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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控制思想的幕后之人——神秘的暗物質

  • 銀河中的守望
  • liuying
  • 14813字
  • 2025-08-14 21:46:54

本以為“控制思想”這件軒然大波之事早已隱匿,不料,4月初,它又再次卷土重來,來勢兇猛,引起了社會恐慌。

4月11日下午,我正哼著小曲走在放學回家的路上,突然,一陣嘈雜卷入我的耳朵,我預感大事不妙,急忙加快腳步,穿過一條小巷。

扒開人群,一看,我的天啊!地上正躺著一具尸體,鮮紅的鮮血流滿了大街,他衣服凌亂,頭部受到重創(chuàng),已經不省人事了。四處充滿血腥的氣息,恐怖而詭異。人群議論紛紛,驚恐的目光射向了尸體邊的兩個人。這兩個人正在爭辯著,旁邊站著機器人,正在細致地檢測尸體的情況。

“親愛的警官!這真不是我干的!這人不是我殺害的呀!我和他還是朋友呢!我怎么可能……”一位穿著黑衣的青年無奈地說。

“無需解釋了,證據(jù)都擺在這里,機器人都查出是你的問題了。”警官面如鐵色地說道。

“可是……我壓根兒不知道這件事兒……”

“廢話少說!等會兒跟我去法庭一趟!”警官發(fā)怒了。

我望著那個滿面胡子的警官,說道:“說不定他說的也是對的,您應該好好查一查再說啊!”

警官瞅了我一眼:“笨蛋!你也真的是!啥都不知道,就知道亂說。看看這個視頻吧。”

我的目光放在了投影屏上,只見一位身穿黑衣服的青年正與白衣服的青年在大街上邊走邊談。突然,那個黑衣青年掙開另一個的手,抓起地上的石頭,用力敲在他頭上,他頓時頭部血流倒地不起。結果那個穿黑色衣服的青年立馬逃之夭夭。

我嚇一跳,急忙將顯示屏還給警官。警官笑了:“現(xiàn)在你覺得是我們沒查清楚問題嗎?”

我無言以對,只好默默地走開了。

晚上回寢室睡覺時,我再次仔細思索了一下白天發(fā)生的事情。

“真的不對勁,我覺得那個青年沒說謊啊!事實不可能是這樣。會不會……是暗物質?”我躺在床上,自言自語。

忽然間,我腦海里閃過“控制思想”的念頭,我急忙跳下床,打開瀏覽器,瀏覽起之前同學們傳給我的靈異事件的短信報告。

“太……太一樣了!”我驚大了嘴巴,吃驚地望著屏幕,“完了,看樣子這個新事件又卷土重來了,而且來勢洶洶,不僅是在我們學校流行,更糟糕的是,這個不法分子居然將此事擴展到了社會!”

我感覺有股寒風縈繞在身邊。

事已至此,刻不容緩!我決定明天上午立即召開會議,停半天課,而且,根據(jù)上次在游戲中與林濤的對話,再加上我的思考。我發(fā)現(xiàn)這個不法分子不僅是個地球派,而且曾經或者現(xiàn)在在學校生活。

學校出現(xiàn)內鬼了,下落不明。

我全身冒出冷汗,那個不法分子的目的究竟是什么?難道是想控制全人類并駕駛飛船返回地球?或者僅僅是為了擾亂社會秩序,營造社會不安?還是……

這天晚上,我翻來覆去難以入睡。

上午10點左右,我踏入了學校大會堂,參加第四次全體師生商討大會,只見大堂中人頭攢動,人如海,聲如浪。

可是這次大會僅僅是收到了一個學生自主研發(fā)的暗物質測量儀器,并沒有商討出解決方法。

夜里,我與王明步行回宿舍。夜已深,路邊的路燈好像要睡著了似的,燈光很昏暗,還有幾盞燈已經滅了,影子卻在水泥地上清晰可見。四處彌漫著恐怖的氣息,樹木好像正在窺視著我們。寂靜無聲,偶爾響過一聲蟲鳴。氣氛詭異得可怕,我心中有些不安,我感覺王明正死死拽著我的手不放,手心早已沁出汗水。

“王明,你有沒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不如還是別走這條路了。”我擔憂地望著他。

“怕什么?哪有什么靈異事件!”王明強裝鎮(zhèn)定道。

向左拐去,迎面而來的是一座古廟。古廟四周有著高大的紅色墻壁,紅色的大門虛掩著,里面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見。

氣氛變得恐怖起來,昏暗至極,只能看見遠處城市發(fā)出的燈光。

“不對!有問題,學校啥時候還新建了古廟在這兒?”我被驚到了。

“是啊,這古廟擋在路中央必有問題。”王明也喃喃自語。

我們剛要向前走,突然覺得背后一涼。

我倆望向對方,臉色變得驚恐萬分。我全身戰(zhàn)栗起來。

“那……咱們還是快跑吧!鬧……鬧鬼了!”王明害怕得往后跑。

“不行!”,我大聲說,“民間有傳說,馬路上碰見古廟不能往回跑,否則會……”

突然,一陣冷氣吹來,使得我停止了說話。

王明用顫抖的聲音說:“那……那怎么辦?”

我深吸一口氣,眼睛注視著古廟,一步一步悄悄向大門走去。

“蕭浩!你可別發(fā)瘋啊,民間也沒人說了碰到古廟要進去啊!”王明用手捂住眼睛,不敢再看我。

正當我要推開門時,從屋里閃過一束光,發(fā)出詭異的聲響。隨即,古廟的顏色開始漸漸變淡,徹底消失在了馬路上。

我被嚇了一跳,急忙后退兩步,再看,確實不見了古廟,這路燈倒更昏暗了。手一摸,咦?什么都沒有。古廟就這樣消失了?!

