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敵方內(nèi)訌,連夜出逃
- 成為萬界主宰后,我被美女包圍了
- 麻辣豬腳飯
- 2231字
- 2025-08-14 11:30:55
林平見她不肯屈服,眼中閃過一絲狠戾,舉起短刀就刺了下去!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出現(xiàn),手中的短匕精準(zhǔn)地刺入林平的后心!
林平難以置信地回頭,看到王伯那張布滿皺紋的臉,喉嚨里發(fā)出嗬嗬的聲響,最終無力地倒在地上,鮮血染紅了青石板。
王伯拔出短匕,用林平的衣襟擦去血跡,對嚇傻的小翠道:“少主在等你。”
小翠這才回過神,跟著王伯快步走進宅院。北屋的燈還亮著,林澈正站在窗前,聽到腳步聲回頭,看到她蒼白的臉色,立刻明白了發(fā)生了意外。
“出事了?”林澈迎上來,注意到她緊握的拳頭。
小翠攤開手心,露出那串云紋玉珠,聲音帶著哭腔:“蘇小姐讓我交給您的,她說三日后子時在城西破廟等您,還說……還說會告訴您想知道的一切。”她頓了頓,補充道,“李虎的人追來了,是蘇小姐掩護我才逃回來的。”
林澈握緊玉珠,指腹摩挲著上面的云紋。他能感覺到玉珠里蘊含的微弱靈力,與《青云訣》的氣息如出一轍。看來蘇沐月果然知道些什么,或許連母親與玄天宗的恩怨,她都有所了解。
“林忠呢?”林澈突然問道。
“在柴房審問活口。”王伯接口道,“剛才在后巷抓住個‘影’組織的探子,嘴里咬著毒囊,沒問出什么有用的。”
林澈的眼神沉了下去。“影”組織的動作這么快,顯然是有人泄露了他們的藏身之處。城南的宅院看似隱秘,卻早已暴露在敵人的視線中。
“收拾東西,今晚轉(zhuǎn)移。”林澈當(dāng)機立斷,“去城西的廢棄窯廠,那里是暗衛(wèi)的備用據(jù)點。”
王伯眼中閃過一絲訝異,隨即躬身領(lǐng)命:“屬下這就去安排。”
小翠連忙去收拾行禮,手指觸到包袱里的《林家拳經(jīng)》,心中充滿了不安。從后山到城南,他們就像被獵人盯上的獵物,無論躲到哪里,都甩不掉身后的陰影。
林澈看著手中的云紋玉珠,又摸了摸胸口的鎮(zhèn)龍佩。裂開的玉佩似乎變得更加溫潤,里面的龍紋在月光下若隱若現(xiàn)。
槐樹巷的四合院里,林澈正將《林家拳經(jīng)》與母親留下的信紙仔細折好,塞進竹筒藏進房梁的縫隙。王伯說轉(zhuǎn)移要輕裝簡行,可這些關(guān)乎身世的物件,他說什么也舍不得丟棄。
“少主,馬車備好了。”林忠的聲音從院外傳來,帶著刻意壓低的沙啞。他換上了身灰布短打,臉上抹著鍋灰,活像個趕車的老把式,只有腰間那柄沒入鞘的短刀,還透著暗衛(wèi)統(tǒng)領(lǐng)的凌厲。
林澈最后檢查了遍房間,確認(rèn)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墻角的銅爐里檀香已燃盡,只余下半截焦黑的木芯,像段沉默的記憶。他走到窗邊,摘下片石榴葉夾進袖中——這是小翠教他的法子,說遇到迷路時,帶著熟悉的草木氣息能安神。
“走吧。”他轉(zhuǎn)身時,正撞見小翠抱著個鼓鼓囊囊的包袱出來。少女特意換上了身灰撲撲的男裝,頭發(fā)用布帶束在腦后,露出光潔的額頭,只是那雙水汪汪的眼睛,怎么看都不像個小廝。
