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璉皺眉,走到了幾人跟前,入目的正是幾人手拿著他讓他們做的魔方研究的入迷模樣,對此,賈璉知道他的事要成了。
賈璉忍不住咳嗽!
幾人終于注意到了賈璉,趕緊站了起來。
“二爺!”
聽見幾人的稱呼,賈璉朝幾人點了點頭。
“我讓你們研制的魔方怎么樣了?”
幾人想將自己手里的東西往后藏,可賈璉已經瞧見了,對此沒有辦法的幾人,就只能將被打亂的魔方拿到賈璉跟前。
一開始以為賈璉會罵他們的他們,當下也不這么認為了。
因為賈璉已經將魔方開始了拼接復原,一直到全部復原完成,五人目瞪口呆著。
賈璉也細細將這魔方感受了幾分,只覺得除扭轉的順滑程度不如外,剩下的遠超他前世,手工就是主打的一個細致。
這般還要啥自行車,畢竟工業都還沒革命呢。
實在強求不得。
“不錯!”
賈璉朝五人稱贊著,被稱贊的五人略有些不好意思。
“二爺謬贊了,一切都是二爺您的設計。”
幾人說著,賈璉卻朝幾人擺了擺手,是他的功,他自不會讓,設計是一方面,做不做出來又是另一方面。
而這都說古代整不了螺絲。
是沒法量產,還是整不了?
這得打個問號。
“對了,黑大,你是怎么將其中的螺絲搞出來的?”
賈璉朝黑大問,被問的黑大略有些不好意思。
“就是用白泥整了一個模型。”
黑大說著,已經他的白泥模具拿出,望著手里的白泥,賈璉知道這是瓷土。
只簡單的瓷土可承受不了。
“你是不是在里面還加了其余東西?”
賈璉捏著手里宛若橡皮泥的東西,朝黑大問。
黑大的腦袋垂下,摸起了自己的后腦勺。
“還真瞞不了二爺您,是加了點東西。”
“我在里面加了點我老家河水里的沙子,而這二爺您是知道的,我老家是安陽那邊的,早之前是殷墟,造那青銅器的匠人不少,我年輕之時,又跟著干過,便就了解一點,逐就在想一個問題。”
“那便就是這模子是否能經得起鐵水的溫度就試了試,從一開始的老裂,到我后面將沙子和這白泥的比例調整,便就出來了二爺手中的泥。”
“我給他取了一個名,叫鐵泥!”
真神他媽鐵泥,這名取的太差了。
心里吐槽的賈璉,即便如此,也沒想過搶他人研究成果的事。
只將手中的鐵泥還給了黑大,再之后就拿出了自己另一個想讓他們做的東西。
那便就是磁力風扇。
今年的夏天提前了,不光熱的嚇人,還隱約有延長的架勢。
以此這樣夏日下的勛貴,日子也不好過,可若有風扇這樣的東西呢?
搭配著冰塊,應該會好過許多吧?
賈璉想著,已經又再次掏出了兩塊石頭。
望見這兩塊石頭的五人,眼中齊齊露出好奇之色。
“二爺這是又要弄啥?”
聽見五人的問,賈璉先是笑,后將石頭隔空吸在一起,五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磁石這樣高端的玩意,還只掌握在某群體手中。
普通百姓即便知道,也知道的甚少,賈璉拿著手里的兩塊石頭開始介紹。
“這叫磁石,正面相吸,反面則相斥!”
“不知你們對這炎炎的夏日有何看法!”
五人面面相覷起來,他們確實有看法。
今年夏日的太陽比以往要烈,才不到五月,便就已經開始熱了。
怎么瞧,都不像是好事。
“所以二爺,這是準備利用這石頭做一個能納涼的玩意?”
賈璉瞧著幾人點頭,是也不是,準確說是利用這石頭相斥的特性,搞出電動力,鼓動風扇運作的動力。
這樣就不用再搞點了。
畢竟發電機對當下還是太過高級了,想弄出來幾乎不可能。
“看好!”
賈璉朝幾人說著,圖紙也被賈璉用磁石,吸他們常用的黑板之上,賈璉的手也指在了圖紙。
“這個叫風扇,瞧模樣你們該瞧出了這是什么,而我要你們做的就是不用水力,以及人力風力蓄力的扇,畢竟前面的不能不間斷的吹,我這個卻是可以。”
賈璉說著,幾人仔細研究,剩下的賈璉則又從賈家族學離開。
而至于元春,回了自己院子的元春,望著鏡子中的自己,小嘴微張著。
抱琴也已經走了進來,本想端來給元春擦臉用的水,連盆帶水全部被摔在地上,發出咣當的響聲,震驚的走到元春的跟前。
“小姐!”
抱琴朝元春喊,元春此刻眼已經腫成桃子。
后續又有幾人進來,紛紛震驚的來去匆匆,關于元春被賈璉捉弄,臉上畫了兩只大烏龜的事,在榮府內傳開。
元春則對人命令。
“都還在這愣什么,還不快去給我拿布子和水擦臉!”
元春命令,一群人又慌慌張張起來,紛紛將布子和水拿到元春的跟前,元春接過后,便就對著自己的臉擦了起來。
可越擦心越涼,因為她發現自己這臉上的墨跡根本洗不掉。
想到什么的元春,直接兩眼一黑。
抱琴也對著元春喊了起來。
賈璉則到了外面,七拐八拐的到了紈绔們經常聚會的酒樓,鼎香樓。
于鼎香樓中的賈璉,不等將人找,便就已經被自己的小伙伴攔住。
“你可算是來了,璉哥兒!”
“再不來,大伙就等的冒煙了。”
紈绔們朝賈璉說著,賈璉則一左一右站著皇帝的小舅子,外加吏部尚書的孫子。
兩人一個叫張衡陽,一個則名為閆禮,算是賈璉在這最好的朋友。
賈璉瞟了一眼兩人。
“你們是等我等冒煙,還是等我手里的東西冒煙?”
被問的兩人忍不住訕笑。
“都一樣,璉哥兒,等東西和等你有什么區別嗎?”
賈璉忍不住翻一個白眼當然有區別,一個是虛情假意,一個是真情實意,這能沒區別?
“不多說了,最近咱們京里可有發生什么大事?”
聽見賈璉的問,知道賈璉是在問什么的兩人默契開口。
“也沒什么,就是你那在揚州的姑父可能又要連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