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正式上課
- 斗羅:洛天宇獨斷萬古!
- 作家P7EUJR
- 4301字
- 2025-08-20 16:38:45
“…”
“你們過關了。”
趙無極回答道,隨后,趙無極身上的暗器,被唐三取回,洛天宇等人也被戴沐白帶到分配宿舍的地方了。
洛天宇的宿舍間是與戴沐白一個宿舍間的。
“…”
“今天晚上,你們兩個院長有的受了,我早看你們倆不順眼了。”
洛天宇放下手中的行李,把衣服脫下,露出了他那無數傷疤。
洛天宇把系在頭上的冠著取了下來,露出了他那披散的長發。
“還是先洗個澡,身上畢竟都是灰。”
洛天宇取出木桶開始自在泡澡著。
季若軒則和朱竹清在一個宿舍。
“…”
晚上,趙無極被窗外一道沉穩的男性聲音叫了出去。
然后,趙無極在被唐昊胖揍了之后,躺在了樹邊喘息著。
“我說,老大,你也太不夠仗義了。”
“明見著我挨揍…。”
“你還有意思說…!”
在兩人在相互談話詢問時,一道飄忽而來的聲音在他們周圍響了起來。
“…”
夜風下的懲戒
夜幕像一塊浸了墨的絨布,緩緩覆蓋住史萊克學院的每一寸土地。訓練場邊緣的篝火噼啪作響,跳躍的火光將三個男人的影子拉得老長,在粗糙的地面上扭曲晃動。
弗蘭德用樹枝撥了撥火堆,火星子帶著細微的爆裂聲竄向夜空。他瞥了眼坐在對面的趙無極,后者正齜牙咧嘴地揉著后腰——那里還殘留著白天被唐昊錘擊的鈍痛。
“那老家伙下手真夠黑的。”趙無極悶聲罵了句,聲音里帶著不甘,“不就是切磋嗎?至于動真格的?”
弗蘭德嗤笑一聲:“你還好意思說?讓你掂量著點,偏要逞能。沒看見那小子用的是昊天錘?”他往火堆里添了塊木柴,火星子又一次騰起,“說起來,那小子倒是塊好料子,年紀輕輕就有這般魂力,還有雙生武魂……”
“院長,您說唐昊怎么突然把兒子送到咱們這來了?”趙無極打斷他的話,臉上滿是疑惑,“以他的身份,隨便找個皇家學院都沒問題吧?”
“誰知道呢。”弗蘭德嘆了口氣,眼神復雜,“或許是覺得咱們這兒自由?又或許……是想讓他兒子歷練歷練。不過說真的,今天這事咱們確實不占理,你一個七十六級的魂圣,跟個十三四歲的孩子較什么勁?”
“我那不是想試試他的底嗎?”趙無極梗著脖子反駁,“咱們史萊克收的都是怪物,不得好好看看他夠不夠格?”
“到底用得著開第五魂技?”弗蘭德皺起眉,語氣里帶著幾分不滿,“你當我看不出來?你就是被他那紫極魔瞳盯得不舒服,想找回場子。”
兩人正爭執間,一道輕飄飄的聲音突然從篝火旁的老槐樹下傳來,像是夜風卷著落葉擦過地面:
“試底?我看是為老不尊吧。”
弗蘭德和趙無極同時一愣,猛地轉頭看去。只見月光從槐樹的枝椏間漏下來,在樹影里勾勒出一個青衫俊者的輪廓。青壯人影斜倚在樹干上,手里把玩著一片枯葉,正是青龍宗-九十五級敏攻系封號斗羅——風尊斗羅風閑。
在大陸上人們常稱他為風尊者。
他什么時候在那的?兩人心里同時咯噔一下。以他們的魂力,竟沒察覺到有人靠近,這只能說明對方的實力遠在他們之上。
“風尊冕下?您怎在此?”弗蘭德強裝鎮定地開口,他知道風閑的脾氣,就像揣著顆不定時炸彈,誰也猜不透什么時候會炸。
風閑沒起身,只是將手里的枯葉隨手一拋。枯葉沒像尋常那樣飄落,反而像被無形的絲線牽引著,繞著篝火轉了個圈,最后精準地落在趙無極的腳邊。
“路過,聽見兩只老狗在吠,就停下聽聽。”風閑的聲音平淡,卻帶著刺人的寒意,“沒想到啊,活了大半輩子,越活越回去了。”
趙無極頓時炸毛:“你什么意思?我們說話關你屁事!”
趙無極此時還沒有認出對方的身份。
“關我屁事?”風閑緩緩直起身,月光照在他臉上,能看到嘴角勾起的冷笑,“史萊克學院的規矩是‘只收怪物,不收廢物’,啥時候改成‘長輩欺負晚輩’了?”
