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能...快放開我,你這登徒子!”
柳妙真被吊在空中,如同一條雪白的魚腩,所有的神秘和高貴在這一刻都化為了羞辱。
曼妙的身姿劇烈掙扎,卻讓金鎖陣?yán)Φ脑骄o。
身為圣女,從來都是玩弄別人的感情,舔狗們前呼后擁。
哪怕被俘后,圣子也保持了對女人,尤其對美女的風(fēng)度,何曾受過如此羞辱。
尤其是其修行以來,見過各類神功秘法無數(shù),從未想過,自己竟會被一道剛剛?cè)腴T的金鎖陣拿下。
羞憤的眼淚奪眶而出。
她所倚仗的,無非是無人敢踏入圣子布置的絕靈之地,神通秘法也無法在此地生效。
一旦有人踏入,破壞了絕對無靈的環(huán)境,她立刻就可以動用天賦秘法,逃走也好,反擊也好,身為圣女選擇多多。
屆時即便那蕭衍舟回來,自己也有幾分把握逃離。
不曾想這道金鎖陣竟然可以在絕靈之地施展,憑什么?!
當(dāng)然是天機(jī)珠之效,金光陣和回春陣效果太強(qiáng),如果直接施展,即便有天機(jī)珠主導(dǎo),也怕打破平衡,把這絕靈之地?fù)魸ⅰ?
反倒是金鎖陣,剛剛?cè)腴T,威力又小,以天機(jī)珠壓制靈機(jī),反而在這絕靈之地成功施展。
不過陸淵手中的靈石正飛速的化為粉末,全靠靈氣支撐,
“妖女也懂廉恥?把本命奴印交出來!”陸淵不再虛以逶迤,直接要求。
“你,你休想!”柳妙真身體盡量蜷縮,遮掩重要部位。
本命奴印是姹女門女修的核心道果,一身修為性命皆系于其上,一旦被他人獲得,為奴為仆,生死皆不由已了。
其同門男修們可炫耀的最大戰(zhàn)績,便是斬獲了師姐妹們的本命奴印。
“那你可不要怪我不懂憐香惜玉了。”陸淵準(zhǔn)備上手段,給這魔宗圣女來點(diǎn)異世震憾。
“鎖住我又能如何?我功法已至圓潤無漏之境,連那蕭衍舟都不敢用強(qiáng),擔(dān)心反噬而死,你又豈敢動我?”柳妙真兀自嘴硬。
“你當(dāng)真以為圣子拿你無可奈何?留著你,不過是為了沖擊傳說中的一品道基時,再將你采摘,可增一成成功率。”
這是陸淵從陣盤中得知的信息,告知了柳妙真這個扎心的真相。
“那又怎樣,你又不能進(jìn)來,看你陣法能堅持幾息。”柳妙真并不在意,或許早有猜測。
她看到陸淵手邊靈石碎屑簌簌而落,知其消耗不少,不能持久。
“我是不能進(jìn)來,但我也沒有圣子那么多野望。道基離我還太過遙遠(yuǎn),我這個人啊,只管當(dāng)下。”
金屬鎖鏈嘩啦作響,一端盤繞而出。
“你自視高貴,我雖然進(jìn)不去,便讓這金鎖代勞如何?”
柳妙真整個人呆住了,看著身前的粗大鎖鏈,聲音羞憤顫抖:
“你,你是魔鬼嗎?人家還從未有過道侶。”
“我這金鎖也是,你并不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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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淵剛準(zhǔn)備再進(jìn)一步逼迫,只聽那柳妙真竟咯咯的笑了起來,酥胸亂顫。
“你這小郎君,當(dāng)真有幾分我魔宗弟子的風(fēng)采,在這萬象宗卻是屈才了,不如跟了姐姐如何?”
柳妙真神情一反常態(tài),哪有什么驚慌失措,身體在笑聲中化為星星點(diǎn)點(diǎn),重新落入了下面的溫泉凝結(jié)。
金屬鎖鏈?zhǔn)ツ繕?biāo),散落一地,化為金光消散。
“剛才姐姐好看嗎?”