王明緩緩睜開眼,見古廟不見了,我卻相安無事,欣喜又激動,上前拉起我的手:“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笑了,隨后仔細回想了一下事情經過,突然我腦海中一亮。我拿出了那個檢測儀仔細掃描了四周,從垃圾角到草叢中,邊邊角角都不放過。

王明疑惑極了。

10秒鐘后,顯示屏上出現(xiàn)一串數(shù)字:

“3.4乘10的-16次方千克每立方米。”“暗物質濃度較高”“約在1分鐘前產生此暗物質。”

我皺著眉頭,說道:“這東西測的可真準!沒想到這個古廟也是暗物質組成的。這么說來,暗物質這個東西不僅看不見,摸不著,聞不到,聽不見,卻可以有這么多功能。這些恐怖分子也太‘厲害’了吧!”

王明沒有說話,望著顯示屏上的數(shù)據(jù),若有所思。

他輕聲的說:“必須加強控制暗物質,免得它破壞社會風氣。”

我點點頭。而且我也知道,那些恐怖分子之所以在我靠近古廟時發(fā)出響聲,其實是想恐嚇我們,以保護有關暗物質的秘密。

不過有個問題,他們怎么知道我靠近古廟了?

難道他們埋伏了人員在學校附近?

這么說來,其實那些人也挺是害怕我們,更害怕我組織所有正義人士來共同抵抗他們。這也說明,只要所有人心連心,那么沒有什么戰(zhàn)勝不了邪惡的可能。

因為真理永遠存在!!

清晨的薄霧吞沒了世界各地,整個世界仿佛成了一片仙境,暖陽透過層層云霧,金色的光輝披在我身上。我一路飛奔,跑到上次青年殺害他人的事發(fā)地。

我擦了擦頭上的汗珠,小心翼翼地拿出檢測儀,再次仔細的掃描了一下四周。屏幕上又赫然出現(xiàn)一串文字:

“1.6乘10的-29次方千克每立方米。”“暗物質濃度中等”“大約在兩天前產生。”

我欣喜若狂,因為我找到證據(jù)了。沒想到兩天之后這暗物質還有殘余,說明暗物質也是有缺陷的——不易散失。

我細心的拿出手機拍照、拍視頻以保留證據(jù),然后匆匆忙忙奔向世界聯(lián)盟警察協(xié)會。

到達協(xié)會門口,我又掃描了一下房子里頭是否存在暗物質。

大家可不要笑我。因為和一個被思想控制的人聊天就是白費功夫。

“您好,請問需要什么幫助嗎?”一個機器人向我招手。

“您好!請帶我去隊長辦公室里,可以嗎?”我微笑道。

“好的,當然可以,請跟著我走。”機器人遲疑了一下,然后往走廊里走去。

“隊長,有幾個人要找你。”機器人邊說邊摁響了門鈴。

“知道了,你先叫他們在會客廳來見吧!”隊長對我說道。

我在會客廳等待著,向他們說明了來到這里的緣由,并將告訴他們暗物質的真相及展示了證據(jù)。我看見他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手中正記著筆記。臉上的層層皺紋好像在訴說著過往的滄桑。

“好的!你的反饋我收到了!我先去打個電話,請稍候。”

他站起身,拿起了桌上的電話并撥了出去。

在他通話的時間,我大概地參觀了一下辦公室的布局,這是一個典雅的辦公室,左邊放置著沙發(fā)、桌子和轉椅,桌子上放著一盒藍莓,正散發(fā)著香氣,使整間屋子都有了淡淡的清香。中間的墻壁上刻著幾個大字:“認真負責,為民服務。”而辦公室的頂則是一個藍色的背景,上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書籍和文件,還有一個顯示屏放在書架最左邊,這讓我想起:“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小伙子,其實已經有很多人反映暗物質的問題了,有很多民間組織也已經測量出了暗物質的存在,我們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問題。其實這個暗物質,就是人類新發(fā)明的電子芯片BRM中發(fā)出的信號波,它可以組成分成各種各樣的東西,能夠遠程控制,也能發(fā)出聲響。只是因為它太小了,有時分散開就變得無色無味,根本摸不著。這本來是科學家的研究成果,卻在3個月前被某組織分子盜走利用了,導致泛濫成災,一發(fā)不可收拾。”隊長惋惜地說。

“隊長!給我一個專門應對暗物質的儀器吧!”我悄悄請求道。

“干什么用?!”隊長警惕起來。

“其實我是用來監(jiān)測在暗中實施,一開始其實是暗物質泛濫事件是在學校發(fā)生的,我覺得就是學校出現(xiàn)了問題。還有我是第三實驗中學的領袖。”我說。

“好!你說的也對,那我就給你一個!”隊長急忙向里屋走去。

突然間玻璃窗外閃過一絲黑影,敏銳的我頓時注意到了這一點:“隊長!有情況!”

剛喊完,門外響起刺耳的警報聲,有幾個警察從四面八方擁向大廳,開展廣泛的搜查,想查出暗物質是在哪個地方被監(jiān)測到的。

我被嚇了一跳,剛才從桌上拿了一個報紙來閱讀,也被我猛忙扣在桌上。隊長神色慌張起來,他匆匆忙忙穿上警服扔給我一個藥丸:“小伙子,這是抗暗物質的特效藥,吃了暗物質就不會再與你的腦波產生關聯(lián)了,甚至也不會在周圍形成出現(xiàn)暗物質形象的東西!但這也只是暫時的。只不過你得小心,注意身邊的日常情況,不法分子可能已經知道這件事了,記住,千萬別……”

他還沒說完便消失在了人群中,留下呆若木雞的我。

翌日,全校都被封鎖了,警方開始在各個地區(qū)包括周圍進行人員的排查。

“蕭浩!蕭浩!有件重要的事情,你快開門吶!!”門外響起清脆的男聲。

我急忙丟下手機,開了門。

門外站著的是劉陽東,只見他神色慌張,嘴里還喘著粗氣,頭上布滿星星點點的汗珠,手中還拿著一本文件。

“怎么了?”我滿臉疑惑地問,“這么著急?”

