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我才不是誰的轉(zhuǎn)世
我心里是真的不愿意去,直覺告訴我這次我不要去比較好。夙淵這會同意我不去,我自然很高興的點點頭。
夙淵在我額頭上落下一個吻,然后就離開了。
我突然覺得雖然身體好了,但是整個人比較喜歡睡覺。
這會才睡醒來,我竟然又有些瞌睡了。
于是在床上睡著了。
“娘子幾日不見十分想念。”
夢魔伸出手挑起了我的發(fā)絲,放到鼻尖輕嗅。
我一個激靈,這玩意陰魂不散。
“你不是死了?”
我當初親眼見到夢魔被我的手弄死了,這會怎么又在我的夢里出現(xiàn)了。
“娘子真殘忍,我認識的你可是最最善良的姑娘。一定是跟夙淵那玩意學壞了。”
我不喜歡夢魔的碰觸,抬手就想要將他碰觸我的手給打掉,可是當我的手揮過去的時候,被他躲開了。
“你認識的姑娘可不是我,夢魔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往后退了一步,跟夢魔拉開距離,如今夙淵不在我身邊,如果夢魔真的要對我做什么,我就是砧板上的魚了。
“我想要你,娘子你是知道的,不過我想通了一件事。我想要娘子的心,以前娘子的心不在我身上,所以我輸了。如今我希望我能夠得到娘子的心。”
夢魔看我的眼神充滿了癡迷跟瘋狂,我突然覺得跟夢魔壓根就說不通。
不過我突然想到一種可能,于是試探的開口問道。
“你一直叫我娘子,可還記得我的名字?”
我滿臉期待的看著夢魔,希望從夢魔的口中知道他口中的娘子到底叫什么名字。
“娘子我怎么可能忘記你的名字,娘子你可是驅(qū)魔楚家的家主,單名一個鈴字。”
楚玲竟然是楚玲,所以夢魔口里的娘子竟然是楚玲。
這個楚玲到底跟我有什么關系,為什么夢魔會認錯。
“你再跟我開玩笑,楚玲是你的娘子,那夙淵呢。紅鳳可是告訴我楚玲那可是夙淵的妻子。”
我掩飾住自己心里的慌張,不知道夢魔在我的夢里還能不能跟之前一般窺覬我的心思。
我心里很好奇,夙淵跟楚玲的關系。
既然夙淵不愿意告訴我,那么我就只能從旁人的口中來刺探了。
“娘子我說的話不曾有半分假話,我對你不管曾今還是現(xiàn)在都是真情。為什么你以前相信夙淵,如今還是相信他。”
我皺眉,夢魔如今的表情,就好像我是一個負心人一般。
最讓我不能接受的是,我對他的感覺也很奇怪,我有些想安慰他但是被我自己控制住了。
“你上次還想在夢里殺了我,如今又裝作癡情的樣子。我在床上躺了那么多年,最后讓我離開的是夙淵,而不是你。別告訴我你一直在什么黃泉路種花。”
也許我不屑的態(tài)度讓夢魔受傷了,此時的他看起來更加可憐了。
“是的,娘子。因為我一直在等這些花開,娘子說過的,一旦我可以種出來,娘子就同意嫁給我。當時我去找娘子,娘子竟然不記得我了,我一氣之下才說要吃了娘子。”
我冷笑,當時夢魔的話我可是一字一句都沒有忘記。
“我不是楚玲,我跟你沒有任何關系,如果你是真的喜歡我,就請不要來打擾我的生活。”
這么長時間,我看夢魔的態(tài)度還不錯,也沒有跟上次那樣攻擊我,我就很大膽的開口。
“那娘子如今叫什么名字。”
我皺眉頭,不想將自己的名字告訴他。一個對我有這么深執(zhí)念的夢魔。
“你不要怕我,我現(xiàn)在很虛弱不能對娘子做什么。上次被夙淵打傷之后,就殘留了這么一點點的神魂在娘子的夢中。”
夢魔見我對他防備,于是淡淡的解釋道出現(xiàn)在我夢里的原因。
我不知道他說的是真還是假,防備心仍舊沒有放下。
“娘子可以共情與我,就明白我心里最在意的是什么了。”
夢魔提議道。
于是我開始對夢魔共情,夢魔沒有抵抗,我很輕松的就完成了共情。
結果我很糾結,夢魔最在意的竟然是我,或者說是楚玲。
“楚玲是我的前世?”
我簡直不敢相信這個結果。
“也許娘子一時之間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但是這都是真的。”
我搖頭,一時之間我沒有了言語。
與夢魔的共情,我沒有看見太多的東西,只有一張與我重合的臉。
那是夢魔記憶中的楚玲,長得跟我一模一樣的楚玲。
“我不是楚玲,我就是我。”
說完這句之后,我的身上散發(fā)出了強烈的銀光逼退了要來抓我手的夢魔。
隨后我醒了,目光有些呆滯的看著空蕩蕩的房間。
窗戶突然打開,一陣寒風吹入,外面的雨還在下。
這一場雨,已經(jīng)下了三天三夜了。
我起身準備去關上窗戶,卻看見了掉在地上的紙鶴。
蹲下身子將紙鶴撿起來,紙鶴化作一團銀光,接著夙淵被黑色鐵鏈綁住的畫面出現(xiàn)在我眼前。
夙淵的頭低垂著,滿身的血。一雙眼睛緊緊地閉著,而他身前站著的正是之前電視機里看見的那個女人。
畫面到這里就消失了,窗外一道寒意讓我看了出去。
不遠處的站臺站著一個身姿婀娜的紅衣旗袍女子,手里打著一把讓我眼熟的傘。
銀光從我眼前飛出,到了那紅衣女子身邊。
傘微微下垂,露出了那女子的樣貌,果然是傾國傾城。
“夙淵!”
我雙眼微瞇,看著那女人的嘴型吐出了這兩個。
果然夙淵出事了,我剛才就應該跟夙淵一起的。
那么這個女人是來找我救夙淵的?或者這只是一個陷阱?
不等我回應,把那傘又重新將女子的臉給遮擋住了。隨后她竟然一步一步的離開站臺,我咬牙拿著傘出門追了過去。
剛下樓將門打開,我差點叫出來。
原本慢慢離開站臺的女人,竟然站在了我家的門口,似乎一直在等待著我將門打開一般。
我心里一跳,想要關門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女人用她的傘擋住了我的動作,我皺眉。
“夙淵呢,你要做什么?”
說不害怕是假的,但是我也不可以軟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