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瘋批獸神竟為我破戒,舔舐我的手腕!
- 綠茶祭品:獸神為我破戒了
- 知絮言霜
- 2066字
- 2025-08-19 16:48:37
預想中的撕裂劇痛并未降臨。
那只龐大到遮蔽一切光線的黑豹,只是停在了那里。
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帶著古老巖石與野性血腥的味道,掃過她的額頭,鼻尖。
最終,懸停在她顫抖的唇上。
死亡的鐮刀懸在頸側,每一秒都是極致的煎熬。
顧傾城的身體因本能的恐懼而劇烈戰栗,冷汗浸透了單薄的麻衣,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纖細又驚心動魄的曲線。
眼眶酸澀,一滴淚終于掙脫束縛。
滾燙地,劃過她的眼角,砸在冰冷的石臺上,碎了。
就在這極致的恐懼與求生欲交織的頂點,一個冰冷、機械的聲音,毫無征兆地在她腦海中響起。
“叮!”
“檢測到宿主極致的恐懼與求生欲……”
“檢測到來自目標的、濃度超標的‘情緒原力’……”
“……條件滿足,【魅心蠱】正式激活!”
顧傾城猛地一怔。
下一秒,一股甜美而危險的暖流,自她靈魂最深處憑空綻放,瞬間沖散了那股凍結骨髓的寒意。
她能清晰地“看”到,從眼前這頭恐怖巨獸身上,正散逸出一種猩紅色的、肉眼不可見的氣流。
這些氣流,正爭先恐后地、瘋狂地涌入自己的身體。
被汲取了?
這就是……情緒原力?
那來自巨獸的、幾乎要將她神魂壓垮的瘋狂威壓,在這一瞬間減輕了微不可察的一絲。
而被藤蔓勒得刺痛的手腕,痛感竟奇跡般地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酥麻的暖意。
一股陌生的力量感在她體內涌動,雖然微弱,卻像一根定海神針,讓她在狂風駭浪中找到了一個支點。
她,不用死了。
不,她不僅不用死,她還找到了一個……天大的寶藏。
一瞬間,顧傾城的心態完成了從“待宰羔羊”到“頂級獵手”的驚天逆轉。
恐懼依舊存在,但已經從主宰她靈魂的君王,變成了她可以利用的工具。
頂級海后的肌肉記憶,在這一刻被徹底喚醒。
她沒有停止顫抖。
反而,抖得更厲害了,每一寸肌膚都在演繹著極致的無助與破碎。
那雙剛剛流過淚的杏眼水光瀲滟,霧氣蒙蒙,抬眼望向黑豹時,恰到好處地帶上了三分驚恐,三分迷茫,還有四分全然的、不設防的依賴。
她的眼神,不再是單純的恐懼。
而是一種“我好害怕,但我知道你不會傷害我”的、近乎盲目的信任。
這是一場豪賭。
賭這頭野獸,哪怕沒有人類的理智,也有雄性的本能。
纖細的身體在他巨爪投下的陰影里蜷縮著,每一個細微的顫栗,都像在無聲控訴世界的殘忍,又在無形中勾勒出一種極致的脆弱美。
脆弱到,讓人想將她揉碎,再一口吞下,永遠占有。
黑豹那雙猩紅的獸瞳,似乎凝滯了一瞬。
里面那翻涌的、化不開的暴虐與瘋狂,像是被投入了一顆石子,蕩開一圈詭異的漣漪。
他被封印在這暗無天日的祭壇深處,究竟過了多少歲月,他自己都已記不清。
時間對他而言,只是無盡的孤寂和瘋狂的疊加。
所有靠近他的生靈,都會被他身上逸散的瘋魔氣息撕碎。獻祭?不過是那些愚蠢后裔送來的點心。
他本以為,今天也不例外。
可眼前這個雌性……不一樣。
她很弱小,打個噴嚏都能讓她粉身碎骨。她也很美味,那純凈的、不含一絲雜質的靈魂氣息,是前所未有的誘惑。
但最奇怪的是,從她身上感受到的那股極致恐懼,竟讓他那早已被瘋狂填滿的識海,產生了一絲久違的……愉悅?
就像在無盡的黑暗中,看到了一點微弱卻無比吸引人的星火。
他想靠近這團火,想感受她的溫度,想……獨占她。
這種陌生的情緒,讓他混亂的意志產生了一絲凝滯。
顧傾城敏銳地捕捉到了他眼神中那微小的變化。
成了!
她心中狂喜,表面卻愈發楚楚可憐。
她甚至試探著,用自己被藤蔓捆住的手腕,輕輕蹭了一下近在咫尺的、那覆蓋著墨色皮毛的巨大爪子。
動作輕柔,帶著孤注一擲的討好。
“吼——!”
一聲壓抑的、帶著警告意味的低沉嘶吼,從黑豹的喉嚨深處滾出,震得整個洞穴嗡嗡作響。
跪伏在地的獸人們肝膽俱裂,以為獸神終于要享用祭品了。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
那頭巨大的黑豹,并沒有張開血盆大口。
他巨大的頭顱緩緩壓低,猩紅的瞳孔中,竟閃過一絲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迷茫。
他為何……會做出接下來的舉動?
粗糙的、帶著倒刺的舌尖探出,在顧傾城剛剛蹭過他爪子的手腕上,重重一舔。
那舌尖刮過嬌嫩的肌膚,帶來一陣微麻的刺痛,卻又有一股灼熱的、充滿生命力的氣息瞬間涌入傷口,藤蔓留下的勒痕竟詭異地開始發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藤蔓被那舌頭上的倒刺輕易刮斷。
顧傾城的手腕,瞬間自由了。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黑豹已經低下頭。
他收斂起能撕裂鋼鐵的獠牙,動作間帶著一種與他龐大身軀全然不符的謹慎與輕柔,只用唇邊的軟肉,精準地銜住了她后頸的衣料。
那姿態,仿佛在對待一件失而復得、一碰就碎的絕世珍寶。
下一秒,他龐大的身軀猛地一轉,帶著她,毫不留戀地轉身。
矯健的四肢發力,化作一道黑色的殘影,瞬間消失在了祭壇最深處、那片濃得化不開的黑暗之中。
“轟隆……”
隨著他的離開,洞穴入口的一塊巨石緩緩落下,徹底隔絕了內外。
祭壇上,只留下一截斷裂的藤蔓,和一小片未來得及干涸的淚痕。
外面跪伏的獸人們,過了許久,才敢戰戰兢兢地抬起頭。
他們面面相覷,眼中全是茫然和驚恐。
“獸……獸神大人……走了?”
“他帶走了那個祭品!”
“這是……怎么回事?獻祭是成功了,還是……失敗了?”
沒有人能回答。
獸神墨,第一次沒有享用祭品,而是將她……帶回了自己的巢穴。
這在黑山部落的歷史上,從未發生過。
一種前所未有的、對未知的恐懼,籠罩在所有獸人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