“蕭浩!你還是先看看這個吧!”他將文件塞到我手上。

我被嚇到了,我預料到可能發(fā)生了不好的事情,于是慌慌張張打開文件,只見上面寫著:

經學校老師慎重討論與學生代表的建議討論,我校將對蕭浩同學的私藏贓物,偷盜,濫用權力,強奸等不良違紀違法行為進行處分。取消其學生領袖地位,取消其“新時代好少年”稱號,嚴重警告蕭浩同學,并希望他端正態(tài)度,認真對照處分條例,積極表現(xiàn),奮發(fā)向上,不要再犯同樣錯誤!

第三中學校長處

學生代表大會宣

4月29日

[蓋章]

我整個人有些發(fā)蒙,幾秒后才緩過神來,怎么回事。我明明沒有回憶了一下之前擔任學生領袖時的所作所為,我根本沒有偷過盜,濫用權力啊!強奸那是更不可能的事情啊!校長和學生代表大會太不負責了!無緣無故就撤我職就算了,還在那胡說八道!簡直是太過分了!!我既生氣又疑惑,眉頭漸漸緊皺,憤怒蔓延至全身各處,拳頭也越握越緊。

“說!這到底怎么回事?誰污蔑我?”我大聲問劉陽東。

劉陽東沉思,并沒有察覺到我的憤怒,最后他慢條斯理地說道:“我也不清楚!我感覺你可能沒做過什么事。聽說王海居然還投了贊成票!唉,真是……”

我的怒氣值直接被拉到頂峰:“還用感覺?難不成是我做白日夢的時候做的?!我壓根兒就是沒做過這回事兒!校長居然這樣是吧!王海還背叛我!得虧我最近沒怎么找他玩,簡直是不可理喻!今天晚上我就離開這座學校,這破學校我一刻也不想待了!你們自求多福吧,愛咋樣咋樣!反正與我無關。”

說罷,他才察覺到自己說錯了話,注意到了我憤怒的情緒,他不自覺地后退幾步,靠在墻上,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

“蕭浩!也許……”劉陽東還未說完,我便怒氣沖沖地走下樓了,只留下了嗒嗒嗒清脆的腳步聲。

“也許是因為那些人被思想控制了,你不必太沖動了,沖動是魔鬼啊!”劉陽東獨自在樓梯邊自言自語。

“蕭浩,怎么了,你把我們叫下來干什么?”張紅有些不知所措。

“張紅!王明!你們給我評評理,是誰對誰錯?!”我將文件遞了過去。

張紅看了那張白紙,一張普通卻能決定我命運的白紙,隨后我又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述給他們聽。

“蕭浩,我覺得那些人肯定不對,我必然理解你。”王明思考良久,便開口了,“我們不如隱居去吧!不要管這么多事情了。”

“那可不對!”張紅急忙地說,“我認為你更應該仔細想想到底是怎么回事才行。”

“那你說,怎么想?!”我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沒準兒那可能是他們都被控制思想了,你應該顧全大局,拯救社會,要知道,這場沒有硝煙的暗物質之戰(zhàn)沒有我們可不太行啊!不然這個學校怎么辦?”

“夠了!!第一,暗物質不可能一下控制這里這么多人。再說,我這個所謂的犯法行為一點兒證據(jù)都沒有,很有可能是因為學校內部在針對我;第二,學校都撤回了我這么多地位和榮譽,而且還污蔑了我這么多,我有什么權利和能力來幫助這個學校呢?學校都把我害了,我干嘛要幫它?我還是趕緊幫父母算了,都已經有幾周,因為這個暗物質待在學校工作,都沒去回家看父母。第三,哪怕看不了父母,我也不想太累了,每天都累著呢!今朝正巧解脫了,何必自討苦吃?把自己的小日子過好,管那么多又有什么用呢?對我本人自己有什么幫助呢?”

張紅被我說得無言以對,她只好同意我去隱居,并且還會陪同在我身邊。王明也答應自己不想再存在這學校里了,隨即收拾好東西準備與我同道而行。

當天下午,我們便收拾好所有東西,悄悄離開了這個令人厭惡至極,充滿詭異色彩的學校。

沒有人歡送,也沒有人待在廣場上。

只能看見三個人影漸漸向遠方走去……

我們在一片大森林中買下了一棟木屋并居住在里面,每天種菜,釣魚,聊天,開啟了田園隱居生活。

這里的環(huán)境真是清幽,高大的樹木遮天掩掩,各種各樣的花肆意生長。“橫柯上蔽,在晝猶昏;疏條交映,有時見日。”空氣十分清新,鳥兒的歌聲婉轉動聽,混在樹葉的沙沙聲中,帶給人一種奇妙的感受。

終于可以不用待在學校了!我的新生活又來到了!我想。

一日安寧的早上,王明出去散步了,留下我和張紅兩個人正躺在床上睡覺,忽然,一陣敲門聲打破了這份寧靜與美好。

我看見張紅出來,并打著哈欠走向了大門。

半響,我突然聽見她的尖叫,警覺得立馬從床上翻身起來,拖鞋都沒穿就急著朝玄關處跑了出去。

“張紅,你沒事吧?”我急忙安慰。抬頭一看,只見一個白頭老翁懸浮在空中,他正緩緩向我飄來。

“啊!有鬼啊!白天也鬧鬼啊!”我也被嚇了一跳,睡意全無。迅速抄起地上的掃把向那個老翁猛地敲過去。不料,我卻撲了個空,重重摔在地板上。

“不可能!你居然還能穿透這個掃把,居然毫發(fā)無傷。”我吃驚不已,“你會不會是由暗物質組成?”

