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段羽歸來,縣令慌了!
- 三國:從被貂蟬撿走開始稱霸漢末
- 愛與君竹
- 2182字
- 2025-08-13 08:00:00
晉陽城內(nèi)。
晌午。
剛剛處理完縣中公務(wù)的縣令陳偉回到自家寬敞的府邸。
換上了一身常服之后的陳偉落座于正廳。
一名名衣著清涼的侍女手中端著木制朱漆的適合托盤將一道道精美的菜肴擺放在陳偉的面前。
兩名長相清秀的侍女跪在左右,用長筷將菜肴夾起,然后輕輕放在陳偉面前的漆器碗碟當(dāng)中。
另一名則是用木勺從身旁的酒壇當(dāng)中舀出一勺美酒置于酒樽內(nèi)。
陳偉沒有拿起面前的碗筷,而是展開了一卷竹簡。
張口之間,自有侍女手持長筷送上菜肴,隨后在酌以一口美酒。
“三年之評,此次為上,若是順利,來年我也能入郡官了。”
陳偉一邊輕捋下顎的胡須,一邊暢想美好的未來。
并州雖然苦寒。
但好在這里互市還算發(fā)達。
有皮毛礦產(chǎn)還有鹽井這些買賣的進項,再加上太守本身就是他的恩師,所以這三年在任期間陳偉攢下了不少的家底。
這次又搭上了王允這條線,只要冬季之前去往洛陽,再交上一筆錢,下一任他必是郡官。
雖不可能是一郡太守,但少不了一個郡丞。
只要在熬上三年五載,下一任便是郡守。
為一郡之守,兩千石封疆大吏,也算是真正的邁入了官宦之列。
“酒。”
美滋滋的陳曄叫了一口酒。
身旁長相秀麗的侍女連忙端起酒樽送到陳曄的面前。
可還不等陳曄伸頭去接。
忽然正廳外就傳來了一陣急匆匆的腳步。
一名中年文士快步的走進了正廳當(dāng)中,臉上帶著焦急且慌亂的表情,待走進正廳之后立馬便沖著陳曄躬身焦急道:
“主公,不好了。”
“大事不好了,禍?zhǔn)铝耍準(zhǔn)铝税。 ?
嗯?
正欲飲酒的陳曄一愣。
“什么禍?zhǔn)铝耍俊?
“你把話說清楚。”
走進正廳的中年男人乃是陳曄的幕僚。
也是晉陽縣中的主薄。
類似于陳曄這種縣令,又或者是劉偉這種郡守之類的官員都會有自己的幕僚。
也就也是智囊。
平時用以商量出謀劃策。
而且基本上也都是擔(dān)任文官一職。
平時幫著查缺補漏什么的。
主薄面帶驚恐之色的看著陳曄,隨后目光轉(zhuǎn)向了廳內(nèi)的侍女。
陳曄皺著眉頭揮了揮手。
侍女們都心領(lǐng)神會的起身躬身行禮,然后雙手置于腰間作揖低著頭恭敬的倒退出了正廳。
待所有侍女都離開之后,主薄這才開口道:
“主公,大事不好了。”
“那段羽.....那段羽回來了!”
“啊?”
陳曄一愣。
段羽回來了?
還活著?
這.....
這怎么可能啊?
那龍山賊匪有三百多人,賊首歷山風(fēng)等人更是兇悍。
段羽只有二十多人,而且是他們這邊是有有心算無心,段羽怎么可能活著回來?
“他逃出來了?”陳曄皺著眉頭問道。
主薄連忙搖頭。
語氣還有表情都極為凝重的說道:“不是。”
“主公,那段羽將龍山賊匪三百多口全都屠戮殆盡,此時正帶著三百多龍山賊匪的人頭正在晉陽城東。”
“此時城里都已經(jīng)炸了鍋了。”
“城門外聚集了上千的百姓,全都親眼目睹了。”
陳曄的眼睛瞬間瞪大。
就連手里的竹簡都嚇得掉落在了地上。
“你.....你說什麼?”陳曄拔高音調(diào)道:“你說段羽將龍山賊匪三百多人都斬殺殆盡了?”
