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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你們不要過來啊!(二合一大章求追讀!月票!)

到了忍者學院的放學時間。

路明非挺胸昂首地走在木葉的大街上。

黑色的宇智波族服被他穿出了幾分刻意的挺拔,下頜線繃得緊緊的,眼神半垂著掃過路面,活脫脫復刻著記憶里宇智波佐助那副“生人勿近”的酷拽模樣。

實際上,此時的路明非內心已經開始暗爽。

“換了配件就是不一樣啊!這學霸的腦子簡直是自帶加速器!”

活了這么多年,路明非從沒覺得上學時間過得這么快。

不到一上午,宇智波佐助腦子里那些關于查克拉提煉、忍術原理的基礎知識,他居然順順當當復習了個遍。

原本練得手指打結的“未—巳—寅”結印,經過一上午的瘋狂練習,也變得越來越流暢。

“照這速度,恢復原身水平指日可待!”他心里美滋滋地盤算著,

“到時候再也不用怕露餡被當成間諜,這波血賺不虧!”

就在他一邊維持著“高冷學霸”人設,一邊在心里瘋狂復盤“今日成就”時,身后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清亮又熟悉的呼喊:

“佐助君!等一下!”

路明非的腳步“咔噠”一聲頓住,全身肌肉瞬間繃緊,連后背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這聲音…是春野櫻?

他僵硬地轉過頭,果然看到小櫻和井野挎著忍者書包,小跑著追了上來,兩個女生臉上都帶著亮晶晶的期待。

看著兩女,路明非內心瘋狂吶喊,表面卻強裝鎮定。

“你們不要過來啊!”

被美少女追著關心的感覺確實很爽——畢竟這是他穿越來之前想都不敢想的待遇,可現在不行啊!

他可不是那個天才的宇智波佐助。

記憶里這兩個女生可是從入學起就天天圍著原身轉,對“佐助君”的習慣喜好了如指掌,堪稱班級里最了解他的人。

所以這幾天他都在刻意躲著她們,下課鈴一響就溜,生怕多說一句話就露餡。

“佐助君,你今天在課上一直練習結印!”小櫻跑到他面前,臉頰泛著紅暈,說話都帶著點小緊張,“我們想跟你一起去后山訓練場,一起練習?”

路明非的大腦飛速運轉,冷汗順著額角悄悄往下淌。

不行,絕對不能答應!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像原身那樣冷淡,甚至刻意加了點不耐煩的尾音:“沒空。”

“佐助...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山中井野看著他,嘴唇動了動,眼神里帶著點說不清的探究,欲言又止的樣子。

路明非心里“咯噔”一下,冷汗瞬間順著后頸往下滑。

壞了壞了!井野這表情不對勁啊!

記憶碎片里猛地冒出來一個可怕的知識點。

山中一族可是會“心轉身之術”的!能直接入侵別人的意識,讀記憶那種!

她該不會是發現什么破綻了吧?

他趕緊繃緊臉,模仿著佐助的語氣,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無聊。”

話音剛落,不等小櫻和井野再說什么,轉身就走,腳步快得像身后有忍犬在追,連書包帶都甩得噼啪響,生怕晚一秒就被揪著查戶口。

剛拐過街角,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前方突然傳來一個溫和的聲音:

“佐助啊,吃飯了嗎?要一起去吃拉面嗎?一樂大叔今天做了特制叉燒哦!”

路明非的腳步猛地頓住,差點當場表演一個平地摔跤。

他僵硬地抬頭,只見伊魯卡老師正牽著漩渦鳴人站在不遠處,鳴人那個金燦燦的刺猬頭被揉得亂糟糟,臉上還帶著不耐煩的看著他。

“難道這是天要亡我?”路明非內心瘋狂哀嚎,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

剛擺脫兩個“記憶雷達”小女生,又撞上老師和“麻煩制造機”鳴人,今天是什么倒霉日子啊!

