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赦朝邢夫人問著,邢夫人的臉上終于露出了那么一點笑。
“老爺還是這樣輸不起,都多大年紀了,還和小孩一樣!”
邢夫人拳頭朝賈赦捶,一副嬌嗔模樣。
賈赦卻正了正色。
“你也別老在這待著。”
“璉兒畢竟年紀大了,該操心起來的事,都要操心起來。”
“不說其他,那邊卻是有風聲在傳,言那珠兒要訂親了。”
“這般咱們璉兒該相看也該相看起來了。”
“十四不小了!”
“我他這么大的時候,姑娘都相了一波又一波了。”
賈赦朝邢夫人說著,面對賈赦的委托,邢夫人滿臉的高興以及興奮,她怎么也沒想到賈赦會將這樣重擔交給她。
邢夫人高興著,賈璉卻是在伺候中開始沐浴。
第一次的香菱雖身子略有些疼,卻堅持幫賈璉沐浴,沒一會賈璉洗好了,香菱也跟著洗好,兩人齊齊換了一身衣服,望見從屋里出來,將門打開的賈璉,趙氏最先關注的就是賈璉的身體。
“爺頭一次,沒累著吧?”
聽見趙氏問的賈璉,對著眼前趙氏搖了搖頭。
“這又甚好累著的,反倒是香菱。”
“嬤嬤你買些補品給她,她身子太弱了,恐難.......”
接下來的話,賈璉沒說,趙氏卻明白,而在瞧賈璉身后的香菱之時,儼然變了一副模樣,只覺得越發的水靈,眉中間的痣也越發招人,只身體確實瞧著瘦弱了點。
賈璉不喜歡太瘦的,然香菱跟著馮瘸子那樣的人物想將飯吃飽都難,以此現在補也來的急。
“都按哥兒說的做,我現在便就讓人拿著銀子先給香菱姑娘,買只老母雞配著山參燉盅湯喝,順道哥兒也補補,畢竟哥兒還年輕。”
“當下雖開了渾,卻還要節制。”
這賈璉當然知道,趙氏這么關心,也是為了他。
“麻煩嬤嬤了!”
賈璉朝趙氏說著,人已經往東跨院去,告訴賈赦這個好消息,更是告訴賈赦,不要聽奸人的讒言,死保林如海就對了。
而這不怨后世有黛玉人參養榮丸一說,黛玉死了,就等于榮府真正的劫難就要來了。
至于榮府,榮府能在多次墻頭草中活下來,怕也全是因為黛玉這個林如海的遺孤。
賈璉去找賈赦,趙氏則守著香菱,幫香菱重新梳了一個頭。
“往后姑娘就不是姑娘,變成婦人。”
“這頭發也得有那么一點變化了。”
趙氏朝香菱說著,香菱腦袋抬著,臉上雖有不解之色,卻將趙氏的話全部都記在心里,因為這些,馮瘸子從來不與她講,他總只會教她勾引男人,卻也不想教了又有什么用?
她寧死也不做這樣的事,很快香菱的頭發,被趙氏全部豎起,不再做女兒打扮,反是婦人模樣。
賈璉也去到了賈赦屋內,很快便就將賈赦瞧見,只見此刻的賈赦,一副笑瞇瞇的模樣瞧賈璉。
賈璉略有些不適,卻也坐了下來。
緊接賈赦聲音又起。
“怎么樣,你老子我的眼光不錯吧?”
賈赦朝賈璉問著,賈璉卻就只瞥了一眼賈赦,勉強的點了點頭。
對此的賈赦又再次臭屁起來。
“不是你老子我說,當年你老子我的眼光,可是這神京城一等一的絕,不似你那個太太,挑的都是些什么玩意,也就我年紀大了,不挑了,也對這玩意不太感興趣了,勉強受著,選女人,你還是得學你老子我!”
賈赦一邊說,一邊不忘記仇的先貶低邢夫人一番。
賈璉卻就只嘴抽抽,緊接出聲將賈赦打斷。
“我找老爺你不是為了說這個的!”
賈璉朝賈赦將口開著。
賈赦的眼中卻露出疑惑。
“找我不是為了說這個,是為了說什么?”
賈赦朝賈璉問,賈璉的聲音又再起。
“揚州姑父!”
“如海?”
賈璉朝賈璉又再次點頭。
“揚州姑父在神京,被人圍剿的麻煩,解決一半了!”
賈璉朝賈赦說著,賈赦的眼中閃過訝異以及驚奇。
“這就解決一半了?”
“咱家還沒出力呢,怎么解決的?”
賈赦朝賈璉問,賈璉卻就只瞥了賈赦一眼,而后懨懨的開口。
“除宮里那位,又有幾個會幫忙?”
賈璉說著,賈赦的面色略有變化,“所以宮里那邊是在乎你姑父的?”
這必然呀,林如海于揚州給偌大朝廷,弄了多少銀子?
朝廷稅收的半壁江山都是林如海,這般朝廷再對林如海的死活不管不顧,就沒再對他效忠的必要了,干脆大家都閉門過活,或者直接反了吧。
賈赦表情開始變嚴肅。
賈璉的聲音卻又再次起。
“我早告訴爹你了,姑父看似是個孤臣,實則一直不孤,只效忠皇帝能有用,便就能再起,甚至有一本上面記著他功勞的賬簿等著他。”
“當下咱的任務就是將這家看好,老太太二嬸子那邊,看似消停,真消沒消停,誰也不知道。”
“她們的鬼心思,你是知道的。”
賈璉朝賈赦說著,更是在對他提醒。
別走岔了路,全家想再翻身就難了,畢竟林如海那里,實在太重要了,保他就相當于保當下的榮國府。
不然以當下皇帝對舊臣的態度,只怕是要清算。
這就好比后面的榮國府,畢竟誰也不想看見,占著茅坑不拉屎的人,賈赦望著賈璉點了點頭。
“這璉兒你放心,有為父呢,為父天天在家,定將你祖母以及二嬸子盯好,不讓她們出一點麻煩,影響了你以及你姑父!”
賈赦朝賈璉保證著,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
賈璉望著這樣的賈赦,重重的點了點頭。
而后人回自己的院子,當下香菱已經換了一副模樣站在了賈璉的跟前,賈璉眼睛則鎖定在了香菱的頭發上。
這標志香菱徹底是他的人,賈璉將香菱小手拉著,香菱不好意思的望著賈璉。
“當下天還亮著呢,爺,咱不能再胡鬧了!”
香菱朝賈璉說著,賈璉卻一把將香菱拉過,坐在了他腿上。
是不能胡鬧,但不代表不能親親抱抱,“你就讓我再親你一口吧!”
賈璉膩歪說著,香菱卻就只將賈璉的嘴堵著,人則一本正經。
“我知哥兒是剛開葷,可嬤嬤對我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