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朕,朱厚照,今日登基!
- 朕,朱厚照,開局大殺四方
- 怡晨室主
- 4377字
- 2025-08-14 12:23:35
頭像是要炸開一般。
朱厚照猛地睜開眼。
入目是明黃色的帳頂,金絲繡成的五爪金龍盤踞其上,鱗爪分明,仿佛下一刻就要破壁而出。
鼻尖縈繞著一縷若有似無的龍涎香,清冽中帶著厚重的沉木氣息,陌生又熟悉。
“我不是在圖書館熬夜改論文嗎?”
“題目是《明武宗朱厚照的生平爭議與歷史誤讀》……”
零碎的記憶如同決堤的洪水,瘋狂涌入腦海。
現代大學圖書館的白熾燈,筆記本電腦上密密麻麻的文獻,咖啡杯里早已涼透的殘液……
還有眼前這明黃帳頂,龍涎香氣,以及腦海中屬于另一個靈魂的十六年人生。
撕裂般的疼痛讓他忍不住悶哼一聲,額頭上瞬間滲出冷汗。
他,一個二十一世紀的歷史系大學生,竟然穿越了。
而且,還穿越成了自己研究了整整四年的對象——剛登基的明武宗,朱厚照!
抬手按向太陽穴時,指尖觸到的卻是冰涼的玉冠。
他僵硬地低頭,映入眼簾的是一雙白皙纖細的手,指節分明,透著養尊處優的貴氣,卻毫無成年男子的粗糲。
這具身體,才十五歲。
“弘治十八年五月初八……”
朱厚照喃喃出聲,聲音帶著少年人特有的清朗,卻又透著與年齡不符的沙啞。
昨天,是他便宜老爹明孝宗朱祐樘咽氣的日子。
作為大明朝唯一的皇子,按照祖制,他今日必須登基。
“殿下,該起身了。”
帳外傳來一個略顯尖細的聲音,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像是怕驚擾了帳內人的哀思。
朱厚照揉著突突直跳的太陽穴,認出了這聲音的主人。
張永,原主身邊最忠心的小太監,也是未來八虎之一,只是現在還只是個不起眼的近侍。
他深吸一口氣,掀開沉重的錦被。
絲綢摩擦著皮膚,帶來微涼的觸感。
張永端著疊得整整齊齊的龍袍走進來,錦盒打開的瞬間,十二章紋在晨光中熠熠生輝——日、月、星辰、山、龍、華蟲、宗彝、藻、火、粉米、黼、黻,每一道紋路都用金線細細勾勒,象征著至高無上的皇權。
“殿下,陛下他……”張永的聲音帶著哭腔,眼圈紅腫,顯然是真的傷心。
朱厚照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原主的記憶里,這位老爹是明朝少有的勤政愛民的君主,與張皇后一夫一妻,獨寵一人,堪稱帝王典范。
可也正因為太過溫和,才讓文官集團的勢力在弘治年間瘋狂膨脹,甚至到了能與皇權分庭抗禮的地步。
張永見新君不語,識趣地閉上嘴,開始為他穿戴龍袍。
絲線交織的龍袍異常沉重,壓在肩膀上,像是背負著千斤重擔。
朱厚照任由張永為自己系好玉帶,束緊腰封,直到最后戴上那頂垂著十二串珠旒的通天冠,他才緩緩走到銅鏡前。
鏡中的少年面容俊朗,眉如墨畫,眼似朗星,只是那雙清澈的眸子里,藏著與年齡不符的銳利和冷冽。
這就是他了。
大明朝第十位皇帝,朱厚照。
“走吧,去乾清宮。”
他邁步向外走去,龍靴踩在金磚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張永連忙跟上,手里捧著象征皇權的玉圭。
乾清宮內,氣氛肅穆到了極點。
弘治皇帝的靈柩停放在大殿正中,漆黑的梓木上覆蓋著明黃色的龍旗,香爐里燃著上好的檀香,卻壓不住空氣中彌漫的死寂。
哀樂低回,文武百官身著素服,黑壓壓地跪在靈前,哭聲震天。
朱厚照的目光掃過人群。
他能分辨出哪些是真心悲痛——那些曾受孝宗恩惠的老臣,哭得雙肩顫抖,幾乎要暈厥過去;而那些站在文官集團前列的人,比如內閣的幾位大學士,哭聲洪亮卻眼底無淚,眼角的余光時不時瞟向自己,藏著對未來權力格局的算計。
他走到靈柩前,緩緩跪下,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頭。
額頭觸及冰涼的地面時,他清晰地聽到身后有幾道呼吸微微一滯。
“父皇,您安心去吧。”
“兒臣會守住這大明江山。”
聲音不高,卻清晰地傳遍了整個乾清宮。
哭聲戛然而止。
所有目光都集中到了這位即將登基的新君身上。
內閣首輔劉健顫巍巍地走上前,他是三朝元老,花白的胡須在胸前飄動,臉上滿是褶子,聲音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陛下,國不可一日無君。先帝遺詔令陛下即日登基,以安社稷。請陛下移駕皇極殿,接受百官朝拜,登基為帝。”
朱厚照站起身,目光落在劉健身上。
這位首輔大人,在原主的記憶里,總是以“教導者”的姿態出現,總想把皇帝打造成他心中的“明君”——一個聽話的傀儡。
“首輔大人說的是。”
朱厚照的聲音平靜無波。
劉健眼中閃過一絲滿意,正要再說些什么,卻聽到新君話鋒一轉。
“只是,父皇尸骨未寒,朕心中悲痛,無心立刻登基。”
“不如先讓朕為父皇守靈三日,三日后再行登基大典。”
話音落下,乾清宮內瞬間嘩然。
“陛下三思!”
