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 獸世一妻多夫:我靠時間操控逆襲
- 蒜頭法師
- 2008字
- 2025-08-18 12:14:58
一個巨大的黑影撲向我們,凱爾迅速把我推到身后,與來襲者纏斗在一起。
我跌坐在地上,眼睜睜看著兩只狼人以驚人的速度廝殺,利爪撕裂血肉的聲音讓我胃部翻涌。
突然,另一個暗影狼人從側面撲來,我本能地抓起地上的一根木棍,閉眼揮去——
“砰!”
重物倒地的聲音讓我睜開眼。
那個襲擊者躺在地上不省人事,而我手中的木棍竟然散發著和手腕紋身一樣的藍光。
所有戰斗中的狼人都停了下來,震驚地看著我。
“月神在上...”格雷長老顫抖著聲音說,“天命之女的力量覺醒了?!?
雷恩第一個單膝跪地,緊接著是洛林,然后是部落里的每一個人,包括那些入侵者。
凱爾是最后一個跪下的,他的眼神復雜難辨。
我站在血月之下,手中握著發光的神器,突然意識到——
我可能真的回不去了。
我站在血月下,手中的木棍藍光漸熄,整個銀月部落安靜得可怕,所有獸人都保持著跪姿,連那些入侵的暗影部落戰士也不例外。
“這不可能...”我難以置信地松開手,木棍掉落在地,發出清脆的響聲。
格雷長老第一個站起身,他的骨杖在月光下泛著奇異的光澤,聲音因激動而顫抖:“天命之女已經展現了她的力量,暗影部落的人,你們還有什么話說?”
入侵者中一個格外高大的黑狼人抬起頭,金色的眼睛里閃爍著不甘,但更多的是敬畏。
“我們...我們只是奉命確認預言的真實性?!彼哪抗饴湓谖疑砩?,讓我不自覺地后退了半步,“現在,我們看到了真相?!?
雷恩突然擋在我面前,他銀白色的尾巴微微炸開,顯示出戒備狀態,聲音冷得像冰:“滾回你們的領地,告訴黑牙長老,銀月部落受月神庇佑。”
暗影部落的人迅速撤退,消失在夜色中。
直到最后一個黑影融入森林,我才長舒一口氣,雙腿一軟差點跪倒,洛林眼疾手快地扶住我,他的手掌溫暖干燥,帶著淡淡的草藥香。
“你需要休息。”他的聲音溫柔得像在哄幼崽,“剛才的力量爆發消耗了你太多精力?!?
我任由他攙扶著,大腦一片空白。
這一切太荒謬了——我,蘇曉,一個普通的大學生,突然成了什么“天命之女”,還莫名其妙地有了超能力?
格雷長老指揮著族人清理戰場,然后轉向我:“天命之女,您的住所已經準備好了,明天滿月儀式前,您可以好好休息?!?
他領著我來到一座比之前更寬敞的木屋,門口掛著精致的獸骨風鈴,屋內鋪著厚實的白色毛皮,墻上裝飾著鮮花和彩色羽毛。
最讓我尷尬的是,房間的正中央擺著一張巨大的圓形床鋪,足夠躺下四五個人。
“這是‘新娘屋’?!遍L老自豪地介紹,“歷代天命之女都住在這里,直到選出自己的伴侶?!?
我看著眼前的大床一想到之前的天命之女都被迫接受這荒謬的事情就渾身不自在:“不,謝謝,我還是住之前那間吧。”
格雷長老困惑地皺眉:“但那只是臨時居所,不符合您的身份...”
“我就喜歡那間?!蔽夜虉痰卣f,聲音比自己預想的還要尖銳。
三個站在門口的雄性同時抬頭看我,表情各異。
雷恩的耳朵微微抖動,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洛林依舊保持著溫和的微笑,而凱爾,那個神秘的流浪者只是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個危險的弧度。
“如您所愿。”格雷長老最終妥協了,“但請允許雷恩守在您門外,暗影部落雖然退去,但難保不會再來。”
我想抗議,但疲憊感突然襲來,幾乎要將我淹沒,疲憊下我只是點點頭,跟著洛林回到最初的小屋。
洛林幫我檢查了手腕上的印記,它現在恢復了平靜,只是偶爾會閃過一絲微光。
“很奇怪。”他輕聲說,修長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觸碰那個紋身,“歷代天命之女的印記都是在胸口或額頭,從沒出現在手腕上?!?
“這意味著什么?”我問道,卻又突然意識到自己開始接受這個荒謬的身份了。
洛林搖搖頭,金色的睫毛在火光下投下細碎的陰影:“我不知道,但您確實與眾不同,蘇曉小姐?!?
他遞給我一杯冒著熱氣的藥茶:“喝了這個,能幫助您入睡?!?
藥茶的味道苦澀中帶著一絲甜味,我皺著眉一飲而盡。
洛林微笑著收回杯子,他的犬齒在燭光下閃著珍珠般的光澤:“祝您好夢,明天…會是重要的一天?!?
他離開后,我躺在獸皮鋪就的床上,盯著屋頂的紋路。
屋外,我能聽到雷恩踱步的聲音,他的腳步聲輕得幾乎聽不見,但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經過我的窗前。
不知是藥茶的作用還是真的太疲憊,我的眼皮越來越沉。就在即將入睡的瞬間,手腕上的印記突然一陣刺痛——
一幅畫面強行闖入我的腦海:雷恩倒在血泊中,銀白色的毛發被染成暗紅;洛林被藤蔓纏繞,痛苦地呻吟;而凱爾…凱爾站在高處,眼中閃爍著嗜血的紅光,腳下踩著無數尸體……
“不!”我尖叫著坐起身,冷汗浸透了單薄的睡衣。
門被猛地推開,雷恩沖了進來,手中握著短刀。
“怎么了?”他警惕地掃視著房間。
“我…做了個噩夢?!蔽掖鴼庹f,不敢告訴他真相。
那真的只是夢嗎?還是預知?
雷恩猶豫了一下,然后走到床邊蹲下,這樣他的視線就與我平齊了,近距離看,他的眼睛像是極地冰川,美麗而寒冷。
“天命之女的力量有時會以夢境的形式顯現?!彼吐曊f,仿佛讀懂了我的心事,“但未來并非不可改變?!?
我驚訝地看著他:“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你的表情很明顯?!彼y得地露出一絲微笑,這讓他的整張臉都柔和起來,“而且,我的母親也曾是部落的預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