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重生卻是非本體
- 四合院,何師父的小院子
- 芙蓉倚素手
- 2057字
- 2025-08-07 13:06:19
五一年春,整個世界都是紅色的。
街面上鑼鼓喧天,隨著咱們摧枯拉朽的攻勢,光頭在南方的布置,基本上都落了空。
四九城每隔幾天,都會有鑼鼓喧天的慶祝。
傻柱也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
他一身對襟粗布褂子,一件肥大的褲子一根草繩就系在腰間,都快要滑下去了。
衣服,褲子,都是補丁打補丁的,看著就是相當邋遢。
手里拎著兩個搪瓷飯盒,直愣愣的瞅著前面沒幾根頭毛的一個大高個。
那家伙一看就不是好人,一雙死魚眼,面癱式的,身材倒是高大,身上的衣服雖然也是舊,卻是漿洗的相當干凈。
關(guān)鍵這個人他認識,正是他老子何大清年輕時的模樣。
傻柱眼眶一熱,下意識就想著張嘴喊爹。
卻是沒料到,何大清被他看得相當不自然,卻是回身踹了他一腳說道:“小石頭,小石頭,你發(fā)什么愣呢?昨兒發(fā)燒腦子燒壞了?···”
“啊?”傻柱呆萌的回道。
“你要租房子那個事,師父已經(jīng)給你說過了。
就在我家前院,以后你還能跟我家傻柱跟雨水作個伴。
你今天過去,找前院的閆老摳帶你去看一下。
要是覺得合適,就去街道上面登記一下。
行了,把你手上兩個飯盒,送去給中院易師傅家,讓他們幫忙照管一下雨水,
我晚上有事不回去了。”何大清說完,就抬腿往外走。
看著他那猴急的模樣,也不知道想著去見誰?
“師父?”傻柱詫異的問道。
特么的,這是怎么回事?明明是他老子,怎么會變成了他師父?
傻柱記得,當初他想跟著何大清后面學(xué)廚藝的時候,何大清可是說過,父不教子這個話的。
當然,后來傻柱是知道了,何大清不愿意教自己廚藝,就是怕自己天天跟在他后面,耽誤了他尋花問柳的事情。
雖然說老派的手藝人,的確是有父不教子的老規(guī)矩,但也不是絕對。
不然的話,那些家傳的手藝,是怎么傳下來的?
“嗯,還有什么事?沒錢了?特么的,諾,我這就兩千塊(兩毛)了,先熬兩天吧。
等這個月,我找婁老板談?wù)劊o你開一份工資。
聽工作組說,當老板的不許剝削工人。
小子,你也算活在了好年代,不然的話,三年學(xué)徒,兩年效力,你是一樣都少不了。”何大清對著他喋喋不休,但所言所語,根本就沒有一個是老子對兒子說的話。
傻柱感覺到了頭疼,他真搞不清楚目前是個什么情況了。
他看到何大清看他的眼神,該是熟悉,卻是沒有那種父子間親情在里面。
他感到一切都是不對,所以他左右掃視了一眼,卻是開口含糊的問道:“師父,哪有鏡子?我眼睛疼。”
何大清聞言,卻是湊近看了他一下,嘴里嘀咕道:“不是紅眼病吧?
諾,那邊有。”
傻柱順著何大清指的方向看去,鍋碗瓢盆,案臺刀具,這些他倒是熟悉,前世在這邊混了幾十年呢。
這分明就是軋鋼廠小食堂的后廚。
略有不同,但大致上卻是沒變。
這個地方,大多是燒小灶,像是廠里領(lǐng)導(dǎo)招待什么客人,傻柱都是在這邊操作。
跟上輩子傻柱工作的二食堂連在了一起。
但卻是個單獨的房間。
何大清指的地方,是傻柱上輩子偷懶睡覺的小隔間。
傻柱熟絡(luò)的走了過去,揭開布簾,所見黑乎乎的。
等到他伸手拉亮了頭頂上的燈。
門邊上一塊破損的鏡子,就釘在了墻上。
傻柱站到了鏡子面前。
看到的是一張陌生又熟悉的臉。
同樣是元寶頭,但鏡子里的人,眉清目秀,眼角還帶著一點英氣,卻是比傻柱年輕時,要英俊一些。
關(guān)鍵這個人,傻柱記憶當中有印象。
小石頭,何三石,也的確能算何大清的徒弟。
據(jù)說是解放時工作組進廠的時候,從廠門口撿到的。
當時這人都餓的昏厥了。
后來抬進了廠里,廠里老板婁半城為了在工作組面前表現(xiàn),讓何大清煮了粥水把這個人救活了。
還是為了表現(xiàn),婁半城又把這個孩子收留了下來。并且勉強何大清收他當了個小徒弟。
這個人跟傻柱接觸不多。
小石頭在的時候,他還在師父王福榮家學(xué)廚呢,很少回家。
后來何大清跟著白寡婦跑去了保定,小石頭也換了單位,也有說小石頭參加了隊伍。
反正傻柱是不怎么熟悉這個人,倒是雨水長大后,還時時念叨小石頭哥哥。
說明這個小石頭,對雨水不錯。
那他現(xiàn)在算怎么回事?
現(xiàn)在何大清還年輕,他是重生了,卻是又重生到小石頭身上來了?
那原來的傻柱還有么?
有的,剛才何大清已經(jīng)說過了。
那他到底算誰?
傻柱?何雨柱?還是何三石?
據(jù)說這個名字,還是何大清收他為徒的時候,幫忙取的。
直接跟了何大清的姓。
“嘖嘖···”傻柱,不對,何三石相當牙疼。
他也不清楚自己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情況,又該怎么面對何大清跟傻柱兄妹了。
還有院子里那些鄰居,都是讓人頭疼的事情。
“小石頭,小石頭?
你生孩子呢?沒事吧?”何大清又在外面問道。
“沒事,師父,我來了。就是眼睛有點干巴。”何三石調(diào)節(jié)了情緒,卻是很快的走出了小房間。
何大清上下掃視了何三石一眼,眼見這小子的精神氣也恢復(fù)了,卻是對著他賊笑了一下說道:“行,你沒事,我也就放心了。
趕緊去吧。
要是閆埠貴為難你,你就提我的名字。
那酸秀才,老子噴死他。”
“師父,我今天帶師妹睡吧。
老是打擾易師傅兩口子也不好。
聽說易師傅兩口子還想著要個孩子呢。”何三石不關(guān)心現(xiàn)在何大清去哪,也不關(guān)心傻柱是不是還是前世那個二愣子,他現(xiàn)在就想著把那個小人兒摟在懷里,把上輩子對雨水的虧欠,全部彌補給她。
“···行,鑰匙就在窗臺底下。”何大清聽到徒弟要跟他閨女睡覺,一點也不生氣,反而相當爽快。
很正常,畢竟現(xiàn)在雨水是才六歲,還是小屁娃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