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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這般容易?

與白秋生兩人分離后,于鞅并未出城,反倒是在城內繼續閑逛。

聽那兩人先前講述,這玉筒肯定是送不進去,就算送進去,自己也是兇多吉少,畢竟他身上的玉筒并不干凈,可就這么回去,也是極難。

且不說這幾日功夫,城門多出不少守衛,進出更為困難,就裴言那里,他就不好過。

這般回去,怕不是會將自己抽筋扒皮,當然此事亦有轉機。

他完全能夠將玉筒交給劉家,想來劉家得了此物,也能保全他性命。

不過只是略微思索,于鞅卻放棄了這個決定。

劉家得了玉筒保他一命是有可能,可為了消息不泄露出去,將他殺人滅口的可能同樣是不小,可別剛出狼窩又入虎穴。

這一方案,只能往后排。

于鞅一邊走著,便是四處觀望,一直尋到一處了無人跡的溪水旁,趁著個夜色,才開始挖掘,很快刨出個半人深的大坑。

將玉筒丟入其中,記號方位后,于鞅才將此地掩埋。

送與劉家難,送與裴家也難。

進退之間,他只能另尋他法,先將這玉筒留著,放于自己能尋到的位置,再回清河坊。

就算遇到裴言的質問,他也能以戒備森嚴,不好帶出糊弄過去,當然最關鍵的還是,這玉筒還在自己手中,諒他也不敢下死手。

若是與那裴老鬼一同來,這白云城戒備森嚴,怎么得都能尋到劉家駐守的修士,大庭廣眾之下,也能保下性命。

當然,此法也并非無敵,惹得那裴言震怒,少不了要受不少苦,不過這已經是他如今能想到最好的解法。

把此地痕跡徹底抹除,直到看不出任何痕跡,天也微微亮起,再久留也無任何意義,于鞅便朝著城門趕去。

......

“果然如此,還好未帶那玉筒。”于鞅靠著樹干,抹了一把頭頂的冷汗。

出城之際,除了搜查的嚴格一些,倒無其他事,不過等到于鞅走出城門不遠,順著清河坊方向走去,則是被一伙練氣后期的強人攔下。

這群人倒是并未傷他性命,只將他儲物袋翻找一番,便是暗暗離去。

同行的幾名修士只當自己運氣好,心中一陣感激,于鞅卻知道這伙人的真正目的,就是順著那玉筒來的,也是自己提前藏好,不然還真被逮個正著。

從那伙強人手下離開,后續路程倒是再無他事,只五天腳程,于鞅便是趕回了清河坊。

相比于十幾天前,依舊是人聲鼎沸,售賣靈草靈蟲者無數,好似一切都沒變化。

于鞅懷著忐忑的心情,走向自己居所,等臨近魚塘巷,卻見著一群穿黑衣有著特殊標識修士從巷子走出。

“清河坊巡邏修士?有大事,難不成是那個老鬼?”

認出眼前之人歸屬,于鞅心中一陣駭然,也不知道是否該往回走。

好在清河坊巡邏修士并未多看他一眼,只帶著人走出了巷口。

此時有不少居住在此地的人駐足觀望,于鞅一眼便看到一個肥頭大耳之人,此人叫林嘩嘩,性格和善,于鞅與其也相熟,便湊了過去問道:

“林道友,是發生什么事了嗎?這些巡邏修士來此何干?”

見到是于鞅,林嘩嘩愣了一下反問道:“于道友不知道嗎?昨夜可是斗的厲害。”

“我這幾日去坊外尋了一些靈魚苗,這才趕回來,確實不知。”

“難怪如此。”都是在此地的漁農,尋覓魚苗在正常不過,林嘩嘩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太過詳細,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昨夜在咱們魚塘巷,發生了一場筑基大戰。”

“說是有一伙外來修士好像來此尋人,后面便打了起來,白兄親眼所見,一個穿著破爛的筑基老頭被那伙人攔腰切斷,那場面當真是駭人的厲害。”

“在后面,不知為何,那伙人似乎是開始內斗,法術橫飛,白兄也不敢亂看,躲回了屋內,再往后,就是咱們清河坊的巡邏修士趕來了。”

“不過好像還沒什么發現。”林嘩嘩說道。

“破爛老頭?是那老鬼死了嗎?內斗,難不成不止劉家惦記那玉筒,白云城還有其他勢力?”于鞅臉上連連驚嘆,心中則是一片混沌,總覺得似乎是陷入到了一個巨網當中。

“對了,白兄剛剛離去,于道友想知道詳情,可去一問。”順著林嘩嘩所指,于鞅正好看到一個身材短小的修士。

這人也是他們魚塘巷的修士,名叫白自在,身材短小,卻是愛湊熱鬧。

為了理清是否是那裴老鬼身死,于鞅三兩步追上此人打聽了一番。

.....

“還真是裴老鬼,也不知留著那玉筒是福是禍。”與白自在分開,回到住所,于鞅臉上凝重。

好消息是,和白自在確認一番,死的確實是裴老鬼,似乎是被白云城修士追殺,如此一來,他也不必擔心那‘百足青障丹’的萬蟲鉆心之苦。

壞消息是‘百足青障丹’的毒還未解,也不知裴家還會經歷何等風波,若是運氣不好,金丹震怒下被直接滅門,他二十年后豈不是要給裴家陪葬?

如今正是起步之際,他豈能甘心如此?

不過想歸想,于鞅卻沒有再去那白云城的打算,至少如今沒有。

裴言那老鬼身死,知曉玉筒存在的只他一人,只要不露頭,想來能安穩一陣。

玉筒或許有天大的秘密,不過此時的他顯然是不夠資格,少說要突破到筑基修才有保障。

至于‘百足青障丹’之毒,于鞅倒是有兩個想法,第一就是等待修為突破筑基,再潛入裴家,打探一番,暗中劫持一名裴言支脈的人,憑著筑基修為,奪取解毒丹,恢復自由應當不難。

第二點就是找尋修為高深丹師或者毒道高手,說到底不過是筑基家族下的毒。

于鞅自己沒有半點頭緒,他就不信那些精于此道的結丹高人也解不了,只要肯破費,想來也是有戲!

短時間內,風聲太緊,白云城的消息也不敢妄加打聽,于鞅目光又放回到了靈魚塘上邊,這么十幾日過去,都未收獲獎勵,于鞅早就是心癢難耐,便朝著魚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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