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宣布收工后，一個年輕女生來到他面前：“嗨~你好?！?

仍舊處于懵逼狀態的林清歡下意識回道：“哦，我好。”

話一出口，兩人都愣住了。

林清歡這才看清眼前站著的女孩，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見過。

就是剛剛，KTV包房里那群圍著林清歡的演員之一。

其實現場光線很暗，林清歡之所以對她有印象，是因為一坐下她就靠在林清歡的胳膊上，疑似有揩油的嫌疑。

“抱歉，要簽名嗎？”

林清歡反應過來，女生聞言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好呀，我叫張妤曦，小林老師你好可愛呀?！?

張妤曦？林清歡想起來了，之前光線太暗沒看清，怪不得越看越眼熟。

撕蔥女朋友里最出名的一個，出現在這里好像也沒什么奇怪的。

“叫我小林吧。”

林清歡簽好名遞給她，張妤曦道了聲謝，還想再說點什么的時候，來接他的人到了。

她也只能一臉遺憾地和林清歡揮手道別：“小林老師，下次見...”

上了車，曉寒好奇道：“誰呀？”

“不認識，可能是一個粉絲吧?！?

“蠻漂亮的，為什么不多聊一會兒？”

“你把我當成什么人了？”

林清歡給了她一個腦瓜崩，曉寒抱著腦袋縮了回去，便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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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完人生中的第一部電影后，林清歡好像一下子又“失業”了。

林清歡也知道，他的解約官司還在走程序，現在他不宜大張旗鼓地在大眾視野前現身。

發首《水星記》那樣的單曲，已經是極限了。

那要不要再發一首新歌？

這個提議被杜華果斷否決了，因為《水星記》的熱度還沒過去，再發有點浪費。

而且有新歌的話留著出專輯不是更好嗎？

光看《水星記》的熱度，就知道林清歡第一張個人專輯的銷量肯定又是破紀錄級別的。

一想到這里杜華的心都在滴血，因為林清歡的唱片約在華誼手里...

杜華這幾天忙前忙后，就為了和華誼談合作出專輯的事。

華誼那邊死不松口，顯然也是看到了林清歡的巨大商業價值。

畢竟這年頭大部分歌手出專輯都是賠本賺吆喝，唱片公司都快餓死了。

好在線上專輯的分成樂華肯定還是能分一份的。

杜華這幾天頭都快炸了，林清歡還有事沒事就到她面前晃一圈。

“無聊，好想談戀愛...”

林清歡躺在杜華辦公室的沙發上，百無聊賴地刷著手機。

杜華也是終于快忍不下去了：“公司那么多練習生，你想談就隨便挑一個去！”

林清歡原本只是想測試一下杜華對藝人談戀愛的態度，順便給她打個預防針。

畢竟樂華作為國內第一家標榜主打偶像經濟的娛樂公司，對藝人談戀愛這種事應該很重視才對。

沒想到杜華這么“奔放”，練習生？

林清歡一下子想到了吳萱儀和程蕭，他其實一向不太喜歡跟比自己小很多的女生談戀愛。

相處時總是要遷就對方，時間久了難免覺得累。

“那我要是已經有人選了呢？”

“誰？吳萱儀？”杜華能想到的也就是她了。

“不是公司的練習生，外面的?！?

“外面的？”

杜華立刻想到了那張照片，這是終于要攤牌了是么？

關于林清歡的緋聞，因為沒有新的實錘證據，再加上樂華刻意的壓制，熱度已經被《水星記》取代。

“我想追一個女孩兒，所以想請杜姐給我點建議。”

說的好聽，說的真好聽，杜華不知道是誰給他的勇氣，梁靜茹嗎？

但此刻她也只能硬著頭皮問道：“是誰？”

林清歡其實也沒想好，要不要現在就和杜華攤牌。

畢竟他和娜札現在還沒有正式在一起，自從上次蔡藝濃來電質問過后，娜札那邊就再沒聯系過他。

如果最后證明是自己自作多情，那多尷尬。

說白了，林清歡今天主要還是為了自己來試探杜華，就算不是娜札，他早晚也是有這一天的。

“其實我還沒想好，不過看到杜姐您這么大度，我也就放心了?！?

“你小子成心的吧，耍我？”

“那我哪敢啊杜姐?！?

林清歡舉起雙手作投降狀，嘴角卻依然掛著那抹若有若無的笑意：“我是真的在考慮。”

“考慮什么？考慮怎么氣死我？”

林清歡走到窗前，陽光透過玻璃灑在他的側臉上：“考慮怎么在不影響工作的前提下...”

他頓了頓：“順便談個戀愛?！?

杜華突然笑了：“行啊，學會討價還價了。”

杜華也知道，要完全杜絕藝人談戀愛是不可能的。

這么多年，明星再糟心爛肺的感情關系她都見過。

杜華想的是盡可能控制風險，最好是內部消化。

但事已至此，杜華知道再兜圈子也無用。

“不影響工作，如果你真的能做到，我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杜姐，您放心?！?

“我放什么心？”

杜華突然笑了：“你連是誰都不肯告訴我?！?

“杜姐您真的不知道？”

林清歡好奇地問道，難道自己真的低估了蔡藝濃的道德涵養，發生這樣的事，蔡藝濃真的就全忍了？

她當年發“今朝被狗咬”撕死丫頭和大蜜蜜的時候，可不是這個風格啊。

“我就是想看你到底打算什么時候跟我坦白?！?

杜華當然也很不爽，蔡藝儂在給她的電話里可沒什么好話。

不過這種事大家都不是第一次遇到了，處理起來也沒多少麻煩。

既然兩邊都不想把事情搞大，也算是利益一致了，以后說不定還有需要合作的時候。

不然怎么辦，難道真的把林清歡和娜札給雪藏了？

“《花兒與少年》，你準備的怎么樣了？”

杜華忽然話鋒一轉，林清歡愣了一下：“不是真人秀么，需要準備什么？”

其實林清歡是已經拿到了《花兒與少年》的劇本的。

說是劇本，其實就是一個大概的流程安排和注意事項，具體情況還得看現場發揮。

不像后來一堆所謂的“真人秀”，連臺詞和鏡頭角度都安排得明明白白。

“如果我告訴你，她也會參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