“我們那是切磋!”趙無極梗著脖子喊,脖子上的青筋在火光下突突直跳。
“切磋?”風閑往前走了兩步,腳下的石子被無形的風力托著,輕輕滾動。他每走一步,周圍的空氣就仿佛凝重一分,篝火的火苗都開始往一邊傾斜,“一個七十六級的戰魂圣,對一個二三十四級的魂師用第五魂技,這叫切磋?那我現在把你打成肉泥,是不是也能叫切磋?”
弗蘭德連忙打圓場:“風尊冕下,這里面有誤會,老趙他……”
“誤會?”風閑猛地轉頭看向弗蘭德,眼神像淬了冰,“弗蘭德,你更該打。身為院長,不僅不攔著,還在這幫腔?我看你這院長的位子坐久了,腦子都生銹了!”
“冕下你別太過分!”弗蘭德也動了怒,猛地站起身,貓鷹武魂瞬間附體,紫黑色的魂環在他身后亮起,“我們史萊克的事,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輪不到?”風閑笑了,笑聲里帶著股子嘲弄,“傷了我青龍宗的人,你們還有什么輪不到我的?”
他的聲音陡然拔高,周圍的夜風像是被激怒的野獸,突然狂躁起來。篝火被吹得獵獵作響,火星子瘋狂地往兩人臉上撲。
“現在你們就是這么教學生的?用實力欺壓?用輩分壓人?”風閑的身影突然在原地模糊,下一秒,已經出現在趙無極面前。
趙無極只覺得眼前一花,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就攥住了他的后領。他像只被拎起的雞仔,雙腳離地,魂力在體內亂竄卻怎么也提不起來——風閑周身的氣流已經形成了細密的網,將他的魂力牢牢鎖死。
“你干什么!放開我!”趙無極掙扎著大吼,手腳胡亂揮舞,卻連風閑的衣角都碰不到。
“干什么?”風閑的聲音像貼著他耳朵響起,帶著冰冷的氣息,“替你爹娘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尊老愛幼——哦不對,是教你什么叫長輩該有的樣子!”
話音未落,風閑手臂一甩。趙無極龐大的身軀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砰”的一聲砸在十米外的沙堆里,揚起的沙礫差點把篝火蓋滅。
“老趙!”弗蘭德怒喝一聲,雙翅一振就要沖過去,卻被一股無形的風墻擋住。他全力撞上去,風墻紋絲不動,反震的力道讓他胳膊發麻。
“冕下!還請你停手。”弗蘭德又驚又怒,他早年和風閑相識幾十年,知道這家伙脾氣暴,但從沒見過他對自己人下這么重的手。
“動手怎么了?”風閑的聲音從風墻后傳來,帶著不容置疑的強硬,“今天我不光要動手,還要好好治治你們這倆老東西的臭毛病!”
那邊,趙無極從沙堆里爬出來,滿臉是沙,鼻子還在淌血。他徹底被激怒了,不顧魂力被壓制,嘶吼著就要釋放武魂。可還沒等他凝聚魂力,就覺得眼前一黑,風閑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他面前。
“還敢反抗?”風閑挑眉,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清脆的巴掌聲在夜里格外響亮。
趙無極被打得腦袋嗡嗡作響,半邊臉瞬間腫了起來,火辣辣的疼。他懵了,活了五十多年,還是頭一次被人當眾扇耳光。
“你……你敢打我臉?”趙無極捂著臉頰,眼睛紅得像要冒血。
“打你臉怎么了?”風閑的拳頭緊跟著落下,專挑肉多的地方打,肩膀、胳膊、大腿,每一拳都帶著旋轉的氣流,疼得鉆心,卻又傷不到筋骨,“讓你欺負小輩!讓你不知羞恥!讓你忘了自己是誰!”
拳頭落下的聲音密集得像雨點,伴隨著趙無極的痛呼和咒罵。他想蜷縮起來,卻被風閑用風力托著,根本無法躲閃。那感覺就像被吊起來打,屈辱又無力。
弗蘭德在風墻外急得團團轉,他嘗試了各種方法,釋放魂技、凝聚魂力轟擊,甚至想繞過去,可那風墻就像有生命似的,始終牢牢擋在他面前。他能清晰地聽到趙無極的慘叫,每一聲都像鞭子抽在他心上。
“風閑!住手!有話好好說!”弗蘭德對著風墻大喊,聲音都帶著顫音,“我們知道錯了,你別打了行不行?”