“的確如此!”他想了想,摸摸自己白花花的胡子,微笑著。

“你到底要干什么?明明我已經吃了特效藥,不可能……”

“呵呵,那就是我們更厲害了。”白發(fā)老翁笑說。

“管你在搞什么鬼!說!你來這次究竟什么目的?!”張紅爬了起來,向他大聲審問。

白頭老翁不急不緩,他慢慢吞吞地說:“其實我是來幫助你們抗敵恐怖分子的,我是恐怖分子中的正義分子。”

“幫我們?”張紅不解。

“是啊!你可以叫我毛喜生,這白頭老翁只是我的替身。”

“真的假的?”我有些懷疑。

“真的呀!你就別滿腹狐疑了,要是是假的,我早就用暗無指把你們殺了,還會去敲門嗎?”老翁辯解著說。

“說的也是,她并沒有對我動手,只是我自己受到驚嚇罷了。”張紅說。

“你到底是哪一邊的啊?”我問道。

“別問這些了!”白頭老翁打斷我們,“我告訴你們一個秘密,就是暗物質的缺點。第一,暗物質極其不穩(wěn)定很容易保留在空間中,且極易容易辨認。第二……”

“等等!我要拿筆記下來!”張紅準備回屋拿筆記本。

“先聽他說完吧!只要記住了不就行了,還要拿紙來記?”我說。

“別吵了啊!”白頭老翁氣壞了,“待會兒我都消失了。”

“好!你接著講!”我洗耳恭聽。

“哦,我剛剛講到哪兒了?”

“第一,暗物質極其不穩(wěn)定……”我回答。

“哦,想起來了!第二,暗物質不易長期多人數(shù)控制,最長控制不超過20分鐘。所以你被污蔑,其實呢是因為那些不法分子控制了大多數(shù)師生的思想進而展示很多的假證據(jù),使得全校都基本上相信了這個事情。其實并沒有全校都控制思想。他們的真正目的其實就是為了把你氣走啊!這樣的話剩下的戰(zhàn)爭就好打了。”

我沉思著回憶起之前的情景,覺得自己真的對不起世界了。我實在是太不負責了,而且還避重就輕,膽小怕事。不行,我得回到主戰(zhàn)場(即學校)去。

白頭翁繼續(xù)說:“那些人包括我本人,都已經轉移到另一空間去了,你們搜捕也無濟于事,所以你得創(chuàng)造自己的暗物質,與其抗爭,隨后創(chuàng)造出蟲洞,找到他們的老巢!還有,這里是6顆五角星,蕭浩,你可以將五角星送給自己的朋友,除張紅、王明以外(他們已經有了),只要他們握住五角星20秒,他們就可以獲得與你同樣的超能力——永不被暗物質控制,且暗物質有關的東西不會再次出現(xiàn)在眼中。不過你得三思而后行,小心謹慎的使用它,知道嗎?”

我接過那6個五角星,感激不已。

“現(xiàn)在,決定權在你手上了,你可不能濫用權力啊!記住這句話,不被蒙蔽信自己,友誼之橋相連通,與友握手道五句,此文可使空間合,朋友即可供幫助。”

“等一下,這話什么意思?”我急忙問道。

話未說完,白頭翁便消失了,留下無限的思考與聯(lián)想。

“所以最后一句話是什么意思?”我疑惑不已地詢問張紅。

“我也真不知道,也許總有一天我們會知道的。”張紅回答。

“沒想到壞人組里居然還有好人啊。”我關上了門。

“是啊!這世界處處充滿真善美。”張紅笑了。

王明回來后,我們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告訴他。最后,經過一番商討,我們決定明天就返校。

“喂?是林濤嗎?”我著急地撥打著電話。

“這里是林峰,林濤在開會,我是他的爸爸。”一個很粗的男性聲音傳來。

“你好,你能叫他接下電話嗎?”

“好的”

過了半晌……

“蕭浩!有什么事嗎?我是林濤。”

“林濤,請你在明日上午10點25分來我學校宿舍里等我!就是3樓313房間,我有急事要跟你講。你可以先停止一下你的開會嗎?”

“啥?你不能現(xiàn)在說嗎?我現(xiàn)在開會正忙。”

“不行,這件事很重要,比開會要重要的多。而且必須保密,快過來吧,求你了!”我低聲說。

“好!我相信你,我現(xiàn)在去請個假。”

我放下電話,之后又撥打了吳花江和李麗的電話并請他們過來。之所以我這么做,是因為我房間里安裝了防暗物質保護儀,能夠絕對保密,不會走漏風聲。所以那里才是最好的選擇地。

10點25分到了,我的幾個朋友都到齊了,狹小的房間里上上下下擠滿了6個人。

“蕭浩!你如何把這么多人叫過來啊?”吳花江低聲說。

“是啊是啊!而且偏偏要到你的‘巢穴’!”林濤很不理解。

我解釋說:“大家也知道暗物質又卷土重來了,最近飛船的軌跡也是飄忽不定,如同河中枯葉,這又是地球派與飛船派在打一場沒有硝煙且殺人于無形的戰(zhàn)爭。因為雙方都使用了暗物質進攻。此次戰(zhàn)爭特別特殊,是人類史上百年難得一見的。”

“原來是這樣!怎么又是這地球派?!天天在那造反,把世界害的不輕。”李麗很生氣。

“別生氣,別沖動!”張紅勸道,“現(xiàn)在只有團結一致,共同對抗敵人了。”

