光,這一次,光芒中竟隱隱浮現(xiàn)出一幅殘缺的地圖,地圖的中心,標(biāo)注著一個模糊的地名——“墨山”。

“墨山?”林墨從未聽過這個名字。他試著用靈氣觸碰地圖,令牌猛地一顫,一股陌生的信息流涌入腦海——那是關(guān)于“墨氏一族”的零星記憶:他們世代守護(hù)的,不僅是地火脈,還有一座藏在“墨山”的祖祠,祖祠中藏著能調(diào)動礦脈靈氣的“鎮(zhèn)脈印”……

“鎮(zhèn)脈印?”林墨心頭劇震。手札里從未提過這件事!難道是因為他的木靈根異變,與令牌的聯(lián)系加深,才解鎖了這段記憶?

就在這時,院外傳來蘇晴急促的聲音:“林師弟,快醒醒!后山的警幻草全部枯萎了!柳師叔讓你立刻過去!”

林墨心中一緊,收起令牌沖出小院。警幻草對危險極為敏感,全部枯萎,意味著有極大的危機正在逼近!

趕到后山時,柳管事和幾位長老已在那里。只見原本郁郁蔥蔥的警幻草,此刻竟全部發(fā)黃枯萎,葉片蜷縮,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生機。

“怎么回事?”一位白胡子長老顫聲道,“警幻草從未如此反常,難道是……”

柳管事臉色凝重,指著警幻草根部的土壤:“你們看。”

眾人低頭,只見土壤中滲出絲絲縷縷的黑氣,帶著一股陰冷的腥氣,所過之處,連堅硬的石頭都被腐蝕出細(xì)密的小孔。

“是‘蝕骨瘴’!”柳管事的聲音帶著一絲寒意,“這是黑煞門的獨門毒瘴,能腐蝕靈氣,污染靈脈!他們沒走!”

林墨猛地想起墨天行離去時的眼神,原來對方根本沒打算放棄,而是想用毒瘴悄無聲息地毀掉七玄門的靈脈和藥園!

“他們在哪?”周師兄怒喝一聲,握緊了腰間的長劍。

柳管事閉上眼,片刻后睜開,指向黑風(fēng)山的方向:“毒瘴是從黑風(fēng)山礦洞遺址飄來的。他們躲在那里,想用毒瘴逼我們主動交出靈草圃!”

“卑鄙!”蘇晴氣得渾身發(fā)抖。

林墨卻忽然想起墨令牌上的地圖。礦洞遺址不正是地火脈的邊緣嗎?而墨山……地圖上的墨山,似乎就在黑風(fēng)山深處!

“師叔,”林墨上前一步,“弟子或許有辦法對付蝕骨瘴。”

“你?”眾人都看向他,眼中充滿了疑惑。

林墨深吸一口氣,掏出墨令牌:“這令牌與地火脈礦脈有關(guān),或許能借助礦脈靈氣,驅(qū)散毒瘴。”他沒有細(xì)說墨氏一族和鎮(zhèn)脈印的事——此事牽連太大,不能輕易泄露。

柳管事看著令牌上的“墨”字,又看了看林墨堅定的眼神,沉吟片刻,點了點頭:“好!事到如今,只能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我?guī)闳サV洞遺址,其他人死守宗門,防止黑煞門趁機偷襲!”

夜色如墨,林墨跟著柳管事,借著月光直奔黑風(fēng)山礦洞遺址。他知道,這一次,不僅要面對黑煞門的陰謀,或許還要揭開墨氏一族和墨山的秘密。懷里的墨令牌燙得驚人,仿佛在與遠(yuǎn)方的礦脈共鳴,指引著他走向未知的命運。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礦洞遺址的黑暗中,墨天行正冷笑著等待:“柳乘風(fēng),林墨……你們果然來了。這地火脈,還有那小子身上的秘密,都將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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