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求陛下三思呀!”
明白其中利害的戴笠朝皇帝說著。
不提其他,神京突兀登場的三所密室逃脫,低廉的票價之下,住在城內的百姓有幾個沒玩過?
就神京城外,各大州省份都有穿插安置。
皇帝眉繼續皺著,戴笠卻是建議皇帝一定要在這神京走一走,看一看。
神京已經不是從前的神京,大楚也已經不是從前的大楚。
說不準能有那么幾分了解。
戴笠建議著,然望著自己的左右手戴笠,甚少能見他有當下著急模樣的皇帝不由得懷疑他是否被賈璉或者說榮府收買?
可就當下眼前這榮府的能力,別說賣了,只怕想見他身邊的左右手一面,都不可能。
想著的皇帝,不由得念起最近榮府于皇宮內的小動作。
瞧出了點什么的戴笠,望著皇帝
“陛下可還要繼續見那璉二爺璉小將軍?”
皇帝望著戴笠搖了搖頭。
“等他們什么時候有了讓朕見的資格,朕再見他吧!”
皇帝朝戴笠說著。
戴笠明白,這是皇帝介意賈璉不思進取。
可就這樣的不思進取,誰又不想看好?
他戴笠從前歇著的時候也就看個曲,現在卻是可以找幾個太監陪他玩玩這些東西,外加去那密室中瞧瞧新劇本,實在何樂而不為。
戴笠搖頭,目光則繼續對準臺下,賈璉手中的魔方最后被一個紈绔用三萬兩銀子拿下,當下紈绔正在聯系自己的爹娘,讓自己的爹娘送銀子。
很快銀子便就到了賈璉的跟前,望著這些銀子,賈璉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正如他前面說的,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這可比他一個獨吞惹來風險好。
賈璉帶著銀子離開,同時榮府中也在準備給賈珠弄慶功宴。
自賈珠考上了秀才消息傳來,已經過去了三天,本來他們是不想弄的,因為賈珠雖然將秀才考上了,卻只是一個吊車尾。
大擺宴席,實在讓人笑話,便就只能小擺,以此當下府里聚了一些人,除了榮府的人外,還有寧府的,此刻韓氏正帶著賈珍往榮府走。
賈珍略有些不愿意,此時的韓氏肚子已經略有些大,卻并不注意,只因她已經快到絕經的年紀,在此之前,更是有半年沒來過的記錄。
因此韓氏并不覺得自己這是自從賈敬道館回來懷孕了,只覺得自己這是更年期要開始了。
被強拉的賈珍掙扎著。
“我就不能不去嗎?”
“來這有什么好?”
“除了瞧那政二叔的得瑟,就是那慣會裝沒尊卑的假書呆子在我面前炫耀。”
韓氏的巴掌打在賈珍的腦袋上。
“你說誰是沒尊卑?”
不小心將心里話帶出來的賈珍腦袋低著,嘴還在嘟囔.......
“給誰辦這個宴,誰就沒尊卑。”
賈珍小聲罵著,韓氏的巴掌卻又再來。
“往后你再罵你珠弟弟,看我不收拾你!”
韓氏是懂審時度勢的,雖然她也不喜歡賈政王夫人兩口子,然當下就這兩口子風頭正盛,她寧府卻是在下坡路上一滑不起,這般她能不想著先巴結幾分,等來日了這家里真有出息了,也好拉他們寧府一把?
“老實的跟著去,膽敢說那么一句不好聽的話壞場子,你看我下次見了你爹說不說!”
賈珍瞬間開始哆嗦。
他基本每年去看他爹,都是皮不好的回來。
這般若再添這事,只怕就要活不了了。
賈珍老實的跟在韓氏的身后,賈璉卻是在回榮府的路上,遇到了一個不速之客。
這不速之客正就是秦可卿。
秦業生病,秦鐘也跟著病,家里沒個大人,又只兩個老仆的秦可卿,獨身一人出來幫秦業以及秦鐘請大夫買藥,路上碰上調戲她的紈绔,是賈璉救的,而這若非賈璉救她,就那個幾個紈绔,是真能做出,將秦可卿拖走,當街調戲了的事。
好在遇到了賈璉,不然下場實在可怕的緊,今日的賈璉,便就又將秦可卿碰上了,只這次的秦可卿身后還跟著一個老仆,遠遠瞧見賈璉,便就朝賈璉招手。
“二爺!”
騎在馬上的賈璉聽見聲,一眼將秦可卿瞧見。
眼中閃過震驚以及訝異之色,對此的賈璉,朝秦可卿的方向多走兩步起來。
“秦姑娘怎么在這?”
賈璉朝秦可卿問,眼睛則落在了其身后的老仆身上,直覺告訴他,這老仆的身手絕對不凡。
秦可卿的聲音卻是又再起起來。
“上次真是謝謝璉二爺你了,若無二爺相助,說不準我就要被那幾個紈绔子欺負了。”
賈璉對著秦可卿搖頭。
“姑娘客氣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乃我紈绔該做的事,就只秦姑娘你父身體怎么樣了,可全都好了?”
賈璉朝秦可卿問,秦可卿望著于馬上的賈璉重重點頭。
“當下是差不多全好了,我還將二爺你的事,告訴了我爹。”
“我爹說要請你到家,表示感謝!”
秦可卿一張初見后世風采的小臉紅著。
只一瞥便就讓人有種淪陷的感覺,賈璉更是趕緊將自己的心神穩住,真太漂亮了。
漂亮到讓人瞧一眼,就有種犯罪的沖動,或許就只這樣的人,才能被稱之為禍水。
唐明皇的楊玉環也不過如此吧,想著的,賈璉又念起了這書里另一有著楊妃之色的人,也不知當下的那寶釵多大了,紅樓里的女孩,他喜歡的女孩一共有三個,兩個是他堂表妹妹,黛玉探春,另一個則就是寶釵。
對此的賈璉,朝秦可卿咳嗽了幾聲。
“令父的事,幫我向他道聲謝,而至于去秦姑娘你家的事,這事再議,更重要,我非是那種圖報的人,實在沒必要這么做!”
賈璉朝秦可卿說著。
被說的秦可卿略有些失落。
說實在的,她似乎略有些對眼前這賈璉喜歡了。
似這般的公子哥實在少,只她爹那兒.......
想起老父的嚴肅模樣,若是能讓他嫁給眼前的賈璉就好了。
秦可卿在心里默默想著,卻不知賈璉到底是何身份,只清楚,他那日的下人喊他二爺,她便也就跟著喊了。
“不說了,秦姑娘,沒事,我便就先走了。”
“再就.......”
賈璉的眼睛往秦可卿的臉上瞟了一眼。
“往后秦姑娘出門,還是男裝,并在臉上涂些黑的脂粉比較好,不然我怕你再出那樣的事!”
賈璉朝秦可卿說,卻沒發現秦可卿的不對勁,于當下階級分明,人不被當人的時代,秦可卿的這張集合寶黛之美的臉,已經不是美那么簡單,說句禍水也是能當的。
然就這么一張臉,走在街上,除她那日遇到的事,剩下竟無一事發生,只能說她的身份不簡單。
秦可卿卻只是摸了摸自己的臉,在心里吐槽是否有那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