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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不應該存在的怪人,食臟者妖魔的出

奧斯汀是一個看起來極度普通的上班族,一頭打理得異常整潔,西裝盡管看起來有點像是清洗的次數過了,看起來有點兒的發白,但是仍然干凈,看得出他是一個對于衛生或儀容方面有著一定情度上的執著。

天氣仍然炎熱,也許和之前那場流星雨有關吧,明明不久之前才過了末日,然而還是要上班,一切也沒有改變,這到底是因為怪人狂潮已經出現了一段的時間所以才令到人們即使面對末日危機只是像是一場臺風一樣,沒有什么好特別?額,有一點不同,就是臺風是不用上班,然而今天,他還是要上班。奧斯汀對于他的公司完全沒有放假這個概念而不滿。

「這個是什么破天氣?」汗水緩緩的在額上滴下,把完全一點塵土也沒有的西裝弄污了。

奧斯汀并沒有發現,在他抱怨的時候,他的眼睛不自禁的在瞬間化作金色,然后又在瞬間再次變回,像是那一閃而過的變化只是普通的幻覺。

他并沒有在意,又或者他沒有發現吧,他正如同平日一樣,向著自己的家走,偶爾看看風景。

在這種久不久出門就會遇上怪人的世界,有一份正式的職業,一個女兒,一個妻子,過著簡單而平凡的生活,這是一種說不出的幸福感,奧斯汀是這樣想的,他是發自真心的這樣想。

「我回來了」不知不覺之間,奧斯汀已經走到自己家的大門,他向著門外邊的門鈴按了一按。

貌似這話說得太早吧,連門也沒有開他就說了,但他也沒有在意這點,他自己打開了門,門內是黑色的,也許是沒有把燈打開的原故,他沒有在意,腳步的速度也沒有一點兒的變化,像是這一種事已經是普遍的日常,因此不用思考,完全按照平日的習慣走進家中。

是因為回來太晚所以全也睡熟了?不是吧,現在也就只是接近黃昏而已,說是太晚了未免有點兒過火了。

奧斯汀像是什么也沒有感覺到問題,其中包括地上那個詭異而干透了,不,貌似還是有點濕潤的血跡,還是沒干透的,但是也快了。

奧斯汀他直接走到沙發座下,沒有打開任何的電燈,像是電燈本來就已經開了,不需要再打開一樣。

「還沒好嗎?我還想吃飯?!估硭斎坏氖聸]有任何的回音,只是他卻像是聽到了某人的回答一樣,沒有任何的疑問,也沒有覺得家中一片寂靜是有什么的問題可言?!膏拧顾蜒劬﹂]上,是想小睡一回?就像是一場粗劣而沒有任何除了主角以外的演員可以,完全就是一場個人自演的舞場戲一樣。

也許奧斯汀并沒有發覺,是故意的無視?還是單純的被某種詭異的存在所迷著了眼睛,他并沒有留意到那來桌下的,異常的明顯,可以用作于恐怖片現在的,被恐懼,不解,絕望所充滿的一張面,連同頭顱在一起,只是也單單只是存在著頭顱,并不存在在其之下,可以被定義成為身體的存在。

「還沒行嗎?」奧斯汀走進廚房,看起來是打算幫手做菜,但在廚房之中的事物,對人類而言也算是一個不小的沖擊,屠殺場?食人魔的料理教學室?

鮮血,內臟,一切也是非常的清晰可見,但是奧斯汀,他的行為已經和看不見,不在詫,故意無視什么無緣。

「嗯,還差一點就弄好了嗎?我來試一試味好了。」奧斯汀他拿起了落在鍋的膀邊,一只被不明的血肉沾滿的餐具,往著在鍋內轉了個圈,把鍋內的食物,嗯,還是生的,由人肉和內臟構成的一道料理,取出一點,放在自己的舌尖上。

