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一獸夫
- 玄學大佬穿獸世,獸夫全是帝王命
- 暴富符
- 2044字
- 2025-08-18 20:35:40
屋里的已經無處下腳了,科爾蒂梵將兩個石頭和鹽包放在自家門前。
溫泉水溢出,這一路上藍映蕖已經看到好幾個獸人的房子塌了。
但是大家臉上都是喜悅,有水比什么都重要。
他動作麻利地處理起野豬。
10級獸人的力量和鋒利的指甲就是最好的工具。
然而,當處理好的肉塊堆在面前,科爾蒂梵的動作明顯遲疑了。
他盯著兩個石頭,又看了看地上幾根粗細不一的樹枝,眉頭再次鎖緊。
科爾蒂梵從出生到現在,食物一直都是一口吞,還從來沒有烤過肉。
他學著記憶中其他獸人烤肉的樣子,用一根粗樹枝串起一大塊肉,然后直接將樹枝末端插在兩個石頭中間。
科爾蒂梵似乎覺得這樣就可以了,金色的豎瞳專注地盯著那塊肉,耐心等待著它烤熟。
藍映?。骸啊?
藍映蕖餓得前胸貼后背,實在看不下去了。她扶著石頭站起身,挪到科爾蒂梵旁。
“不是這樣的。”
科爾蒂梵疑惑地抬頭看她。
藍映蕖撿起兩根相對筆直、手腕粗細的樹枝,用力插在兩邊,形成一個簡陋的支架。
然后她又在院子里看了一圈。
“把那些木頭搬過來?!?
科爾蒂梵蛇尾一卷,那堆木頭稀稀拉拉地散落在她面前。
“這兩塊石頭要這樣。”
藍映蕖拿著打火石輕輕一搓,火星濺起,點燃地上的樹枝。
“看,要這樣。”
她將穿著肉的樹枝架在剛剛插好的兩根支架上,調整高度,讓肉塊的大部分區域都處于火上方合適的位置,既能被火焰充分炙烤,又不會直接接觸炭火導致燒焦。
“要不停地翻動,讓每一面都受熱均勻?!?
她一邊說,一邊努力想轉動那根沉重的樹枝。
但肉塊加上木頭的重量對她現在的體力來說還是太重了,她剛費力地轉動了半圈,手臂就開始發酸發抖,樹枝差點脫手掉進火里。
科爾蒂梵伸出手,輕松地握住了藍映蕖抓著樹枝的手,然后開始緩慢而穩定地轉動樹枝。
他的手掌寬大,皮膚微涼,帶著一層薄繭,完全包裹住了藍映蕖的手背和小半截手腕。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覺得自己身上的紫氣好像更濃郁了一些。
藍映蕖微微一僵,沒有貿然抽回手。
吃飽喝足后,藍映蕖總算是再活過來了。
這個石屋已經不能住了,科爾蒂梵給隔壁熊獸人一塊晶石,向他租了個房間居住。
晶石是巨獸腦袋里水晶狀的東西,對于獸人實力的提升有很大益處。
熊獸人只是一個4級獸人,從來沒有見過晶石,他受寵若驚地接過。
當即就把自己屋里最大的房間讓給了他倆。
藍映蕖坐在石床上,
她盤腿而坐,雙手結印,借著科爾蒂梵紫氣開的氣脈,開始打坐。
而科爾蒂梵又拿起了蛇蛻和針線,思索半天,也不知道從哪里下針。
索性把蛇蛻放下來,看著藍映蕖打坐。
越看越覺得,這雌性哪哪都好。
長的好看,性格也好。
最重要的是,她喜歡自己,還不嫌棄自己是蛇獸。
想到這里,科爾蒂梵的尾巴尖又不自覺地扭了起來。
她夸他帥,還救了野獸化的自己,肯定是愛極了自己。
正在打坐的藍映蕖只覺得如有神助,這獸世確實靈氣充沛,她的聚氣速度都比之前快了不是一星半點。
甚至隱隱地,她感覺自己的氣顏色更深了些許。
“鮑爾,你快把那個蛇**出來,我看到他進你家了,我身邊這位可是嵐櫛大人,親自來捉拿那蛇獸!”
鮑爾,也就是藍映蕖借住的這個石屋的主人熊獸人,聽到了自己老鄰居的吶喊。
在他身旁,站著一個身穿城衛隊統一制服的狼獸人,他身形高大,白色長發束成高馬尾,一張臉冷若冰霜。
是真正意義上的冷若冰霜,瞳色冰藍,睫毛也是半透的素色,眼尾處10個獸紋彰顯著他10級獸人的實力。
往那一站,只叫人生寒。
鮑爾認識嵐櫛,他是北林城的護衛隊隊長,前幾年帶隊獵殺巨獸的時候一個人斷后,據說受了重傷,幾近野獸化。
情況危機,在附近隨便找了個雌性安撫,這才活著回到北林城。
大家都說嵐櫛平時看著不近人情,沒想到真的是個冰塊,自己的雌主說不要就不要,非要報答城主的救命之恩。
“蛇獸不在我這里,他那么強大,怎么可能住我這里?!?
鮑爾覺得科爾蒂梵是個好人,他的雌主看起來和他關系很好,不像是被搶來的。
他不想暴露他們。
“鮑爾,你難道要包庇蛇獸嗎?”那被科爾蒂斯揍得瘸了一條腿的雄性對著嵐櫛開口,“大人,您可一定要為我做主,那蛇獸搶了我的房子,還把我打傷,他身邊那個雌性肯定是他搶來的,我們不能讓這個可惡的蛇獸住在這里啊?!?
嵐櫛擺了擺手,素眉蹙起,他平生最恨欺負弱小之人,這蛇獸他今天一定要驅逐出城,救下那個無辜的雌性。
“開門,我要進去?!睄箼辈簧频乜粗U爾。
鮑爾咬咬牙,轉身沖樓上大喊:“城護衛隊來了。”
二樓的窗戶旁,一雙陰毒的金色豎瞳和那冰藍色的瞳撞在一起。
科爾蒂梵飛身而下,蛇尾一掃,向嵐櫛襲去。
“去城外。”嵐櫛不想殃及無辜的民眾。
“呵?!笨茽柕勹罄湫σ宦?,一尾巴把鬼鬼祟祟想要偷偷溜進鮑爾家的雄性掃飛。
“嵐櫛大人,快為我做主啊,我只是想要救雌性!”
那雄性一口血吐在地上,賊心不死,還打著雌性的主意。
鮑爾沖上去按住他:“你分明就是不懷好意。”
“你包庇蛇獸,嵐櫛大人,他與蛇獸為伍……”
下一秒,那雄性的聲音突然斷了,只見他長大著嘴,聲嘶力竭,卻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在無人看見的地方,他身上一道符文緩緩消散。
藍映蕖掏了掏耳朵,深藏功與名。
這家伙太吵了,她又不是聾子,早就聽到了。
她盯著樓下那紫氣濃郁的兩個人,挑了挑眉。
呦,遇到她的第一獸夫了。
真是冤家路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