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探險:未知的召喚與無畏的決心
我那小屋好似一個被喧鬧與期待擠得滿滿當當的魔法盒子,地板都快被我們踩出坑了,仿佛它馬上就要被我們跺穿,直接掉到海底去。阿明剛扯著嗓子喊了句“我回家收拾行李去咯”,可那身子就像被超級強力磁鐵吸住了一樣,轉身就蹲到墻角跟浪里白條較上勁了。他胖乎乎的手死死拽著貓尾巴,那力氣大得仿佛要把浪里白條的尾巴連根拔起,嘴里還嘟囔著“你可別跑啊”,浪里白條呢,像個倔強到骨子里的小斗士,脖子梗得直直的,死死叼著他的潛水靴鞋帶,喉嚨里發出“嗚嗚”的警告聲,仿佛在說“你休想從我嘴里奪走它,除非把我這嘴給掰爛”,倆活寶就這么較著勁,活脫脫像兩頭瘋狂的公牛在角力,那架勢,仿佛要把這小小的墻角給拆了重建。
“都別鬧啦,趕緊說正事!”我猛地把打印好的風險評估表“啪”地拍到桌上,那聲音就像一顆炸彈在屋里炸開,震得窗戶玻璃都嗡嗡作響。紙頁邊緣被海風吹得“嘩啦嘩啦”直卷邊,好似一群被驚擾的小蝴蝶在瘋狂飛舞,又像是紙張在風中急切地訴說著危險的訊息,那架勢就像要把這消息吼給全世界聽。“曉妍列的這些風險,咱一個都不能落下,都得想出應對辦法。暗流、水溫驟變、未知生物……少準備一樣,咱這小命可就懸在萬丈深淵上咯,就跟打仗沒帶武器還沖進槍林彈雨里一樣,那不是去送死嘛,簡直是自尋死路!”
阿明一聽,手突然就松了,浪里白條沒防備,“噗通”一聲摔了個屁股墩,不滿地“喵嗚”一聲,那聲音又尖又長,就像一個被搶走了最心愛的糖果的小孩在扯著嗓子大聲抱怨,仿佛要把這不滿傳遍整個屋子。阿明撓著腦袋,聲音都有點發顫,臉上的表情就像一個迷路在無邊無際的黑森林里,周圍全是張牙舞爪的怪獸的小孩:“我說真的啊……那地方真有白鰭鯊?我上次在紀錄片里看,那玩意兒追著潛水員咬,那牙齒,鋒利得跟能削鐵如泥的寶劍似的,一口下去,不得把人咬成兩截啊,說不定還能把骨頭都嚼碎了,想想都瘆得我渾身冒冷汗!”
“喲呵,你以為鯊魚跟你似的,見啥都想啃一口啊?”阿強頭也不抬,手上還在給潛水服涂防腐蝕劑,那專注的樣子就像一個工匠在雕琢價值連城的稀世珍寶。潛水服仿佛也在感知著阿強的專注,乖乖地發出穩定的嗡嗡聲,好像在說“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主人的”。“白鰭鯊一般不主動攻擊人,除非你傻到在它跟前晃悠流血的傷口,或者……像你阿明這樣,長得就像塊會動的超級大五花肉,鯊魚見了你,那口水不得流成一條小河啊!”
“去你的!我這叫壯實,懂不懂啊!”阿明梗著脖子,臉漲得通紅,像只被激怒到極點,頭上都要冒火的小公雞,手卻不自覺地摸了摸腰上的救生刀,那動作就像一個膽小到極點,腿都軟得站不穩的士兵在檢查自己的武器,嘴里還不依不饒地喊著,“那……真遇上了咋辦?曉妍帶的水下槍夠不夠用啊?可別到時候成了擺設,那還不如拿根燒火棍去對付鯊魚呢!”