「是放多了鹽嗎?」奧斯汀得出了這個結論,如果不是完全的神經病,心理變態,就是他在不管視覺還是味覺才有著嚴重的錯誤。

「算了,還是太餓了,我開動了」奧斯汀把這鍋的人肉鍋移出,從廚房拿到客廳,然后再拿出三份的碗碟,用鍋內的食物盛滿,然后自己開始進食。

他的瞳孔再次變回金色,這次并沒有再次變回,而是維持在一個穩定的狀態。

「腦袋,到底發生什么?」奧斯汀的頭顱一痛,然后感覺到一段不知名的記憶不自然的回放,主角就是他。

奧斯汀看到的是自己的記憶,不知道是那一天,他看見自己回家,一切也很正常,和今天沒有分別,甚至是偶然的小動作也是。

等等,小動作也是?回想到這,奧斯汀感覺到異常在哪,這段的記憶是今天的記憶?奧斯汀完全不知道為什么他突然回想自己不久前的記憶,他看到,不,是回想到自己進入家門,光亮的家,奧斯汀還是不覺得這段的記憶和之前的有什么分別。

當然,奧斯汀認為的今天記憶也直到這里為止,在這之后,他可以肯定他絕對不曾有這樣的記憶。

回憶中的自己在回到家中,與妻子打了一聲的招呼,說了一聲「我回來」之后,異常,真正的異常便開始了。

身體異變,化成非人,忍不了的對于內臟的強烈沖動,雖然這只是一段對于奧斯汀來說是一段完全陌生的記憶,但是那個時候的感覺,他卻是一點不差的完全感受到。

「我很餓」回憶中的奧斯汀說完,手指如同指槍一樣,貫穿了他眼前的肉體,他妻子的身軀,然后食指一動,體內的內臟在這個動作之下,全也冒了出來,掉在地上,看著回憶中的奧斯汀進食,一種無以名狀的知識涌入自己的大腦之中。

奧斯汀貌似明白了自己是什么,自己并不是人類,而是一只怪人,和人類異變怪人這點不同,他是自古以來就以人為食的族種,天生食物鏈的頂點,被世人稱作妖魔的怪人,他從一開始就不是奧斯汀,而是一只把奧斯汀吃了,以他的姿態行走于世上的存在。

當然事實是一回事,自己認為也是一回事,奧斯汀不懷疑的相信了不知名記憶。

「為什么,我會流淚」奧斯汀從回憶之中醒過來,看著眼前的人肉鍋,淚水不禁掉下來。

「這只是被我吃了的家伙所殘留的記憶導致」奧斯汀他完全相信這點,但是他的淚水并不能停止下來:「我可是妖魔,怎么可能因為食物而流淚。」

奧斯汀連人形也維持不了,身體完全異化,變成了所謂妖魔的姿態,猙獰恐怖。至于他的女兒,嗯,在妻子完全被吃了之后,人肉鍋是用什么材料做的?奧斯汀也就是想到這點,才開始哭。

這樣相似的事,在u市內并不是只有奧斯汀,還有不少的人,現在自認妖魔的家伙通通也遇上。

在u市的上空,雖然沒有人留意,甚至是有肉眼的觀察也不可能看到,但沙耶在幽能力場的幫助之下,在任何人也不知道的情況之下,身處于此。

「妖魔的誕生已經完成了,雖然只是用幽能力場改變生命結構和記憶本能」沙耶不知像是向誰報告一樣:「但還是真心累,構建這場大型的幻夢界還真是復雜?!?

奧斯汀也好,其他的妖魔也好,他們經歷的一切也只是完全的幻夢,畢竟有規模的殺戮可是會引起英雄協會的關注,沙耶在進化之家查閱過的資料之中充份明白到這樣的結論,所以,他們的經驗沒有任何一個是真實的,一切的一切,都只是為了令他們接受自己作為妖魔的身份而創造的。

「這樣子,怪人的集團就弄好了」沙耶想了一想:「算了,讓他們自由發展也好了,雖然他們都是我的孩子沒錯。」

沙耶就這樣子決定了,可能是和之后關于戰士和覺醒者的計劃有關吧,也許只是因為從出生開始,完全就是獨自一人的問題吧,沙耶完全沒有打算照顧被當成自己孩子的妖魔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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