“國不可一日無君啊!”
“先帝遺詔在此,豈能延誤?”
反對的聲音此起彼伏,尤其是文官集團的官員,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反駁。
劉健更是臉色一沉,往前一步:“陛下,萬萬不可!先帝遺詔在此,豈能因個人悲痛延誤國事?還請陛下以江山社稷為重!”
“以江山社稷為重?”朱厚照忽然笑了,笑意卻未達眼底,“恐怕是以諸位大人自己的權力為重吧。”
“早點讓朕登基,你們就能早點掌控新君,繼續把持朝政,把朕變成一個只會蓋章的木偶,對嗎?”
這句話如同驚雷,炸得在場百官臉色煞白。
誰也沒想到,這位年僅十五歲的新君,竟然敢如此直白地戳破他們的心思!
劉健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手指顫抖著指向朱厚照:“陛下……老臣絕無此意!”
“哦?那便是朕想多了?”朱厚照向前一步,居高臨下地看著跪在地上的百官,“可朕是先帝的兒子,為人子者,為先帝守靈三日,盡一份孝心,難道不應該嗎?”
“還是說,在諸位大人眼中,朕連這點孝心都不該有?”
他的聲音陡然提高,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整個乾清宮鴉雀無聲。
在這個以孝治天下的時代,“不孝”是足以顛覆一個人立身之本的罪名。
誰也不敢接這句話。
劉健張了張嘴,最終只能咬牙道:“陛下仁孝,臣等佩服。只是,守靈可以,但朝政不能停。還請陛下在守靈期間,委任內閣處理日常政務,待登基之后再親理朝政。”
來了。
朱厚照心中冷笑。
繞了這么大一圈,終究是為了這個。
想趁他守靈的機會,讓內閣徹底掌控朝政。
“內閣本就有輔政之責,日常政務,你們處理便是。”朱厚照不咸不淡地說道,“但若是有重大事務,必須稟報朕,由朕定奪。”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眾人,一字一句道:“朕雖守靈,卻未昏睡。”
劉健等人對視一眼,雖然沒能完全如愿,但至少爭取到了處理日常政務的權力,只能點頭答應:“臣等遵旨。”
朱厚照不再理會他們,轉身走到靈柩旁的蒲團上坐下,閉目養神。
他知道,這只是開始。
這些文官集團的人,絕不會善罷甘休。
就在這時,一個小太監匆匆跑了進來,在張永耳邊低語了幾句。
張永臉色微變,連忙走到朱厚照身邊,壓低聲音道:“陛下,英國公張懋求見,說有要事稟報。”
英國公張懋?
朱厚照睜開眼。
這個名字在腦海中迅速閃過。
世襲英國公,掌管京營,是軍方在朝中的重要代表人物。
這個時候求見,必然是有大事。
“讓他進來。”
片刻后,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走進來,身上的鎧甲還帶著寒氣,顯然是剛從軍營趕來。
“臣張懋,參見殿下。”張懋單膝跪地,聲音洪亮。
“英國公免禮,有什么事?”朱厚照問道。
張懋站起身,臉色凝重道:“殿下,剛剛接到邊關急報,蒙古小王子率五萬騎兵入侵大同,大同總兵請求朝廷速發援兵!”
蒙古小王子!
朱厚照心中一凜。
他對這個名字再熟悉不過。
這是明朝中期最棘手的邊患,此人驍勇善戰,常年率部南下劫掠,是大明北疆的心頭大患。
沒想到自己剛穿越過來,就遇上了這等大事!