“可是你所說的團結一致有什么用?我們這幫14歲孩子幫不上什么忙的,再說,我們自身都難保!”吳花江訴苦著。

“但我今天的目的就是為團結大家,增強力量!”我認真地說。

“真的?”林濤有些迫不及待了。

“我這里有3顆五角星,你們一人一個,握在手中約……約多少時間?”我有些忘記了,抓抓后腦勺。

“20秒!然后你們就可以永遠不被思想控制了。”王明補充道,“這個不能與別人說,這是我們的特權。”

“那你們(蕭浩,王明,張紅)呢?”吳花江問。

“我們早有了。”張紅笑了笑。

“那這五角星你們怎么得到的呀?”林濤問。

“呵呵!你不用了解太多。”我莞爾一笑。

三個朋友接過五角星,約20秒之后亮光一閃,五角星消失了。

“好神奇!”李麗驚嘆道。

“不如我們成立一個聯(lián)盟吧!說不定會有越來越多的人加入這個組織呢!”王明提議。

“好主意!這個組織就不跟學校一起!別讓一點兒風透進去,不然那樣就亂了!那你們呢?有什么建議嗎,請直言不諱地說出來。”張紅說道。

“好!我贊成,這個民間的學生私下組織就現(xiàn)在成立吧。”我說。

“I can't agree more!”林濤笑著說了一句英語。

“大家都同意,那誰來當這個領袖呢?”李麗問。

“還是蕭浩來當吧!他認真負責,這五角星是他給的。而且他還是上一任的學生領袖呢!”吳花江說。

“我同意!”大家異口同聲地說。

“那……我就是領袖咯!”我笑著回答。

組織剛成立不久,就有不少學校的學生加入進來,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夠得到我給予的五角星。

其實我也在思考,剩余的三顆五角星到底應該給誰。

是給我的父母呢?還是給我的老師?

一日下午,我與副領袖——吳花江正討論著剛才召開的緊急會議。

“吳花江啊,我們怎么去抑制暗物質對有些地區(qū)的進攻呢?”

“我也不清楚,而且畢竟我們連他們在哪個空間都不知道。”吳花江聳了聳肩,說道。

這時,我敏銳地注意到好像有人在身后悄悄跟蹤我們。

“等等!吳花江,身后好像有人在跟著我們。”我悄聲說。

“有人?哪里有?”

“不管是誰,我都懷疑是地球派派人來偷聽了,或者是暗物質的情況。”我警惕極了。

“肯定不可能是暗物質啦!我們不是已經……”

話未說完,我急忙打手勢給她看,她看了看驚恐的我,瞬間明白了我的意思。我急忙回頭,想看看到底是誰。

一片枯葉被風吹落到地上,四周寂靜無聲。

“不行,我得去悄悄看看,記得與我兩面包抄,有什么事打電話。”我匆匆忙忙地跑了。

吳花江答應一句,悄悄前行。

我快速繞到那個人的身后,探頭一看。只見一位女生站在那里東張西望:“咦,人呢?奇怪。”

我沖上前去,一把抓住她的肩:“你是誰?為啥要跟咱們?!”

她嚇了一跳,轉過身。哇塞!多么美麗的小姑娘,金黃的長發(fā),碧藍的眼睛,白皙的皮膚,穿著粉色短裙,令人一看便怦然心動,簡直堪稱現(xiàn)實版的白雪公主!我甚至有點懷疑我是不是抓錯了人。

這時,吳花江急急忙忙的沖過來,一看,也驚呆了。這個女生壓根兒就不是地球派的嘛!她不就是全校聞名遠揚的蘇欣嗎?是我們學校的頂級校花。

“我……我只是想……”她的臉一直紅到耳根。

“慢慢講,我又不可怕。”我笑得合不攏嘴。

“是啊,姑娘慢慢說,我們只是想知道原因而已。”吳花江說道。

“我其實……只是想加入你們的組織。”她靦腆地說。

“原來如此!”我笑了。

“你不必為此跟蹤我們這么久啊。”吳花江拍拍她的肩膀。

“是啊,有什么話可以直接找我啊!蘇欣。我們這個組織歡迎來自各地的新成員的加入。多多益善嘛!”我說。

“這么說,我是成為你們的一員了?”蘇欣欣喜若狂。

“沒錯!”

微風吹拂樹葉,樹葉沙沙奏響,好像正在彈奏一曲優(yōu)美的曲子。

插入材料:其實我不怎么在學校學習了,大部分時間都忙于工作,忙于開會,忙于商討辦法。我認為學校中的老師都有可能被思想控制,也有大批學生輟學、停學、休學,學校的人數(shù)越來越少,但組織總部還是在我的學校,沒有絲毫改變。直到戰(zhàn)爭停止后我才復學。

近些日子,聯(lián)合國警方大力搜查,最后查出了一個臥底經過反復的調查,終于查明白他們藏在哪個空間了。隨后警方利用暗物質造出了通往異世界的蟲洞,他們進去搜捕罪犯了。

“聽說已經有警方造出蟲洞來了,我們不如借此機會進去異世界找到幕后之人?”我興奮地對大家說道。

“可是,蕭浩,”王明表示反對,“我們就這么點兒力量,怎么可能打得贏那么強大的對手呢?還是別去了。我們有這個能力也可以在學校幫助大家做更多事啊!”

“但是……按照張紅的話說,我們怎么也得貢獻出自己的力量吧。”我反駁。

“是啊我覺得王明說的有道理!”蘇欣說道,“我就聽他的吧。再說了,那幾個看守的絕對不會放我們這幾個小屁孩進去的。”

“這個……”我無言以對了。

這時,我感覺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蕭浩,別難過,我支持你!”