曉妍正全神貫注地調試她的光譜分析儀,那儀器仿佛也在感知著曉妍的專注,乖乖地發出穩定的嗡嗡聲,就像一個聽話的小寵物。聽到這話,她推了推眼鏡,那認真的模樣就像一個科學家在破解世界上最難最難的謎題。“水下槍主要是用來驅趕鯊魚的,可不是用來擊殺它們的。鯊魚對低頻聲波特別敏感,我帶了聲波驅鯊器,這玩意兒效果可比子彈好多了——而且不會激怒它們。”說著,她從背包里小心翼翼地掏出個銀色圓柱,輕輕按下開關,頓時發出一陣低沉的嗡鳴聲,那聲音就像一頭沉睡了千年的超級巨獸在咆哮,又好似驅鯊器在驕傲地宣告自己的威力,這聲音大得仿佛能把整個海底的生物都震醒。浪里白條嚇得“嗷”的一聲炸了毛,像一道黑色的閃電,嗖地躥到衣柜頂上,還警惕地盯著那個銀色圓柱,嘴里“喵喵”叫個不停,仿佛在說“這是什么可怕的東西,快把它弄走”。
“瞧見沒,連貓都怕這玩意兒。”曉妍淡定地關掉開關,語氣平淡得就像在說今天天氣不錯,那模樣就像一個久經沙場、指揮過千軍萬馬的將軍在指揮作戰。“只要大家保持冷靜,別慌不擇路,基本不會有危險,就像開車只要遵守交通規則,一般不會出車禍一樣,要是慌了,那可就像開著車沖進了巖漿里,死路一條!”
我緊緊盯著桌上的風險表,手指在“未知信號源”那欄用力敲了敲,那聲音就像一個沉重的鼓點,敲打著我的擔憂,也仿佛在提醒風險表要吐露更多的秘密,這敲擊聲大得仿佛能把桌子敲出一個洞。“我最擔心的就是這個。萬一那信號真是啥能量裝置發出來的,咱靠太近會不會被電著?或者……被啥玩意兒當成入侵者給收拾了?那滋味可不好受,就像闖進別人地盤被人暴揍一頓一樣,說不定還會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阿強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從裝備包翻出個銹跡斑斑的金屬球,那球在他手里就像一個神秘的寶藏,仿佛在等待著被開啟,向大家訴說它那跨越千年的傳奇故事。“瞅瞅這玩意兒,當年在紅海撈的,里面是二戰時期的深水炸彈引信,我就靠它拆過三顆未爆彈。真有能量裝置,最多也就把咱的通訊器干擾了,還能把人化成水不成?我阿強啥大風大浪沒見過,這點小問題,在我眼里就像一只螞蟻,小菜一碟!”
“化成水倒不至于,”阿明突然一本正經地插嘴,眼睛瞪得像銅鈴,大得仿佛要凸出來,“就怕把咱變成海底兵馬俑,站那兒給外星人當門衛,天天站崗,動都不能動,那可就慘透了,說不定要站個一萬年呢!”
“你小子能不能說點好聽的,盼點好的啊?”我笑著踹了他一腳,可心里卻有點發沉。說不害怕那是假的,那片海太深太黑了,誰知道底下藏著啥妖魔鬼怪,大海仿佛在神秘地笑著,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那黑暗仿佛能把整個宇宙都吞下去。但每次一想到那規律的脈沖信號,想到金屬片上像星圖的刻痕,腳底板就像抹了超級強力膠水似的,怎么都挪不開步,那股吸引力就像有一塊比地球還大的磁鐵在吸著我,仿佛信號在召喚著我們,帶領我們走向未知的世界。
曉妍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突然眼睛亮晶晶地說:“我導師研究海底古文明都研究瘋啦,他總說人類對海洋的了解還不如月球呢。說不定這次啊,咱能撞上改寫教科書的大發現!”她激動地拿起那塊金屬片,對著光仔細端詳,那金屬片仿佛也在期待著被解讀,渴望向我們訴說它所承載的遠古信息,這信息說不定能讓人類的歷史往前推進十萬年。“就算不是外星人,是某個未知的史前文明,那也夠震撼全世界的了吧,說不定能讓全人類的三觀都重新洗牌!”
“史前文明有WiFi不?”阿強叼著煙,咧著嘴笑,那模樣就像一個調皮的大叔在逗樂。“我那無人機得聯網傳數據呢,沒網我這寶貝可就成廢鐵咯,比一堆破銅爛鐵還不如!”