他正想扯個“要回家練忍術”的借口拒絕,身后突然傳來腳步聲。

路明非眼角余光一瞥,只見小櫻和井野也跟了過來,兩個女生并排站著。

前有伊魯卡和鳴人堵路,后有小櫻井野追兵。

路明非感覺自己像掉進了忍者考試的陷阱,四面八方都是死路。

“前有狼后有虎,當真是絕人之路啊!”

他飛快地掃了眼兩邊:左邊是笑瞇瞇的伊魯卡加一臉不耐的鳴人,右邊是眼神緊盯的小櫻加若有所思的井野。

電光火石間,路明非心里像是下定了某種壯士斷腕的決心——選左邊!

畢竟…在佐助的記憶里,伊魯卡和鳴人雖然熟,但接觸時間遠不如小櫻井野長。

而且兩個都是大男人啊!

大男人之間哪會關注那么多細節?

總不會盯著他走路姿勢對不對、說話語氣夠不夠冷吧?

比起被兩個可能會讀心的女生盯著吃飯,和老師、鳴人吃拉面簡直是天堂級選擇!

路明非深吸一口氣,硬著頭皮朝伊魯卡走過去,臉上努力維持著“我很冷淡但給老師面子”的表情,心里卻在瘋狂碎碎念:

“加油路明非!不就是吃拉面嗎?只要少說話多吃面,少抬頭多扒蒜,絕對露不了餡!大不了全程裝酷,用‘嗯’‘哦’‘還行’三個字解決所有對話!”

“佐助這是答應了?”伊魯卡笑著揉了揉他的頭發,完全沒注意到少年瞬間僵硬的身體,“那正好,鳴人剛才還念叨你呢,說想跟你比一比誰吃拉面更快。”

“比什么比啊大哥!”路明非內心翻了個巨大的白眼。

今天這頓拉面,怕是要吃出鴻門宴的感覺了。

“哼,干嘛喊這個臭屁佐助!伊魯卡老師!”漩渦鳴人撅著嘴,胳膊抱得緊緊的,眼角卻偷偷瞟著路明非,滿臉寫著“不服氣”。

路明非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接了一嘴:“白癡。”

完美復刻原身的口頭禪,連語氣里的嫌棄都模仿得恰到好處。

伊魯卡笑著打圓場,一手一個揉了揉兩個少年的腦袋,把鳴人亂糟糟的刺猬頭揉得更像雞窩,也把路明非刻意梳整齊的黑發揉得蓬松起來:

“好了好了,都是同學,一起吃拉面才熱鬧嘛。”

被伊魯卡拉著走進一樂拉面店時,路明非偷偷回頭瞥了眼街角,見小櫻和井野沒跟上來,才悄悄松了口氣。

還好還好,總算甩掉了兩個“細節雷達”,不然這飯吃著更提心吊膽。

三人剛在吧臺坐下,一樂大叔就笑瞇瞇地問:“還是老樣子?叉燒拉面三碗?”

“要大碗!多加叉燒!”鳴人立刻舉手,眼睛亮晶晶地盯著灶臺,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路明非點點頭,剛想學著原身那樣說“正常份”,就聽見伊魯卡開始對著鳴人訓話:

“馬上就是畢業季了,鳴人,最近可不能再遲到了!不然到時候畢不了業,就要留級重念,到時候你的小伙伴都成下忍了,你還在忍者學院蹲著,多丟人!”

“哎呀呀呀,知道了知道了!”鳴人扒著吧臺邊緣晃悠,嘴上應付著,眼睛卻瞟向路明非,突然提高聲音,

“而且臭屁佐助今天也遲到了!憑什么只說我!”

路明非正對著菜單發呆,盤算著等下要不要加個溏心蛋,聽見這話差點把臉埋進吧臺。

大哥你可閉嘴吧!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伊魯卡果然把目光轉向他,語氣溫和了不少,卻帶著點探究:

“恩…佐助,你今天確實遲到了五分鐘。最近是不是有什么難事?訓練太累了?還是家里有什么事?”

路明非當場宕機。

敲到麻袋!怎么突然問這個?!

他腦子里預設的劇本明明是“全程裝酷少說話,用‘恩’‘哦’‘還行’三個字混過全程”,怎么突然觸發了“關心劇情”?