抬頭一看,只見林濤正笑著看著我站在我面前,他那烏黑的卷發(fā)讓我難以忘懷,深深地刻在了我的心中。這一抹微笑,宛如漆黑的布滿烏云的天空中設下了一束金黃的陽光,宛如無邊無際的大草原上綻放的小野花,又宛如寒冷的冬夜里那溫暖的爐火。

“我也支持你,蕭浩!你以為沒有人支持你嗎?”張紅笑著握住我的雙手。

“我也支持你!”

“我也是!”

“雖然很多人反對你,但我永遠支持你!”

“謝謝你們!”我的眼中含滿了淚水。

忽然,一個中年男士進入我的視野。

“爸爸!”我興奮不已,一把擁抱住他,“你是怎么找到這里的啊!”

我與他早已相隔很久,再次相逢,心中感慨萬千。父子倆欣喜若狂。①

“聽說你最近很愛惹事生非,所以我來看看。”父親不動聲色地說道。

但是,在這冷漠的的話語中我卻聽出了關愛的溫暖。

“你是怎么進來的呀?”

“我?當然是……坐公交車來的,坐公交車。”父親說道。

我知道得很清楚,前這年頭,公交車早停運了,唯一的出行方式就是騎自行車,可那學校離家里可有8公里遠啊!我已經可以想象到一個中年男人騎著自行車穿過大街小巷,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可最終的目的卻就是見到與自己吵架的兒子一面。

我并沒有拆穿他的謊言,而淚水則奪眶而出,我緊緊地擁抱著他。

沒過一周,他父親就又要堅持離開這里,他怕自己影響我們的工作。

在校門口,我悄悄目送著他跨上自行車,望著他那漸漸離去的背影。再仔細望去,那還是我兒時父親高大的背影嗎?不是了,這是一個蒼老而又瘦小的背影。

我的眼淚不由自主地噴涌而出。

父親似高山,高大而深沉;父愛如清泉,清澈而含蓄;父愛像雨露,甘甜而又可口。

也許與父母相處的日子,就是隨時間推移,從不理解到理解的過程吧!

我要去冒險了,這會不會是我見到父親的最后一面呢?

我又再次擔心起來。

“你們?不許進!”警官不動聲色地又再次拒絕了我們的想法。

“為什么?隊長先生!我們只想出一份力而已。別忘了,我是年級領袖嗎?再說了,我能不能幫上忙,再微弱的光,也能照亮黑暗……”

話未說完,隊長嚴肅地說道:“那個空間里面太危險了,我們警察都得全副武裝!”

“可……我們也有武器啊!我們不會有事的。”跟隨我的一位名叫鐘艷的女生說道。

“別廢話了,閑人免進,你們都走!”隊長皺起了眉頭。

張紅只好拉著我,帶著所有人都準備離開。

“這下可好辦了。”我沮喪著說。

“看來那些反對你的人說的也并非沒有道理。”林濤苦笑著說。

“那警官不讓我們去,這下無路可走了。”鐘艷說道,她靠在墻上,望著寂靜的大街,沉思著。

“是啊!萬一警察都失敗了,那么那幾顆五角星有什么用啊!過不過多久,那些不法分子對暗物質一升級……”吳花江說道。

“同意,我們必須想辦法引開警察,混進去!”劉陽東握緊拳頭。

“那請你說該怎么引開他們?”我也說道。

“呃……你問我,我又問誰呀?”劉陽東無奈地擺擺手。

“還是我來說吧!”張紅站起身,“等到那些警察都進去的時候,你(劉陽東)、吳花江、鐘艷,陳陽,你們就利用暗物質去襲擊傳感器,讓那些警察誤以為反派分子來進攻,然后你們就四散而逃,跑進密室里,讓他們無法尋找。隨后,我和蕭浩,還有林濤就進去,聲東擊西。大家覺得怎么樣?”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基本都表示認同。

“我可以一起去嗎?”陳陽問。

“人不能太多啊,否則會出問題的,再說,這個計劃風險性極大,一旦進入那個空間,可能會造成失散呢!三個人就夠了。”我說道。

“那好吧!”陳陽有些惋惜地答道。

“好,”我笑了,“你們可以在后面隨時支援我們。”

“那可太好了!”陳陽眼中閃過一絲光芒。

“話說,張浩,我們這點兒人真的能使事情達成我們所渴望的樣子嗎?”鐘艷沖我眨眨眼睛。

“沒問題的!你看那‘桃花源’已經離我們不遠了,我們一定能找到通向前方的路的。”我笑道。

依照原計劃,等到警官全部離開后,我們悄悄走到警察大廳前,只見門已經鎖上,里面布滿監(jiān)控陷阱。

“這……怎么辦?”張紅很擔心。

“別慌!我們趕緊先隱身進去!這樣的話監(jiān)控就看不到我們了。然后再使用穿墻術。只不過呢會招來警報器的響聲,這個是無法避免的。”我有些無奈地提出了這個意見。

“不行,得趕快!不然警察會回來的。”林濤著急了。

“那些機器人可不太好辦啊!”張紅說。

“來不及了,要速戰(zhàn)速決,只要速度快,那些機器一定攔不住我們,記得套保護罩。”我沖進去,張紅、林濤緊跟著我后面。

頓時,警鈴響起,機器人拿著槍開始向我射擊。

“哎呀,糟糕!”林濤嚇了一跳。

“好的,保護暫時可以撐住,等等,警察回來了,快進入空間!”我大喊。

頓時,張紅拉住我與林濤,跳入了幽藍的蟲洞中。

“咦?沒有人啊。真奇怪,肯定是那些恐怖分子在搞鬼!”隊長大怒。

“不如我們先收拾一下這里!”一個警察道。

“瞧你這點出息!這玩意兒是重點嗎?我蔣隊長認為,這鐵定是個計劃!那些人聲東擊西,肯定有一定的目的。”

