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戰爆發，龍皓晨成了最詭異的存在。

他率領魔族鐵騎踏平人類城池，卻用光明之力護住了城中的孩子；他斬殺了圣殿教皇，卻給對方留了全尸；他站在尸山血海之上，笑容依舊溫和，殺戮之力與光明之力在他體內交織，形成黑白相間的光環。

楓秀看著他，忽然明白：這個外孫從未失去七情六欲，他只是把“善良”變成了篩選獵物的篩子，把“溫柔”變成了最鋒利的刀。

最后一戰，龍皓晨同時對抗人類與魔族的叛軍。光明之力凈化著失控的魔氣，殺戮之力斬碎了所有陰謀。當塵埃落定，他坐在由光明與黑暗交織而成的王座上，指尖轉動著母親的黑玉。

有人問他：“你到底是光明之子，還是殺戮魔神？”

龍皓晨笑了，像極了當年在冰原上，那個對著老祭司微笑的孩子：“我是龍皓晨。一個記仇的，活著的人。”

他的善良，只給值得的人；他的殺戮，送給所有債主。這世間黑白，從不由別人定義——他的刀，他的笑，都是答案。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