柳妙真坐在池中臺階上,梳理秀發(fā),眼含秋波,認(rèn)真的發(fā)問。
這次輪到陸淵震驚了,這什么手段?妖女果然不能以常理推斷。
“不怕告訴小郎君,困在此處的,不過是我的一道幻身,一時不察,被那蕭衍舟所擄。”說著,素手一揮。
半空出現(xiàn)了層層疊疊的金色符文,在虛空中交織,如同無數(shù)道鎖鏈纏繞成一個巨大的繭。
每一道符文都閃爍著刺目的光芒,彼此勾連,形成一張覆蓋絕靈之地的巨網(wǎng)。
符文的筆畫如龍蛇游走,時而隱入虛空,時而浮現(xiàn)而出,散發(fā)出令人心悸的威壓。
哪里是陸淵察覺的那么簡單,剛才要是貿(mào)然進(jìn)入,怕是立馬被隱藏的手段打成飛灰。
圣子留影中竟然沒有記載!而且明明只是抓了人家一道幻身,非要往自己臉上貼金。
讓陸淵差點(diǎn)翻車,心中有些不滿。
其實(shí)圣子的留影本來就是給自己看的,以防日久缺漏,一些常識性的東西自然不必記錄。
“這是我的本命天賦,連這絕靈之地都無法壓制,若肯放我離開,我可以發(fā)下天道誓言,和其余兩道幻身一起服侍你如何?”
“她們也是...你懂得...”媚眼如絲,攝人心魄。
妖女安敢亂我道心!
陸淵再次祭起金鎖陣,但這次妖女懶得再和他玩鬧,金鎖從身體虛影中穿過,仿佛不在一個空間,難以鎖定絲毫。
柳妙真靠在池邊,一手枕著頭,另一只手把玩著那顆蓮子心,百無聊賴的看著陸淵做無用功。
“你如何能進(jìn)來此處?蕭衍舟許久不來,是出了什么事情?”妖女發(fā)問。
“你還有兩道幻身,怎的不來救你?”陸淵不理她。
“小郎君不用試探,”許是靠著累了,柳妙真改為趴在池邊,擠壓變形之下,展現(xiàn)出驚人的彈性。
不經(jīng)意間的一舉一動,都讓人心癢難耐。
她指了指空中漸漸隱匿的各種符文:
“此處你也看到了,你家圣子手段多樣,怎會讓我聯(lián)系上呢,即便真的聯(lián)系上了,又怎知不是陷阱?”
“被俘獲一個幻身還罷了,若再失陷一個,奴家可真要死了,那蕭衍舟也是個不懂憐香惜玉的,到時還不知道會怎么對待人家,奴家命好慘啊...”
說著說著,又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
哭了幾聲,看著無動于衷的陸淵,知道這招對他沒用了,尷尬的擦了擦眼淚,潛入池底:
“你我都無法奈何彼此,空耗下去也是無用,再說逼急了我,自爆了這道幻身,也不過是修為大損而已,你走吧。”
隨著話語落下,一顆蓮心子也隨之破空而來,被陸淵一把抓住,展開查看:
這「并蒂蓮心子」宛若一對孿生玉珠,呈現(xiàn)出一種溫潤的陰陽配色。一粒通體呈月白色,瑩瑩發(fā)光,觸手微涼;另一粒則呈暖金色,光華內(nèi)斂,觸手溫潤。
兩粒蓮子緊緊依偎在一起,光色交融,形成一圈柔和的光暈。
陸淵有些不敢相信這妖女肯如此大方。
“這破東西,以前掉地上我都懶得撿,喂鳥兒吃的,也就你們這些沒見識的當(dāng)個寶。”
“你在萬象宗是什么身份,難道出現(xiàn)在我面前,只為了個蓮心?不會只是個外門弟子吧?”
妖女在溫泉里游來游去,絲毫不介意春光蕩漾,看來也是被困的久了,有些話癆。
“雜役。”
妖女一時語塞,也不游了。
“那確實(shí)是寶貝,回去供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