風閑像是沒聽見,繼續“教訓”著趙無極。他的動作極快,身影在月光下飄忽不定,時而在左,時而在右,拳頭落下的位置精準得可怕,總能避開要害,卻又讓趙無極疼得死去活來。
沒過多久,趙無極就從咒罵變成了求饒。他癱在沙堆里,渾身是傷,衣服被打得破爛不堪,嘴角流著血,哪里還有半點魂圣的威嚴。
風閑這才停手,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知道錯了嗎?”
趙無極疼得說不出話,只能點頭,眼淚和沙子混在一起,糊了滿臉。
風閑這才轉身,看向還在和風墻較勁的弗蘭德。他隨手一揮,風墻瞬間消散。
弗蘭德踉蹌了一下,剛想沖過去扶趙無極,就被風閑攔住了。
“別急著管他,該輪到你了。”風閑的眼神落在弗蘭德身上,讓他莫名地打了個寒顫。
“老風,我……”弗蘭德想解釋,卻被風閑打斷。
“你是院長,他犯錯,你責任更大。”風閑說著,突然出手。他的動作比剛才對趙無極時更快,弗蘭德只覺得一陣風刮過,胸口就傳來劇痛,整個人像斷線的風箏一樣倒飛出去,撞在訓練場的欄桿上。
“咳咳……”弗蘭德捂著胸口咳嗽,感覺肋骨都快斷了。他掙扎著想爬起來,風閑已經走到他面前。
“當年你創辦史萊克,是想讓那些被主流學院拒收的天才有個去處,對吧?”風閑的聲音低沉,“可現在呢?你看看你教出來的老師,看看你定下的規矩,早就變味了!”
“我……”弗蘭德張了張嘴,卻發現無話可說。風閑說的是事實,這些年學院日子不好過,他心里確實憋著股火,有時候處理事情難免失了分寸。
“你什么你?”風閑抬腳,輕輕一腳踹在弗蘭德的腿彎。弗蘭德腿一軟,“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風閑!”弗蘭德又羞又怒,他好歹是一院之長,被人這樣對待,顏面掃地。
“跪在這里好好想想。”風閑的聲音冷得像冰,“想想你最初辦學的初心,想想那些被你拒之門外的孩子,再想想今天你是怎么縱容趙無極欺負一個晚輩的!”
他說著,又是一腳踹在弗蘭德的肩膀上。弗蘭德重心不穩,趴在了地上,下巴磕在石子上,滲出血來。
“你身為院長,不以身作則,反而助紂為虐。”風閑的腳踩在弗蘭德的背上,不算太重,卻帶著千鈞之力,“今天這頓打,是替所有被你們辜負的學生打的!”
他不再說話,只是用腳碾著弗蘭德的背,力道一點點加重。弗蘭德疼得額頭冒汗,卻死死咬著牙不吭聲。他知道風閑是為了他好,為了學院好,可這屈辱感像潮水一樣淹沒了他。
篝火漸漸小了下去,只剩下一堆發紅的木炭。夜風吹過,帶著涼意,吹得三人身上都起了雞皮疙瘩。
不知過了多久,風閑才收回腳。他看著趴在地上的弗蘭德,又看了看在沙堆里哼哼唧唧的趙無極,冷冷地說:
“今天就到這。要是再讓我看到你們以大欺小,以強凌弱,下次就不是這么簡單了。”
他轉身,青衫在夜風中飄動,身影很快融入了黑暗里,只留下一句輕飄飄的話:
“好好想想吧,別讓史萊克真成了藏污納垢的地方。”
弗蘭德掙扎著爬起來,顧不上擦臉上的血,一瘸一拐地走到沙堆邊,扶起趙無極。兩人互相攙扶著,看著風閑消失的方向,誰也沒說話。
夜很靜,只有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還有兩人壓抑的喘息聲。篝火徹底熄滅了,只剩下幾點火星在黑暗中閃爍,像在無聲地嘲笑著他們的狼狽。
趙無極咧了咧嘴,想笑,卻牽動了臉上的傷口,疼得倒吸一口涼氣。他低聲罵了句:“這家伙,下手真狠。”
弗蘭德沒接話,只是望著星空,眼神復雜。他知道,風閑這頓打,不光是打在他們身上,更是打在他們心上,打醒了他們這些年漸漸麻木的神經。
夜色更深了,史萊克學院沉浸在寂靜里,只有訓練場的沙堆上,還殘留著這場懲戒的痕跡,提醒著兩個失憶的魂圣,有些東西,不能忘。
“沒想到你竟然把青龍宗的那位冕下的孩子給打了。”弗蘭德說道。
“我這只不過是切磋嗎。”
“…”
“我這被挨著揍倒是真的冤。”
…
唐昊在之前也是與風尊者認識的,在得知來以后也是沒有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