“傳個屁啊,真有史前文明,咱先拍段抖音,保準火得一塌糊涂!”阿明興奮地掏出手機,手指在屏幕上快速劃動,翻著潛水服拍照姿勢,嘴里還念叨著“到時候我擺個奧特曼打怪獸的造型,配文‘探秘海底遺跡,偶遇外星友人’,那點贊不得爆棚啊,說不定能把服務器都給擠爆!”
我們都被他逗得哈哈大笑起來,屋里的氣氛一下子就松快了不少,就像烏云散開,陽光照進了屋子,這陽光亮得仿佛能把整個太陽系都照亮。浪里白條從衣柜頂上輕輕跳下來,慢悠悠地蹭了蹭曉妍的褲腿,還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仿佛在向曉妍撒嬌,表達著自己的依賴,那模樣可愛得仿佛能把人的心都給萌化。
“說真的,”阿強掐滅煙頭,表情嚴肅得像個指揮官。“我當年在貨輪上,見過比這危險十倍的海況。只要裝備靠譜,人不犯傻,基本沒啥大事。倒是林羽,你確定要去?那地方的深度,對你的裝備可是個大考驗,就像一場超級難的考試,這考試難到就算是神仙來了都不一定能及格,你的裝備能不能及格還不一定呢!”
我那套潛水服是三年前買的,最深只能潛一百五十米。三百米的深度,光水壓就能把普通裝備壓得像個扁氣球,這壓力大得仿佛能把地球都給壓扁。潛水服仿佛在無奈地嘆息,訴說著自己能力的局限,那嘆息聲仿佛能飄到外太空。
“我跟你換著用。”阿強用力拍了拍他的軍工級潛水服,那聲音“砰砰”作響,就像在拍著自己的兄弟,潛水服也仿佛在驕傲地挺直身子,準備迎接新的使命,仿佛它能征服整個海洋。“我那套帶自動減壓系統,你穿正好。我用你的,一百五十米夠我在上面接應了。”
“那你咋辦啊?”我一下子愣住了,眼睛瞪得老大,大得仿佛要掉出來。阿強的裝備比我的貴好幾倍,平時他寶貝得跟啥似的,上次阿明借他的潛水鏡都被他罵得狗血淋頭,他現在居然要跟我換,這讓我心里又感動又愧疚,感動得我仿佛要哭出一條長江來。
“我啥風浪沒見過?”他滿不在乎地擺擺手,臉上寫滿了自信,那模樣就像一個勇士在面對敵人,這敵人就算是十萬大軍來了他也不怕。“再說了,真有啥寶貝,還能少了我的份?咱是兄弟,有福同享嘛!”
曉妍突然從背包里小心翼翼地掏出個筆記本,上面畫著詳細的潛水路線圖,那圖紙就像一張神秘的藏寶圖,仿佛在期待著我們去探索它所指引的道路,這道路說不定能通往另一個世界。“我標了三個應急上浮點,每個點都有浮標。萬一走散了,大家趕緊到最近的浮標點集合,船會在那里等著我們。”她又拿出四個防水手環,像個貼心的小天使。“這是緊急信號器,長按三秒就能發出求救信號,方圓五公里都能收到。”
阿明接過手環,笨手笨腳地往手腕上套,結果差點把自己勒成紫茄子,臉漲得通紅,紅得仿佛要滴出血來,嘴里還嘟囔著“這玩意兒咋這么緊啊”。“這玩意兒結實不?別到時候一緊張按斷了,求救信號變成‘外賣到了’,那可就鬧大笑話了,說不定能成為全宇宙的笑話!”
