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傍晚,落日已沉入大地,微微余光中,大空地上的獸來獸往,大大小小的篝火已然點燃,隨著最后一點光亮暗下去,篝火晚會正式開始了。
篝火燃的不是篝火,是雌雄性一年中的熱情,是獸世生命延續的開始。這一天通常都是在寒季來臨前,在獸世各個部落,這一天也并不統一。
鹿鳴跟隨著一名雄性來到一個篝火旁,幾雙跳躍著火光的眼睛看著她,她剛想問這是怎么回事,一轉眼那個帶她來的獸人已經不見了。
鹿鳴只好打量著這幾位雄性,火光給他們的臉上添上一層神秘,眨眨眼,又低下了頭,好像知道他們是來干嘛的了。
在她打量這幾位的時候,他們也在看她,不比鹿鳴,即使火光大不如白天的亮,他們也將鹿鳴看了個清楚,小雌性皮膚很白,比云朵似要更軟,頭發比他們的皮毛還要柔順光滑,眼睛比星星還要閃耀,嘴唇比酸果還要鮮艷多汁。
上身穿著獸皮裹著豐盈,腰肢一雙手握的過來,可愛的肚臍下穿著獸皮裙及膝。露出的白嫩小腿讓雄性們無限遐想。
不由分說的眾位雄性不約而同的喉頭聳動。
一瞬間,一個身影站了起來:“小雌性,我要做你的獸夫!”
鹿鳴有點被逗樂,唇角微揚,抬眸看著他問:“那你是不是應該告訴我你是誰?”
其他雄性一開始看著被人搶先和小雌性搭話,心里雖著急,但也只能找機會。
獸世就是這樣,如果有看中的小雌性,慢一步就會步步慢。
于是接下來一個接一個的介紹自己。
如果說狐因是一只看起來就是大眾眼里的狐貍精,勾人奪魄。那么墨斯就是有些陰郁氣質的一條蛇。
嗓音卻是清清冷冷的,從空間里拿出一個獸皮袋:“小雌性,這是我攢的木晶,都給你。”雪山下埋藏著的是火山,內里翻涌,表面平靜著。
所以說機會是給有準備的人是有道理的,而雀青這一去,就落后了。
鹿鳴都來不及喊住獸,雀青就表演了一下大變活雀,圍腰的獸皮一扯,瞬間變成一只青色的孔雀,來不及看清更多,眨眼間與黑夜融為一體。
鹿鳴站著腿有點酸,走了兩步到一個空位正要坐下,兩只手卻傳來了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