他僵硬地抬起頭,看著伊魯卡關切的眼神,又瞟了眼旁邊幸災樂禍的鳴人,大腦飛速運轉:

說訓練太累?不像宇智波佐助的風格,原身從來不會承認自己“累”;說家里有事?

宇智波一族現在就剩他一個,說給誰聽?總不能說“其實我是穿越過來的咸魚,早上起晚了”吧?

“沒…沒事。”路明非磕磕絆絆地開口,聲音都有點發飄,趕緊低下頭假裝研究吧臺的木紋,“就是…起晚了。”

這話一出口,連他自己都想拍大腿——完了!

宇智波佐助怎么可能承認自己“起晚了”?原身明明是凌晨五點就起來練忍術的卷王!這回答簡直是自曝其短!

果然,鳴人立刻嗤笑一聲:“哈?起晚了?臭屁佐助居然會賴床?我才不信!”

伊魯卡也愣了一下,隨即笑著搖搖頭:

“是沒休息好嗎?那今天吃完拉面就早點回家睡覺,別熬夜練忍術了,勞逸結合才能進步嘛。”

忍術!對,忍術!

這個詞像道閃電劈進路明非的腦子,他瞬間找到了打破尷尬的突破口。

“伊魯卡老師。”他放下筷子,努力模仿著佐助說話時那種不帶情緒的冷硬,

“我有個問題,昨天修煉了很久都沒弄明白,想向你請教。”

伊魯卡剛喝了口剛剛端上來的湯,聞言放下碗,溫和地笑了笑:“你說,是查克拉提煉還是結印的問題?”

路明非捏緊筷子,眼神卻強迫自己直視伊魯卡:

“不是結印。我想知道,怎么才能像那些已經畢業的忍者一樣,輕松地站在樹上,或者在水面上行走。”

“昨天嘗試那種訓練,查克拉附著在腳底時總是不穩定,站不了幾秒就會滑下來。

那些前輩卻能像站在平地上一樣,甚至能在樹上奔跑。這其中的關鍵在哪里?”

旁邊的鳴人正吸溜著面條,聞言含糊不清地插嘴:

“我也想知道!上次看有忍者在屋頂上跑,跟飛一樣!”

路明非沒理他,只是盯著伊魯卡——哪怕心里慌得一批,表面也要維持“我只是在追求更強”的高冷范兒。

雖然很慌,但比起被追問遲到的事,顯然請教忍術更安全,也更符合“佐助”的人設。

伊魯卡愣了一下,隨即了然地笑了:

“你說的是查克拉的精細控制吧?這確實是從學院畢業成為下忍的必修課。

普通的爬樹和踩水,關鍵不在查克拉的多少,而在‘均勻附著’和‘動態調整’。”

他拿起筷子,蘸著湯在桌面上畫了個簡單的樹形:

“站在樹上時,腳底的查克拉要像一層薄膜均勻貼在樹干上,隨著身體重心移動實時調整輸出量,既不能太弱抓不住,也不能太強把樹皮踩裂。

水面更難,需要感知水流的波動,用查克拉形成無形的‘立足點’。”

路明非聽得格外認真,畢竟,這可是實現他武俠夢的最重要的一步。

不能飛檐走壁,輕功水上漂,算什么大俠?

“所以,問題在查克拉的控制精度?”

“對。”伊魯卡點頭,

“你天賦好,查克拉量足夠,但精細控制需要多練。明天開始,你可以試試在訓練場上先練‘走墻壁’,從傾斜的墻面開始,慢慢過渡到垂直的樹干,找到查克拉輸出的手感。”

路明非默默記下這些話,心里松了口氣——還好,沒露餡,還順便搞到了練爬樹的攻略,這波不虧。

他低下頭繼續吃面,假裝對鳴人的咋咋呼呼充耳不聞,心里卻在盤算:

明天就去練!等練會了爬樹踩水,也算掌握了個“真?忍者技能”。

只是一想到要反復練習查克拉控制,他又忍不住嘆氣。

當個忍者真難,連走路都得練技術,還不如當咸魚時隨便散散步來得輕松啊。

還好明天就是周六了,恩...可以安心在家待著。

.....