“是!在下一定好好尋找。”那個警察陪笑道。

突然眼前一亮,我們便置身于另一個新空間。四周高樓林立,樹木叢生。一道白光射來,伸向前方,高架橋在我們頭頂,碧藍的天空中飄浮著幾朵彩云。

“這……是哪兒?”張紅驚恐萬分。

“這是恐怖分子建立的基地,他們的新空間。”我小聲說。

“我們一定得小心,因為對手在這里,這是他們設計的空間。我們是客人,那些不知名的分子是主人。”林濤東張西望道。

“什么客人!我們得反客為主——咦?不對!你們沒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嗎?沒發(fā)現(xiàn)這兒缺了點什么嗎?這個空間很奇怪呢!”我不由自主地說。

“是少了什么東西吧?”林濤陷入了思考。

“我知道了!是……人!”張紅驚叫道。

我也終于徹底明白了,整條大街有十幾個安全,店前都亮著燈,售貨機也看見,但是卻寂靜無聲,一個人也沒有。

“這是個死城,鬼城啊!”林濤嚇得面色煞白。

“我們得趕快找到那些人,然后打敗他們,問清楚出口!”我握緊了拳頭向前走。

“天啊!”張紅吃驚極了,“這里的暗物質竟達到了3.14×10??kg/m3,含量這么高啊!”

“快打開保護罩,我們走快點。”我按下按鈕。

走著走著,突然,我們在拐角處遇到一群警察,他們議論紛紛,身上卻干凈利落,不太像打過仗的樣子。他們身著藍色制服,頭戴著鋼盔,手中握著一把槍。

“小朋友,請問你們需要我們的幫助嗎?”其中一位警察笑著說。

“勇士們,我給你們寶石,可以增強你們的實力哦!我們一起去攻打那些敵人!”另一個警察突然掏出了一個寶石。這個寶石閃閃發(fā)亮,金黃的色澤發(fā)出令人喜悅的光芒。

“謝謝!那我就收下了!”林濤不由自主地向前靠近一步。

突然,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警告地看了他一眼,對那些警察說:“勇士們,我們的能力也不差,我們還有急事,得先失陪了。”

說罷,我拉住呆若木雞的林濤和震驚的張紅,急匆匆地離開了。

“為什么不讓我去接觸那個寶石啊?”林濤滿臉問號。

“是啊!你的態(tài)度真的好差呢!”張紅說道。

“可是,你們沒想過在那些警察出現(xiàn)以前就漏洞百出了嗎?”

張紅沉思了良久,她開口:“也對!明明一開始寂靜無聲,可后來就突然出現(xiàn)警察的交談聲,這很奇怪。”

“沒錯!所以我懷疑這些和暗物質有關!”我若有所思。

“還有,那些警察見到我們時本應該說你們干嘛跑到這里來,和我們快回去,這里太危險了之類的話。可他們卻愿意與我們并肩作戰(zhàn),這完全不符合邏輯啊!并且他們并不是灰頭土臉的樣子,衣服都是嶄新的,不像是打過仗。”林濤也開口。

“是啊!所以那個寶石到底是什么東西我們還不清楚,不能貿然接收。”我說。

大家都嚇得面色慘白,嚇出一身冷汗。我接著說:“張紅,你還記得那個老翁說的是什么嗎?

張紅抬起頭,稍稍捋了捋她的頭發(fā):“好像是什么‘不被蒙蔽信自己,友誼之橋相連通,與友握手道五句,此文可使空間合,朋友即可供幫助’吧。”

“是的。老翁說的這個可能是個藏頭詩。他在暗中提醒我們要小心應對,并相信自己啊!”我說道。

“也對啊!只不過為什么他要以詩來代替文字呢?②”林濤有些疑惑。

“我與張紅也不知道——對了,我們已經檢測到了基地的位置,我們快些去吧!”我站起身來。

邊望著導航邊走,忽然間,張紅一把拉住了我。

“怎么了?”我問。

“你看,這個峽谷!”張紅用顫抖的聲音說。

我這才注意到面前有一個峽谷,望向下去,真讓人心驚發(fā)顫。深不可測的峽谷,一眼望去卻只有無盡的黑暗,高大的樹木矗立在懸崖峭壁之上。向下大喊,也只能聽見無盡的回聲。

“怎么辦?我……我害怕。”林濤苦笑道,“這過不去,總不能飛過去吧?”

“飛過去?那也太可怕了!聽說他們在空中布滿了炸彈,在地面也有重重機關。”張紅搖搖頭。

我深思了一陣,深吸一口氣,閉上雙眼,向前跨去。

“蕭浩!你不要命了!”張紅大驚失色,一把攔住我。

“張紅,記住,要相信自己,我根本沒碰到什么峽谷,是那些反派在嚇我們,只是迷惑罷了。”我掙脫她的手,再次向前走去。

張紅害怕地閉上了眼睛,林濤不敢再看了。

然而,我站的卻是堅實的陸地。再睜開眼,原來峽谷已經消失了,它其實是暗物質虛構的假圖象。

“張紅!我沒事,這峽谷是假的哩!”我笑著喊。

張紅睜開眼,見我安然無恙,沖我笑了笑。

我也笑了。

終于,就在我們即將到達基地總部時,一個人忽然出現(xiàn)在我們眼前。他身著黑色長袍,卻穿著一雙白色球鞋,正邪惡地笑著。

“是你!彭華軍!”我大喊,“沒想到你上次想害林濤的計劃,而這次又干起這樣的勾當了!無恥卑鄙的家伙!”

林濤怒目圓睜,一下子抽出寶劍,向他砍去。

可不料,他卻砍了個空,虛影消失了。

繼而,他又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哈哈哈哈!這只是我的影象罷了,我怎么可能冒這么大的風險來和你戰(zhàn)斗呢?待在基地里多舒服呀!”

