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審訊室迷局

審訊室的白熾燈刺得蘇晴眼睛發疼，對面的張警官把王建國的死亡照片推到她面前：“蘇律師，梅花袖扣怎么解釋？”照片上的銀質袖扣在停尸臺燈光下泛著冷光，花蕊處刻著的“L”字母像把淬毒的匕首。她突然想起父親臨終前的話：“做律師要守住底線，但愛人要學會糊涂。”這句話此刻在腦海里盤旋，和陸澤言三年前的誓言重疊在一起。

“這不是陸澤言的。”蘇晴的指甲掐進掌心，三年前陸澤言父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