周六的午后,陽光透過仕蘭高中附近的梧桐葉,在地上灑下斑駁的光影。

一家路明非家附近的理發店內。

理發椅轉動時,他看著鏡子里那張屬于路明非的臉,額前的碎發遮住半只眼睛,透著股揮之不去的衰氣。

理發師的剪刀“咔嚓”作響,多余的發絲簌簌落下,隨著發型逐漸清爽,少年的眉眼輪廓也愈發清晰。

少了幾分怯懦,多了幾分宇智波佐助獨有的銳利。

“剪好了,看看怎么樣?”理發師遞過鏡子。

佐助接過鏡子,看著鏡中利落的黑色短發,指尖輕輕拂過額角,心里微微頷首。

這才像樣,至少從外形上,離“受歡迎”的目標又近了一步。

付完錢轉身離開時,街上的路燈剛好亮起,暖黃的光落在他身上,竟真有了幾分脫胎換骨的錯覺。

是時候開始行動了。

宇智波佐助回想今天,正是路明澤一家人去游樂園的日子。

雖然叔叔特意問了路明非要不要去,但有計劃的宇智波佐助當然拒絕了。

宇智波佐助揣著剪完頭發找零的幾張紙幣,推開了叔叔家的防盜門。

客廳里空蕩蕩的,只有電視還開著,播放著無聊的綜藝節目。

他換上拖鞋,目光掃過客廳。

記憶里,叔叔有個藏在電視柜最下層的鐵盒子,專門用來放銀行卡和存折。

以前路明非偶然見過一次,被叔叔厲聲呵斥“小孩子別亂翻”,現在想來,那里說不定就藏著關鍵。

他蹲下身,摸索著打開電視柜的抽屜。

最下層果然有個銹跡斑斑的鐵盒子,鑰匙就插在鎖孔里——叔叔向來粗心,覺得家里沒什么值錢東西。

打開盒子,里面堆著幾張銀行卡、一本存折和幾張水電費單。

佐助的目光快速掃過那些卡。

三張是常見的儲蓄卡,卡面嶄新,邊緣甚至還沾著點灰塵,顯然不常用;

但第四張卡格外顯眼——那是一張舊版的儲蓄卡,卡面已經磨損得有些發白,邊角卻異常干凈,連指紋都被蹭得淡淡的,一看就是被頻繁拿取、摩挲過的。

“就是這張。”佐助心里有了數。

他記得路明非的父母去世后,撫恤金和撫養費都是通過銀行轉賬,而叔叔嬸嬸這些年花錢大手大腳,尤其是路明澤上私立學校、叔叔換車,錢大概率就來自這里。

他小心翼翼地抽出那張舊卡,記下卡號,又原樣放回盒子鎖好,連位置都沒動——不能留下任何翻動的痕跡。

做完這一步,他才松了口氣,轉身回了自己房間。

房間里依舊狹小,書桌上攤著昨晚沒看完的《民法典》。

佐助打開那臺卡頓的舊筆記本,插上提前準備好的網銀 U盾——這是他用路明非攢了三個月的零花錢,從二手市場淘來的,專門用來查流水。

他打開銀行官網,輸入記下的卡號,嘗試用路明非的生日加身份證后六位作為登錄密碼。

屏幕閃了兩下,竟然真的登錄成功了。

轉賬記錄一頁頁彈出,佐助的眼神越來越冷:

果不其然,原身的父母每個月都會郵寄至少兩萬的生活費。

但這么多錢,每個月花在路明非身上恐怕不超過1000。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大額轉賬,其中幾年前的一筆,高達20多萬。

恐怕,這就是路谷城當初買寶馬的錢了。

佐助沒說話,只是指尖飛快地操作鼠標,將所有流水截圖、下載,按“收入”“大額支出”“異常轉賬”分類存檔。

存檔完流水記錄,佐助并沒有停下。

他知道,光有轉賬記錄還不夠,必須找到能直接對應大額支出的實物證據,才能讓整個證據鏈無懈可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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