“你到底想咋樣?你已經成人民的罪人了!你知不知道你究竟干了些什么?!”張紅皺起眉問道。

“誒,這不是蕭浩的戀人?”彭華軍笑得大牙都要掉了。

我的臉頓時變得通紅:“什么戀人?!就只是單純朋友而已。不要曲解啊!”

“那咋了?你能奈我何?”彭華軍慢條斯理地說。

“你別太囂張了!小心我叫警察來抓你!你們給我等著吧,我要讓你們付出代價!”林濤大怒。

“你就裝吧!你以為警察還能把我抓起來?”彭俊軍嘲笑著林濤。

可是林濤最受不了別人的嘲笑了,他一躍而起,準備利用暗物質消滅彭華軍的影象。

“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彭俊軍扔出一個炸彈,頓時炸彈爆炸了,一陣煙霧立刻包圍了林濤。

煙霧散去,林濤暈倒在地。

“哈哈哈!我先走了,你們好自為之吧!”說罷,他消失在眼前了。

我的眼眶頓時就充滿了晶瑩的淚水:“林濤!你快醒醒啊!林濤!我們是好朋友,是不是?!”

可林濤沒有反應,他現(xiàn)在不能再與我說話了。

我的視線模糊了,一陣涼風吹來,我如同秋天被吹落的小幼苗,被狂風吹得左右飄擺。

“林濤,我還沒來得及去你的游戲參觀呢!你不能就這么死了呀!”我哭了,“你還沒和我去公園里玩呢!林濤!”

“夠了,”張紅捂住耳朵,“他只是暈倒了而已,他還沒死呢!”

我破涕為笑:“哦!”

于是擦干眼淚,站起身,握住林濤的手:“我們一定會替你報仇的!”

我站起身來,握緊拳頭:“走!我們去找他們說理去!”隨后,我便斗志滿滿,一路狂奔。張紅緊跟在我身后。

沒跑多久,就出現(xiàn)了一座大廈,有許多警察正圍在大廈唉聲嘆氣,他們坐在地上,商討如何該炸開這個保護罩。

“嘿!警察叔叔!”我跑了過去。

“你在這兒干什么?這里很危險,快離遠點!不如我送你們回去。”其中一個警察板著臉說,看他的樣子,好像是個司令。

“可這里需要我!”我高喊,“里面是我的幾個仇敵,我必須親自為我們三中出把力!他們害慘了我們的學生!還有,我是學生領袖,在他們的操作下,我失去了這個地位。我的朋友林濤還在昏迷著!我必須要為我自己,為我朋友,為我的學校師生,為整個學區(qū),為全人類報仇!危險,算什么?”

司令被我打動了,他流下眼淚:“我小時候,沒有像你一樣勇敢,一樣頑強。你是我學習的榜樣!我之前真是一個見風使舵,趨炎附勢的人,沒有自己的主見,也讓我意識到要勇敢地對抗下列那些強大的敵人!”

周圍的警察都鼓起掌來,掌聲經久不息。

“麻煩您照顧一下林濤,好嗎?”張紅問道。

“沒問題,只不過他們打算怎樣攻打進去呢?我們也無能無力。”

我問張紅:“看來只有靠那個藏頭詩求助了。”

“怎樣?”張紅滿臉疑惑。

“對了,后面是不是要讓我們朋友之間握住雙手并齊聲說那五句的藏頭詩,隨后就能聯(lián)絡自己的朋友來幫忙了?”我說。

“有道理,我們試試吧!”張紅握住我的手。

“不被蒙蔽信自己,友誼之橋相連通,與友握手道五句,此文可使空間合,朋友即可供幫助!”我們齊聲喊。

隨后,一陣強光冒了出來,讓我們睜不開眼。不久,我和張紅驚奇地發(fā)現(xiàn),自己所有的朋友都出現(xiàn)了。

“這是哪兒?”李麗問道。

我急忙給她進了情況,并告訴他們現(xiàn)在的情況,請他們高抬貴手攻打彭俊軍和保護罩。

“既然你請我們來,那我們就一定會幫忙。”陳陽點點頭。

“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王明說,“雖然我曾經反對你。”

“我們快去吧!打敗那些壞人!”劉陽東握住我的手。

大家團結起來,一致對保護罩發(fā)起總攻。

終于,保護罩被打破了。警察們蜂蛹而入,我的朋友也沖了進去。我卻暈倒了……

一切就如閃電一般,彭俊軍和他的黨羽們被捕獲了。

“等等!別抓他!”張紅對警察叫道。

“為什么?他不是一伙的嗎?”警察問。

“不是!就是因為他我們才能成功攻破的,他提供了我們藏頭詩啊!……”張紅極力解釋著。

“是嗎?你有什么證據(jù)?”警察問。

“你看視頻!”張紅將監(jiān)控視頻畫面遞給他。

我也爬起來,說:“張紅說的話我信,她從不說謊。”

“那我先帶他去警察局問問他,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就可以無罪釋放了,甚至還能加點功勛,可以嗎?”警察說。

“行!您看著辦!”我點點頭。

后來我才知道,那是14歲假扮白發(fā)老翁的人其實叫毛喜生,是第二中學的學生,后來混入反派分子之間做臥底。

文章注釋合集:

①詳細情況:其實我與父親是吵過架的,曾經的我是一個頑皮的孩子,父親總是罵我,我也很討厭他指揮我做這做那。但青春的翅膀不受拘束,12歲那年我與她大吵了一場,隨后便住在學校里,而且基本上一年才回來一次。父親總是很冷漠,因為我與他的冷戰(zhàn),我回來他也僅僅是招呼我一聲。

②補充當時情況:其實當時是因為白發(fā)老翁見到彭華軍過來了,然后怕自己是臥底的身份被發(fā)現(xiàn),因此就草率地用小詩結束了對話。

作者努力碼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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