“你咋不說變成‘歡迎光臨’呢?”我笑著幫他調整松緊,心里那點猶豫突然像一陣風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看著阿強擦得锃亮的潛水靴,仿佛它們在為即將到來的征程而歡呼,這歡呼聲大得能把大海的浪都震起來;曉妍寫滿公式的筆記本,仿佛在靜靜地等待著發揮作用,這作用說不定能改變世界;阿明別在腰間的急救包,仿佛在守護著主人的安全,這安全守護得仿佛連死神都不敢靠近;還有那只蹲在地圖上打盹的浪里白條,突然覺得這趟冒險就算真遇上外星人,也值了,就像一場超級刺激的賭博,雖然有風險,但贏了就能賺個比銀河系還大的財富。
“那咱就這么定了?”我高高舉起桌上的礦泉水瓶,扯著嗓子喊道,那聲音充滿了決心,這決心大得仿佛能把地球的引力都改變。“三天后凌晨四點,碼頭集合。咱們去看看那信號到底是啥玩意兒在叫喚,不管是啥,咱都得弄個水落石出,就算是把海底翻個底朝天也要弄清楚!”
“定了!”阿強猛地跟我碰了下瓶,水“嘩啦”一聲灑了他一胳膊,他卻毫不在意,大聲吼道,“誰慫誰是孫子!咱得像個爺們一樣沖進去,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也要沖!”
“我要是慫,就把浪里白條的貓糧全吃了!”阿明舉著瓶子扯著嗓子喊,結果沒拿穩,水全灌進了脖子里,他“哎呀”一聲叫出來,引得我們一陣哄笑,那笑聲就像一首歡快的歌曲在屋里回蕩,這回蕩聲大得能傳到宇宙的盡頭。
曉妍也輕輕拿起瓶子,碰了一下,聲音溫柔卻堅定:“注意安全,保持通訊。”那聲音就像一個溫暖的擁抱,讓人心安,這心安得仿佛能讓人忘記所有的煩惱。
窗外的海浪聲不知啥時候變得輕柔起來,像媽媽的手在輕輕撫摸著窗戶,大海仿佛在溫柔地鼓勵著我們勇敢前行,這鼓勵聲仿佛能給我們注入無限的力量。月光透過紗窗灑進來,在地圖上投下一片片斑駁的影子,好似一幅美麗的水墨畫,月光仿佛在為我們照亮前行的道路,這道路仿佛能通往神秘的仙境。我看著桌上的裝備、圖紙和那枚泛著冷光的金屬片,突然想起小時候第一次潛水,在礁石縫里發現的那只小海馬——當時它那么小,卻敢在洶涌的海流里使勁擺動尾巴,好像整個大海都是它的地盤,那股勇氣就像一顆超級閃亮的星星,在我心里閃爍,這閃爍能照亮整個心靈的宇宙。
現在的我們,大概就像那只小海馬吧。明知前面有暗流礁石,還是想往前游,想看看更深的地方藏著啥,那股探索的欲望就像一團熊熊燃燒的超級大火,在我們心里越燒越旺,這火大得仿佛能把整個海洋都煮沸。
“對了,”阿明突然一拍腦袋,從兜里掏出包魷魚絲,像個變戲法的魔術師。“我帶了這個,萬一在海底餓了,還能跟魚搶著吃,說不定魚還會跟我做朋友呢,這朋友說不定能成為全海底的好朋友!”
“你可別把魚引來了。”我笑著搶過魷魚絲塞進包里,“真要餓了,我把阿強的壓縮餅干分你半塊,總不能讓你餓著,餓著可就像被扔到了宇宙的荒島上!”
“憑啥分我的?”阿強瞪大了眼睛,假裝生氣地吼道,“要分也分阿明的,他那身肉夠餓三天的,說不定夠整個海底生物吃一年呢!”
屋里又炸開了笑聲,浪里白條被吵得用爪子捂住臉,還“喵喵”叫著抗議,仿佛在說“你們太吵啦,吵得我耳朵都要聾了”。我靠在門框上,聽著伙伴們的笑鬧聲,看著遠處翻涌的海浪,突然覺得這決心就像海底的珊瑚,看著軟乎乎的,其實早就在心里盤根錯節,結實得很,那股堅定就像一座超級堅固的城堡,任誰也無法動搖,這城堡堅固得連時間都無法摧毀。
管它是外星人還是史前文明,是白鰭鯊還是暗流,這趟渾水,我們蹚定了,就像一群勇敢無畏的探險家,向著未知的領域奮勇前進,這前進的力量大得能推動整個星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