“這里面是王伯給的干糧和傷藥。”小翠小聲解釋,指尖絞著包袱角,“還有……還有您落在地窖的玉佩穗子。”
林澈這才發(fā)現(xiàn),鎮(zhèn)龍佩的紅繩不知何時磨斷了,此刻正孤零零地躺在懷里。他接過小翠遞來的新穗子,是用五彩絲線編織的絡(luò)子,上面還綴著顆小鈴鐺,想必是少女連夜趕制的。
“多謝。”他笨拙地將玉佩系好,鈴鐺輕響,在寂靜的院里格外清晰。
王伯早已將馬車趕到后巷。那是輛破舊的騾車,車廂里堆滿了干柴,散發(fā)著松脂的清香,夾層卻鋪著厚厚的棉絮,能隔絕外面的窺探。林忠扶著他們鉆進車廂,自己則跳上趕車座,甩了記清脆的響鞭。
騾車轱轆轱轆地碾過青石板路,穿過七扭八拐的巷弄。林澈透過柴草間的縫隙向外望,看到城防營的士兵正挨家挨戶地搜查,火把的光映在他們猙獰的臉上,像廟里的惡鬼。
“李虎這次是下了血本。”林忠的聲音從前面?zhèn)鱽恚瑤еа赖穆曧懀皠偛趴吹剿褟埻缿舻踉谄鞐U上打,就因為說漏了句‘林澈可能在城西’。”
小翠嚇得縮了縮脖子,往林澈身邊靠了靠。車廂里昏暗,她能聞到少年身上淡淡的檀香混合著草藥味,讓慌亂的心緒安定了不少。
林澈的指尖在膝頭輕輕敲擊。李虎越是瘋狂,越說明二夫人急了。玄天宗的殺手潛入、城防營大肆搜捕,這一切都像張越收越緊的網(wǎng),他必須在網(wǎng)口合攏前找到破局的法子。
“蘇沐月那邊有消息嗎?”他突然問。
林忠沉默片刻:“暗衛(wèi)在蘇府周圍的兄弟說,蘇小姐從早上出去后就沒回去,青云宗派來接她的弟子已經(jīng)在客棧等了三天。”
林澈的眉峰微挑。蘇沐月放著宗門的人不管,執(zhí)意留在青陽城,還要在破廟與他見面,這背后藏著的秘密,恐怕比他想象的更重要。
騾車駛出南門時,遇到了盤查。李虎親自守在城門洞,手里把玩著枚鐵球,目光像鷹隼般掃過每輛過往的車。
“站住!”士兵攔住騾車,長矛的鐵尖幾乎要戳進柴草堆,“車上拉的什么?”
“回官爺,是送往城西窯廠的柴火。”林忠佝僂著背,聲音諂媚,“王記窯廠的王掌柜等著燒窯呢,誤了時辰小的可擔(dān)待不起。”
李虎的目光落在車廂縫隙上,鐵球在掌心轉(zhuǎn)得飛快。“打開看看。”他的聲音像淬了冰。
林澈在車廂里握緊玉佩,指尖的冷汗浸濕了絡(luò)子。小翠的手也抖得厲害,緊緊攥著他的衣袖,指節(jié)泛白。
就在這時,城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喧嘩。幾個黑衣人手握短刀,不知從哪里沖了出來,對著城防營的士兵砍殺起來!
“是玄天宗的人!”林忠低呼一聲,趁機甩響鞭子,“駕!”
騾車猛地竄出城門洞,李虎被突如其來的襲擊攪亂了心神,只來得及罵句“他娘的”,便轉(zhuǎn)身去指揮士兵應(yīng)敵。
車廂里的兩人這才松了口氣,后背都已被冷汗浸透。林澈扒開縫隙回望,看到黑衣人雖然悍勇,卻明顯不是城防營的對手,轉(zhuǎn)眼間就倒下了三個。
“他們是故意的。”林澈突然道,“玄天宗的人在幫我們脫身。”
林忠的聲音帶著訝異:“少主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