“大同總兵是誰?兵力如何?”朱厚照追問,語氣沉穩,絲毫不見慌亂。
張懋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隨即答道:“大同總兵是王杲,麾下有三萬兵馬,但多是新兵,戰斗力不足。”
三萬對五萬。
新兵對精銳。
這仗,難打。
“京營可能動用?”朱厚照又問。
張懋苦笑一聲:“殿下,京營雖有十萬之眾,但多年未經戰事,軍紀渙散,戰斗力堪憂。若是貿然調動,恐怕……”
朱厚照皺起眉頭。
這就是明朝中期的困境。
文官集團把持朝政,重文輕武,武將地位低下,軍隊疏于訓練,戰斗力直線下滑。
“此事容朕想想。”朱厚照沉聲道,“英國公先回去待命,朕自有安排。”
“臣遵旨。”張懋拱拱手,轉身退了出去。
他走后,劉健等人也聽到了蒙古入侵的消息,紛紛圍了上來。
“陛下,蒙古入侵,事關重大,還請陛下立刻下令,調兵遣將,馳援大同!”劉健急切地說道,眼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
軍權,一直是文官集團想要掌控的領域。
若是新君處理不好此事,他們正好可以借機插手軍務。
其他文官也紛紛附和:“是啊陛下,此事拖延不得!”
“臣推薦兵部侍郎李東陽前往督戰!”
“臣以為吏部尚書馬文升更合適!”
一群從未上過戰場的文官,竟然開始討論起調兵遣將的事情來。
朱厚照看著他們,忽然笑了。
“調兵遣將?”
“調誰去?怎么調?”
“諸位大人,你們誰懂兵法?誰能帶兵打仗?”
一連串的問題,問得文官們啞口無言。
是啊。
他們只會引經據典,紙上談兵,真要讓他們上戰場,怕是連馬都騎不穩。
看著文官們窘迫的樣子,朱厚照心中一陣暢快。
他站起身,目光掃過眾人,朗聲道:“此事,朕自有決斷!”
“張永,傳朕旨意!”
張永立刻上前一步:“奴才在!”
“命三邊總制楊一清即刻率軍馳援大同!”
“命京營副總兵江彬率領三千京營精銳,隨楊一清一同前往!”
“另外,傳旨給戶部,立刻調撥糧草、軍械,支援前線!”
三道旨意,清晰果斷,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百官們都愣住了。
誰也沒想到,這位看似對政務一竅不通的太子,竟然對邊關將領和軍務如此熟悉!
楊一清是朝中少有的文武雙全的能臣,讓他去馳援大同,眾人倒也贊同。
可江彬是誰?
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京營副總兵,憑什么能率領京營精銳?
劉健忍不住開口:“陛下,江彬資歷尚淺,恐難當此任,不如換一位經驗豐富的將領?”
朱厚照瞥了他一眼,眼神冰冷:“首輔大人是覺得朕的旨意不對嗎?”
劉健心中一突,連忙低下頭:“臣不敢。”
“不敢就好。”朱厚照冷哼一聲,“江彬雖然資歷淺,但勇猛善戰,朕相信他能勝任。”
他當然知道江彬是誰。
歷史上,此人確實勇猛過人,而且對自己忠心耿耿。
更重要的是,江彬不屬于任何文官集團,是他可以培養的自己人。
掌控軍權,從提拔一個心腹開始。
“好了,旨意已經下了,諸位大人還有什么事嗎?”朱厚照問道。
百官們面面相覷,誰也不敢再說話。
“既然沒事,那就都退下吧,讓朕好好陪陪父皇。”
朱厚照下了逐客令。
劉健等人無奈,只能躬身行禮,緩緩退了出去。
張懋走在最后,回頭看了朱厚照一眼,眼中閃過一絲贊賞。
乾清宮內再次恢復安靜。
朱厚照重新坐下,看著父親的靈柩,眼神變得深邃。
蒙古小王子入侵,是危機,也是機會。
處理不好,大同失守,蒙古騎兵長驅直入,他這個新君難辭其咎。
處理好了,他就能借此掌握軍權,整頓軍隊,擺脫文官集團的束縛。
“看來,這皇帝的位子,不好坐啊。”
朱厚照喃喃自語,嘴角卻勾起一抹斗志昂揚的笑容。
他不是那個被文官集團牽著鼻子走的原主。
他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朱厚照,熟悉這段歷史的每一個細節。
他不僅要守住這大明江山,還要讓它變得更加強大!
就在這時,他忽然感覺到一陣心悸,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他抬頭看向門口,眼中閃過一絲警惕。
殿外的陽光透過窗欞照進來,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空氣中的塵埃在光柱里飛舞。
安靜得有些詭異。
是錯覺嗎?
朱厚照握緊了拳頭。
不管是什么,他都接下了。
從今天起,他就是朱厚照,大明朝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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