主薄連連點頭道:“是啊大人,三百多人,三百多顆血淋淋的人頭,就在城東外堆著。”
“段羽還有他的那些手下毫發(fā)無傷啊。”
主薄說這話的時候也覺得不可思議。
身為陳曄的主薄,也是幕僚,他當(dāng)然清楚這一次段羽進山剿賊的內(nèi)幕是怎么回事。
身為游繳的段羽只帶了二十多人前來。
雖然縣府派出了賊曹劉賀以及數(shù)十名官兵。
可這些官兵的作用是監(jiān)視段羽。
并非是幫著段羽剿賊的。
段羽究竟是用了什么手段,還是有什么通天的本事,竟然能將龍山三百多名賊匪都斬殺。
“劉賀呢,那劉賀呢?”陳曄連忙問道。
主薄搖了搖頭說道:“主公,事出太急。”
“屬下也派人去打探了。”
“不過.....”
主薄面色凝重道:“不過屬下覺得兇多吉少。”
“還有,屬下覺得此時應(yīng)當(dāng)立馬和太守大人通氣,畢竟那龍山賊匪關(guān)聯(lián)甚廣。”
“屬下?lián)哪嵌斡饛凝埳劫\首歷山風(fēng)那里了解了什么,恐怕會.....”
陳曄猛然從座位上起身。
龍山賊匪聽名于他的恩師太守劉偉。
之前王蓋求到他,他并沒有將此事告知給恩師劉偉。
一個村中的游繳而已,陳曄根本沒有放在眼里。
但是現(xiàn)在......
龍山賊匪竟然被全殲。
那這事兒就大了。
搞不好他要受到責(zé)罰。
而且幕僚說的沒錯。
萬一段羽從賊首歷山風(fēng)那里得知了什么,那事情就可能大條了。
“快快!”
“立馬備車,送我去恩師那里。”
陳曄已經(jīng)等不及換衣服了,穿著一身常服就朝著正廳外走去。
身后的幕僚主薄連忙跟上陳曄的腳步。
“備車送我去恩師那里,另外,你多多派人去打探,看看賊首歷山風(fēng)何在,還有那賊曹劉賀何在。”
“一定要確認(rèn)兩人是否還活著還是什么。”
“只有這兩人知曉其中關(guān)鍵。”陳曄說道。
跟在陳曄身后的幕僚主薄連連點頭。
“該死的啊。”陳曄咬著牙。
一個小小的游繳!
竟然將他逼到如此境地。
他倒不是擔(dān)心段羽能如何。
不管怎么說,段羽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游繳,難不成還能捅破天?
他擔(dān)心的是恩師太守劉偉的責(zé)備。
就算是段羽從歷山風(fēng)還有劉賀那里得知了一些內(nèi)幕又能如何?
還能反了天?
想要弄死段羽,還不就是他一句話的問題。
但是龍山賊匪全都死了,那可是他恩師豢養(yǎng)的賊匪,用來斂財用的。
如今每一任官員上任都要先繳納官吏的納錢。
如年俸二千石的官位標(biāo)價是二千萬錢。
當(dāng)然,這只是一個標(biāo)準(zhǔn),并不是固定的。
求官的人可以估價投標(biāo),出價最高的人就可中標(biāo)上任。
除固定的價格外,還根據(jù)求官人的身價和擁有的財產(chǎn)隨時增減。
所以,如今當(dāng)官,不光要有身份才學(xué),還要有錢才行。
一任太守上任,最少要繳納數(shù)千萬錢。
如若光指望著俸祿,幾百年也湊不到這些錢。
錢從何來?
只能是自己想辦法。
如今這歷山風(fēng)死了,就等于是斷了他恩師劉偉的財路。
等于絕了下一次他恩師升遷和上任的財路。
“這個該死的鄉(xiāng)野村夫。”陳曄一邊朝著府外走,一邊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